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尹若安最近的行爲頗爲詭異,所以,墨秋奕沒跟她將一些事情。
“夫君,你出去要萬事小心,那些所謂的‘正道’是因爲你手中的東西,纔會對你痛下殺手。”
尹若安的話讓墨秋奕臉色一變,她是怎麼知道他手中有易筋經的。
更加怪異的是,她還一臉鄭重的看着他,眼底的深情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她醒來的時候,更多的是一臉欣喜,伴隨而來的是她的軟香在懷。
‘夫君’二字她叫的十分順口,但是,他們還沒有拜堂。
看着墨秋奕冷淡的模樣,尹若安十分疑惑,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向對自己十分寵愛的夫君,現在對自己這般冷淡。
“尹小姐,你我不過是萍水相逢,還請自重。”
冷淡的聲音讓尹若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墨秋奕,杏目中瞬間被淚水盛滿。
父親身死,本以爲,夫君是世界上唯一疼愛自己的人。
可是,如今卻是這般面孔對待自己。
“你……你說什麼?”
她抖着嗓音,數月的夫妻感情,居然只是一句萍水相逢。
那麼,她對他來說算什麼?
尹若安紅着眼睛退後了幾步,身形晃了一晃,隨後淚水滴下:“呵呵呵,是我尹若安癡傻,居然會以爲你是我今後唯一的依靠。呵呵呵,是我太天真了。”
青絲寸寸成雪,紅衣白髮,襯的她面容妖嬈至極,卻又冷若刺骨:“墨秋奕,今日,我與你恩斷義絕。”
撕心裂肺的痛感侵蝕着尹若安的身軀,她忍住喉間的翻滾,血液還是從嘴角溢出。
“若安……”
墨秋奕沒有想到,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她變成如此。
他上前一步,想要觸碰她,卻被她靈巧躲過,她脣角勾起狠戾的笑容:“他日相見,希望你我不是敵人。”
話音一落,她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墨秋奕的面前。
“教主,夫人……我們看的比您清楚,夫人待您……”
“我知道。”
他自然知道,可是,他的心很慌。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總覺得,她的愛來源於未知,而他,最不喜歡猜謎這種遊戲。
卻不想,他的話會讓她變得如此極端。
“不好,夫人在您這裡待不下去,又失去了一些記憶,恐怕……會去幾大門派鬧事啊。”
長老的話讓墨秋奕臉色一變,顧不得其他的,身形一閃,便飛身追尋尹若安而去。
*
“你是何人?”
尹若安身着妖嬈的紅衣,如同被鮮血染紅一般,白髮如雪,隨風飛舞,面紗被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下顎。
看的對面的男子一愣,女子白皙的肌膚,帶着殺意的雙眼,都能讓人看的出來女子的面容十分姣好。
“我是何人?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的便是,今日是你嶗山派的死期!”
儘管不知道那嶗山派的老不死的是如何死的,但,也阻礙不了她要滅嶗山的決心。
“口出狂言!”
說話的是一位年長的男子,中等身材,臉上梳着山羊鬍子,一臉的尖酸刻薄相。
只見他抽出長劍,直指尹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