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七層監獄,第六層是最變態的兇手,比如漢尼拔這個變態食人魔,表面上是優雅的心理醫生,其實就是愛吃人的變態而已,連鴉凱都拿他沒有辦法,呵呵,小姑娘你知道第七層關着是什麼人嗎?”那人陰測測的笑了聲,繼續講訴着“關着鴉凱的失敗者,他每次選定的對手失敗後就會被關在地下七層,永不超生,哈哈。”
“其他警察呢?”景如畫忍不住問道,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聞名的變態殺手沒有了解,現在她也大概明白她是來到了一個更陰暗的地方。
“警察?你是說以前看管我們的警察,嘿嘿,鴉凱把他們監禁在上面五層,把對他服從的變態都放走充當警察,關押你進來的那個小子,其實是個戀童癖,被他害的兒童多達百人,還有開膛手傑克,一個喜歡殺妓,女,開膛破肚的變態,外面那些人還不知道,他們以爲最安全的監獄已經被淪陷爲變態根據地,呵呵。”
“你怎麼知道?”景如畫問道,這個人瞭解那麼多,講的條條在理。
“因爲我是上一任監獄長約翰。”那人狂笑,讓景如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比末世更讓人難以接受,掉進這裡,讓景如畫有種無力感,對於變態來說,他們只有感興趣否,沒有其他在乎的東西,景如畫也無從下手。
監獄裡安靜下來,沒人再說話,景如畫躺在單人牀上,看着頭頂上的鋼鐵鑄成的頂,她想盡快離開這裡,在這裡比在末世更讓她心裡不安,從未有過的不安感襲來。
三天後,景如畫的監牢門外坐了一個人,盯着她看,這個人正是鴉凱。
“安城在追捕你,小羔羊,反擊吧,我會爲你準備武器的。”鴉凱說完,就有人過來開門,把景如畫銬起來帶走。
“鴉凱,這個小姑娘留個我吃,我就答應你的要求怎麼樣?”在路過漢尼拔的監牢時,他放在手裡的書,雙手放在膝蓋上,微笑的看着鴉凱。
“哦,現在還不行,我的魚還麼上鉤,魚餌怎麼能先捨棄,漢尼拔祈禱這一輪那個叫安城的勝過我吧,不然,這魚餌也就沒了價值。”鴉凱勾起嘴角,不再看他,漢尼拔總是有迷惑人心智的能力,勾起人心底的東西,及時是鴉凱也不輕易的與他對上,更不會清晰的讓他當魚餌。
鴉凱的要求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給他當魚餌,他會把那些變態殺手放出去再次作案,引起社會的恐慌,讓特案組或者政府不由承受巨大的壓力來查清案件,那些查案的警察無一不是警界的精英,鴉凱會幫變態們的罪證掩飾讓他們來偵破,如果偵破不了,就會被他抓來關進地下七層,也就是最底層,這是勝利方給輸的一方的懲罰,而這次,他選定的遊戲對象是安城,至於魚餌,他本來是想親自參加的,這次,他改變了主意。
被景如畫和松花打劫的那次,他是準備對景如畫下手的,但是在那刻他改變了主意,這個女孩,和他是一類人,他嗅到同類的氣息,後來他查過,包括景如畫肢解的事他都清楚,甚至在其中做了不小的動作,以景如畫這個犯罪新手來說,再怎麼謹慎也逃不過現代科技的勘察,當然,他給安城留下的線索也是他故意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