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立刻下樓找阿德,讓他準備東西。”看到屋內的情況,包老臉上的神色非常凝重:“道長關門,拖不到晚上了,必須現在動手。”
包老話音剛落,兇劍往前跨了一步,站在了幾個人的最前方,而站在錢淺背後的道長則把兩隻手插在錢淺腋下,像抱小狗一樣把錢淺拎了起來,直接向後丟到了門外,當着錢淺的面砰一聲關上了大門。
被莫名其妙扔出來的錢淺不敢耽誤,立刻轉身往電梯間跑,連包老都這麼慎重,看來家裡那十八個柳靈兒不好辦。令人煩躁的是,她到現在還沒去求城隍呢,就算今天包老幫忙把這些小鬼封住又怎樣?她還是沒地方處理。
眼見着錢淺進公寓沒兩分鐘又跑出來了,阿德很機靈的意識到事情可能比較嚴重,他不等錢淺開口就已經往停車的方向跑,準備去拿包迅飛提前準備好的傢伙事兒。
幸好包迅飛平時就很謹慎,來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錢淺氣喘吁吁的扛着一大堆東西又站在二十二樓公寓門前的時候,門內的道長就像是有第六感似的提前拉開了門,一把搶過了錢淺手裡的大包。
錢淺眼睛很尖的看到道長的眉骨青了一塊,而站得更靠裡的包老的腦門似乎腫了個包,兇劍沒看見,不知道鑽到哪去了。
“小將軍,別耽誤工夫,趕緊去城隍廟等時辰到了磕頭。”包老衝她使勁揮揮手:“提前燒紙供,多燒點。現在就去,這裡交給我們。”
道長將手裡的東西往身後一丟,剛好丟在包老腳下,他一句話沒說,當着錢淺的面又砰一聲關上了大門。
錢淺知道事情一定很緊急了,否則包老不會囑咐她別等時辰直接去城隍廟。她飛快的衝回了電梯,跑到樓下抓起劉宇就跑。
“帶錢了嗎?”錢淺一邊跑一邊嚷嚷:“有錢嗎?”
“就四百,夠不夠。”劉宇匆匆忙忙的在身上亂摸:“我爸媽昨天臨時出差了,我身上就昨天剩下的錢。”
“不夠。”錢淺腳步一轉,停在了阿德面前:“阿德叔叔,借我們點錢,我們要去紙供店,包爺爺讓我現在去城隍廟。”
“叔叔我會還。”劉宇趕緊竄到前面拍胸脯:“我給您寫欠條。”
“去興隆街的紙供店。”阿德沒掏錢,直接給錢淺和劉宇指了路:“先賒賬,就說是包老讓去的,事情緊急。放心吧,我提前給他們打電話,老闆是同行,不會爲難你們。”
錢淺不再廢話,抓着劉宇跑得飛快。兩隻小傢伙打上車直奔阿德說的紙供店,還好阿德比較給力,他們到的時候,老闆已經準備好了幾大包東西站在門口等他們了。
“小將軍是吧?”胖胖的老闆一看到錢淺下車就笑起來了:“長這麼大了,你小時候辦週歲酒,我還去了呢!”
“叔叔好!”錢淺立刻乖巧的問好:“我要兩副神供,各樣齊全,香燭雙份,先賒賬可以嗎?我和我表哥沒帶錢。”
“都準備好了。”老闆彎腰就想幫忙往出租車上搬東西:“阿德打過電話,事情緊急,錢的事以後再說。”
錢淺這邊正要拉開車門,出租車司機不樂意了。他皺着眉衝錢淺嚷嚷了一句:“你們到底要去哪啊?先說好,晦氣的地方我不去。我是做生意的,不想找麻煩。”
“叔叔您放心,絕對不是晦氣地方。”劉宇很機靈的賠着笑臉:“我帶我妹妹去城隍廟還願的,廟裡哪能算是晦氣地方啊。”
“是啊叔叔。”錢淺也是一臉笑嘻嘻:“這些都是神供,不是給死人燒的陰供,叔叔您就放心吧,您的車拉了神供可是有福報的。”
出租車司機被兩個長相可愛的半大孩子一忽悠,頓時就有些動搖再加上紙供店老闆在一旁笑眯眯的敲邊鼓,司機雖然不樂意,但也還是拉着錢淺和劉宇一路往城北城隍廟去。
錢淺不認識路,提前讓7788下載了城市地圖包幫她導航,一路倒也很順利的到達了老鬼所指的城北城隍廟。出乎錢淺的意料,這個城隍廟的位置很偏,香火一點也不旺,很難想象老鬼居然指點了這麼冷清一座小廟。
接近小廟,出租車司機死活都不肯再往前走,錢淺只好和劉宇下車,相互幫襯着搬着兩套神供往廟裡走。
看到城隍廟不大的山門時,已經接近下午四點了,山門旁邊有個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坐在陳舊的木頭椅子上打瞌睡,都沒發現有人過來。
錢淺站在了廟門外,猶豫了一下之後,直接在廟外就跪下了。她掏出一條細細的紅繩,一頭拴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頭拴在了劉宇手腕上,讓劉宇先進廟門替她燒第一套神供。
劉宇這個無神論家庭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沒幹過這些事,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幸好這時候門口打瞌睡的道士醒了,看到錢淺和劉宇來上供,很熱情的跑上來指點。這倒讓錢淺鬆了口氣,她生怕自己在廟外看不見,劉宇做錯什麼失了禮數。求神是很講究的,絕對不能有任何紕漏。
劉宇抱着一大堆的紙供,身上牽着紅繩先進了門,在道士的指導下開始上供,而錢淺則直直的跪在廟外,一直等到五點,逢魔時刻。
五點一到,錢淺立刻衝着山門恭恭敬敬的開始叩頭,一步叩三個頭,每一個頭都磕得結結實實。幸好這小廟不大,錢淺從山門一路敬香磕頭,磕到大殿也就花了二十分鐘左右。接下來,她開始安安靜靜的將另一套神供燒掉,期間並沒有開口向城隍大人提任何要求。燒掉紙供後,她開始直直跪到一邊,按照老鬼的指點,等着看城隍大人主動開口。
錢淺這一跪就是兩個多小時,眼見着天已經擦黑,原本在一旁陪着的道士都已經回去做晚飯了,整個大殿沒有別人,只有縮在一角的劉宇還在陪着她。錢淺覺得自己的膝蓋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她還是很茫然的直直跪着,老鬼並沒有交代她要跪多久,所以她並不敢隨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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