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虛空,再次見到那一身紅衣俊美的男人,伽妧奇蹟般的變得平靜了。隨着任務的成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質在增強,這是她欣喜的,也更有動力進行任務了。
雖然任務成功是沒有獎勵的,但兩世下來,伽妧的空間卻收穫頗豐。不管是藥材還是古董字畫珍貴古籍,空間都摞了幾箱子,相信在以後會有幫助。
只不過因爲體弱,在那兩個世界的武功伽妧都只能望望眼饞,所以她迫切的想改善她這破爛身子。
她平靜的看向琅梵:“我可以再次進入任務嗎?”
琅梵勾脣一笑:“我沒意見,你隨意。”
有些無言的看着遠處那人,伽妧坦然的邁向任務光門,這一次,她要自己走去,每次被扇飛的感覺十分不好。
任務劇情:什麼是黑道新娘?對於趙柏雅來說,黑道新娘就是家族之間聯姻的工具。從小以男人玩具的模板來培養的商品,更高級一點的妓女。
她從不甘到認命的過程經歷了十年,從六歲到十六歲她都在抗爭着,直到她爸媽跪在地上求她,她才認命了。
可是在那一年她遇見了一個男人,一個改變她一生的男人。
遇見他時,他一身血污,奄奄一息,可那堅毅的眸子卻吸引她,所以救他是當然的事。
這個男人叫譚少銘,是一個黑道家族的私生子。
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趙柏雅從朋友到屬下都是因爲愛在支撐。
她違背家族,背叛了家族,毅然決然的跟着他走了。一路風雨從最初的地下室到一個大型黑幫,他們相互扶持,一路打拼。
對於趙柏雅來說,即使他不愛自己,但她還是想靜靜的陪着他,這樣就好。可是另一個黑道新娘出現了,趙柏雅所期望的一切都破碎了。
她花了十年都沒有做到的事,而那個女人卻輕易做到了。只是因爲那個女人單純?
趙柏雅要的不多,就只是靜靜的陪伴。可當她倒在暗巷的血泊裡時,她才知道,她輸了,什麼都輸了,輸得徹底。那個女人只是個棋子而已真正想要她命的是那個人呀。
在趙柏雅死後,譚少銘不顧念情分,不久就滅了趙氏滿門。
任務身份:趙柏雅
任務:守護趙氏家族
腦子暈乎乎的,伽妧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胸口火辣辣的疼。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巷,刺鼻的垃圾味與血腥味雜糅在一起,叫人作嘔。
這一次,伽妧沒變成小孩子,而是變成二十六歲的趙柏雅。
把自己掩在牆角,從空間拿出一包毒粉在手上,這才閉起眼接收這具身體的記憶。
咬牙忍住腦海中的劇痛,這時原劇情的趙柏雅已經被暗殺了,也就是說離趙家被滅的日子不遠了。
給伽妧的時間少得可憐,沒有前兩次充分的佈局,也就是說一切都有着變數,她感到有些棘手。
“咳咳......”伽妧不禁苦笑,本以爲這一次用別人的身體,一個混黑道的,應該不會是病貓了,可這任務玩她啊。
這身體以前是不錯,可是這次暗殺下,這具身體算是毀了,也許以後還沒有伽妧第一世的身體好啊!
當伽妧正苦思冥想今後的對策時,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如催命的魔音,叫伽妧聽得膽顫。
“喲,看來命還真硬,這樣都死不了。”那身影在光亮之前,對於坐在地上的伽妧顯得格外的高大。
雖然看不清,但他手上的東西她卻十分清楚,畢竟是這具身體握了一輩子的家當。
警惕的盯着那人慢慢走近,就如頻死的老鼠在等待貓的走近。
伽妧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殺了趙柏雅的男人還會再回來檢查她是否死亡。
“你看起來很緊張啊,呵呵,不可一世的蠍子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雖然在調笑諷刺,可那男人卻沒有靠近她一步,讓伽妧手中的毒粉沒有用武之地。
“怎麼,你在想怎麼逃走,還是想死前怎麼再咬我一口?”說着他緩緩舉起手中的槍,緩緩地,緩緩地,就好像要宣判伽妧的死亡一樣。
“吶,你就這麼自信,咳.......我的下場就不會是你的下場?”
即使心中畏懼,但伽妧還是竭力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哈哈,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了?看來你不如道上說的聰.....呃......”
沒有槍響的聲音,卻有一聲重物砸到地上的聲音。
這個男人很聰明,他始終不肯靠近伽妧給她反擊的機會,所幸的是,他話挺多的。
伽妧用了‘迷煙’,在狹小的空間內,敵人又離的太遠,放‘迷煙’只會把自己先迷倒,這是常人都知道的。
是該感謝一下這裡的環境,濃重的惡臭和血腥味瀰漫不散,那多加一點血就無傷大雅了。
要剋制‘迷煙’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痛覺,只要讓自己不斷地感到劇痛以保持着清醒,直到那個男人倒下爲止。
伽妧艱難地爬過去,給了那男人幾把毒藥。她沒有選擇用槍,這附近說不定還有要她命的人,要是引過來,她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好運又遇見一個話嘮。
原本就受了重傷,現在又傷上加傷,即使吃了一些保命的藥丸,但也支持不長久。
她必須趕快離開這鬼地方,並且趕快得到治療,否則就算逃得過槍子也終究是死。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條巷子連通一個地下賭場的暗門。
扶着牆,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感覺眼前一黑,就要栽倒下去時,手指緊緊地掰着牆根,血肉模糊。
伽妧隨時都可能暈過去,所以她只能不斷地在自己傷口處刺激以保持清醒。
從記憶中打開賭場的暗門,一步一晃的邁了進去。裡面可能有生機,也有可能是死路,但如果不進去,留給她的一定是死亡。
越往裡走,人們的吼叫聲就越清晰,證明離主場地就越近。伽妧開始嘗試往側面走,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這裡的人都不是善茬。
一陣腳步聲由遠到近的走過來,驚得伽妧心中一緊,隨手就躲進一間看起來破舊的房間,緊貼着門聽着外面的動靜。
路人甲:“咦,這裡有血跡。”
路人乙:“唉,有什麼打驚小怪的,這裡後頭就是一條暗巷,大概是哪家處理不聽話的小狗吧。”
路人甲:“也是,哎,我們快回去吧,要是撞見不該看的,那就倒黴了。”
隨着腳步聲的遠去,緊繃的伽妧鬆了一口氣。
再回頭打量房間裡的情景,伽妧不禁後背一涼,剛纔也許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回了。
在房間裡的牆角處,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坐在那,目光如狼地盯着伽妧。
該死,伽妧不動聲色的的從空間裡調出一包毒粉,悄悄地藏在握起的拳頭裡,警惕地看着他。
因爲房間裡很昏暗,伽妧看不清他的臉,但憑着對方粗重的呼吸聲,想必他也是受傷不輕吧!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在凝聚着,等待爆發的時刻。
最終還是伽妧支撐不下去了,她不能再等了,在等下去她就要掛了。
“都是落難的人,就沒必要自相殘殺了吧?”
那男人聽了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仍是不答。
沒有必要爲了搶地盤再冒危險,所以伽妧選擇撤退:“朋友既然喜歡一個人,那我就不打擾了。”
背在後面的手伸向門把,兩眼卻緊盯着那人,以防那男人暴起傷人。
“留下,現在出去大家一起死。”
伽妧的動作一頓,頓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