首領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客官?”小二又說了遍:“若是不方便麻煩客官說一聲……小的現在可就開門了啊,客官您在嗎?”
“不在!”夏晚安立刻回答:“死了!”
門外的衆人:“……”
小二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城管不樂意了。
他狠狠敲門說道:“滾出來,開門,否則我要你好看!”
“你誰啊?”夏晚安很囂張。
“城管!”
“我不認識什麼城管,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你會比我更好看的。”
“你媽波……”
城管好歹也是城管,有脾氣的。
脾氣上來了,城管一腳踹開了客棧的門。
可以說,在很多小說裡面,開客棧的都非常的不容易。
特別是客棧的公共設備,那真的是很容易遭到攻擊。
一羣沒公德心的人,都不知道愛護一下公共設備的嗎?
夏晚安唏噓。
一羣城管進了門,正準備提起大刀砍人,卻發現兩人不在屋子裡面。
桌子沒人牀上也沒人。
這屋子基本上沒什麼可以遮擋躲藏的地方,人怎麼突然就沒了?
“在這兒呢。”夏晚安聲音想起來。
城管立刻看過去,夏晚安站在窗臺哪兒朝他們招手,“拜拜了您內。”
“站住!”
城管立刻衝上來。
但是夏晚安卻一個信仰之躍,張開雙臂直接跳了下去!
城管們瞪大眼睛。
夏晚安他們所在的房間是二樓,但是這時候的二樓,並不像高樓大廈那些建築一樣,能摔斷腿。
夏晚安翻個跟斗就落在地上,朝他們招手微笑。
夏晚安做了個囂張的手勢以及口型。
很髒很髒的那種,是當地的標準嘲諷技能。
城管們都憤怒了,覺得尊嚴都被侮辱了,氣得用方言想要罵回去,罵得更髒。
夏晚安才聽不懂,轉身就混在人羣中跑了。
“媽的,追!”城管大吼:“這個瓜皮,neng不死他,老子記住那張臉了,快呈上來筆墨紙硯,老子畫出他那個吊樣!”
其他城管趕緊跑去圍追堵截,做最後的爭取。
城管大隊長拿到筆墨紙硯,姿勢非常標準地提筆,望了一眼窗外夏晚安消失的地方,開始動筆。
他的筆法蒼勁有力,抑揚頓挫,揮手之間,墨水在紙上暈染開來。
小二都驚了。
沒想到城管大隊長竟然是個隱藏大觸?
膜拜大佬!
向大佬低頭!
城管大隊長几筆就完成了自己的作畫。
他狠狠把筆往桌上一丟,“哼,好了,把這畫貼到佈告上去,保準見到那瓜皮的人都會知道他是通緝犯!”
“是!”
另外一名留下來的城管把畫拿走貼了。
小二伸長了脖子。
他很想知道,但是又沒辦法很明顯的表現出來。
直到城管離開,都沒看到那張畫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他默默退了出去,奔向佈告板。
這時候佈告板周圍圍了許多人,都在感嘆,“喲,這畫喲……真的是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小二還在奇怪,擡眼看過去。
小二沉默了,覺得自己很可能是看錯了。
佈告板上怎麼可能出現這種畫呢?!
這完全不叫通緝令啊,這分明就是……
就是……不可描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