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和肖夜還很忙,也沒時間更景如畫多聊,婚禮在國家一級接待處,婚房被設在肖夜新買的別墅,那是他們的新房,入席吃飯,敬酒交涉,婚禮一切都很順利。
松花趴在景如畫肩頭,吃着飯後甜點,小聲的在景如畫耳邊問道“主人,你怎麼還沒動手啊?”
以松花對它主人的瞭解,不可能讓婚禮這麼順順利利的進行啊,本以爲,主人會來個大鬧婚禮什麼來破壞她們的甜蜜婚禮,可現在都快散場了呀,而且,主人還幫男主治腿,要是它,非得砍斷那條腿不可,實在是不符合常理,松花疑惑的看着它的主人,唉,主人的心思好複雜啊,它搞不懂。
“嗯,吃飽了嗎?”景如畫沒有回答松花這個問題,又剝了一顆堅果喂到松花口裡。
“主人,還要。”松花鼓着肚皮,及時很撐,可主人的餵食難得享受到啊。
“快點吃,準備走了。”景如畫拍了拍她的腦袋,給松花遞上一口水。
“唔,去哪?”松花小口的舔着水,斯文秀氣的模樣,生怕自己大口大口的樣子沒有規矩給主人丟臉。
“去下個世界。”景如畫把松花放在肩上,向門外走去。
“啊?可主人,任務還沒完成了。”松花站在景如畫的肩上,疑惑的問道,男主女主好好的呀,也沒受到主人的迫害啊,也沒表現出來恨死主人了呀?怎麼回事啊?
“喬霏,你站住。”還沒等松花把心裡的疑問問出口,蘇淺就提着婚紗奔過來了。
“喬霏,爲什麼,你要這樣做。”蘇淺眼圈通紅的看着景如畫,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景如畫沒有說話,只是同她對視着。
松花不解,順着蘇淺的方向看過去,咦,新郎呢?
人羣慢慢讓出一條路,肖夜慢騰騰的向着這邊走來,只是步伐有些不穩,走的及其吃力。
“喬家,很好。”肖夜的眼睛泛着寒光,如黑夜森林的狼一般,額頭上上泛着冷汗,他自己的腿他很清楚,這次恐怕是真的出了事。
婚禮散場後,肖夜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蘇淺,用公主抱的形式準備抱上車,可是沒走幾步,一聲咔嚓脆響,肖夜單膝跪下,也讓被抱着的蘇淺摔倒在地,原來是肖夜的那塊傷骨又斷了,嚴重錯位,膝蓋那快鼓起一個包塊,穿着褲子也相當明顯。
“你騙我。”蘇淺看着景如畫,餘老也來參加婚禮了,剛剛給肖夜做過診治,這腿廢是沒廢,只是,恐怕除了走路再也受不了力了,只要重一點的東西,或者負重太過都會引起骨骼錯位損傷一次比一次嚴重,而起先鏈接骨骼的那刻釘子,不會讓骨骼斷裂,就算想打斷骨頭重新接骨也要先取出釘子來,可那顆釘子放的位置及其複雜,比那顆子彈的位置還要難辦,若是強行取出,肖夜的下半身將面臨癱瘓。
“我答應你,取出子彈。”景如畫淡淡道,她確實取出了子彈,可沒說保證肖夜以後如同正常人般啊。
“先去醫院。”蘇老爺子出來發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去醫院看看肖夜的腿怎麼樣了。
在蘇淺傷心的眼神,肖夜冷寒的眼神,衆人吃驚不解的眼神下,景如畫出了大門,其他人則是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