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張渣男抱着他瑟瑟發抖的兒子,潑婦緊緊依偎着張渣男,一臉的膽怯。
見到凌蕪荑來,張渣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小蕪,你來啦!”
凌蕪荑看都沒有看張渣男一眼,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個從她一出現,就色眯眯地盯着她看的誠哥。
勾脣笑笑:“您就是誠哥吧?”
誠哥連連點頭,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是我,知道你的明星姐姐長得漂亮,原來你這個妹妹長得更加漂亮呀!”
凌蕪荑笑笑:“誠哥過譽了。”
“沒過沒過!來來來,隨便坐隨便坐!”誠哥走到辦公桌的對面,頗爲‘紳士’的爲凌蕪荑拉開椅子。
凌蕪荑順勢坐下,強忍着那股怒氣,一臉笑意的看着誠哥:“誠哥,這次我來,除了是來送錢的,其實也是想要讓您通融通融,我們家,是真的拿不出五百萬來的!”
沒見到凌蕪荑的時候,誠哥想要的是錢,見到凌蕪荑之後,誠哥想要人財兩收!
於是,他笑得一臉大方,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誒呀~錢的事情好說好說!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吃個晚飯,然後再慢慢商量?”
凌蕪荑點頭,然後不理會張渣男那哀求的眼神,跟着誠哥離開了辦公室。
路過大堂的時候,凌蕪荑沒有看到顏梓珩。
可是顏梓珩卻看到了凌蕪荑,還看到了,那個一直色眯眯盯着凌蕪荑看的‘肥豬’!
他心裡一緊,連忙追了上去,可惜,他晚了一步。
追出去的時候,凌蕪荑已經上了那頭‘肥豬’的車子離開了。
連忙招手叫了車,顏梓珩讓司機跟了上去。
然後開始像剛纔一樣,不斷的撥打凌蕪荑的電話。
凌蕪荑從跟誠哥通了電話之後,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她來L市凌媽媽和張琴鏡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說放假了,想要出去旅遊散散心,凌媽媽並沒有懷疑。
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凌蕪荑跟凌媽媽說她會把手機關機,好好安靜一段時間,但是每天都會發訊息給她們保平安的!
凌蕪荑不知道自己這次使用了異能之後會不會像之前那樣昏睡?之前她昏睡了那麼久,這一次要是也這樣的話,會讓凌媽媽擔心死的!
所以她說了要旅遊多久未知,手機裡,也早就存好了訊息,會定期發給凌媽媽和張琴鏡——
跟着誠哥到了一家酒店餐廳裡,要了一個包間,點了菜之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包間裡了。
誠哥這纔看着凌蕪荑:“剛剛你說錢不夠,你誠哥也不是個不講情面的人。既然沒錢,那,就換一個方法來還債!小蕪你覺得如何呢?”
媽蛋!竟然叫她小蕪!小蕪也是你一隻豬叫的嗎!?
心裡將誠哥狠狠地罵了一頓,面上確實一臉欣喜的表情:“真的嗎?換什麼方法?只要我能做到的,就都可以!”
凌蕪荑的這個回答,讓誠哥非常的滿意。他本來就離凌蕪荑離得近,一伸手,就握住了凌蕪荑的手,然後放在手裡摩擦着。
心裡不禁感嘆,光是手就那麼滑嫩,不知道這身體……
“你做我一年的情人,我就減掉百分之七十的債務!”誠哥說道。
凌蕪荑非常爽快的應了一聲好,倒是讓誠哥有些驚訝,他以爲,要讓凌蕪荑答應,怎麼着也要威逼利誘一番的。
結果,那麼簡單!
見誠哥用他的蛇眉鼠眼看着自己,凌蕪荑抓住機會湊近了誠哥一眼,然後與他的眼睛對視。
她的瞳孔慢慢地變成了暗紅色,裡面像是有漩渦一樣,將誠哥的心魂吸了進去,然後漸漸失去意識。
看着誠哥呆愣無神的目光,凌蕪荑才啓脣:“聽着,不要找凌繡湘、張琴鏡、凌蕪荑的麻煩!冤有頭債有主,欠你債的,是張啓明!要錢,只能找他還!”
誠哥愣愣的點頭,然後應了一聲是。
“永遠記住我說的話!”凌蕪荑的瞳孔顏色又深了深,彷彿快要滴出血來了一樣。
而她的臉色,卻像吸血鬼一般蒼白。
“是。”
“好了,你現在趴在桌子上睡覺,等你睡醒了,就乖乖照我說的話去做。”
誠哥依言趴到桌子上睡覺,凌蕪荑則是站起來往門外走。
站在門口的保鏢將凌蕪荑攔了下來,凌蕪荑冷冷的看着那個保鏢:“怎麼,我要去取錢,你還要擋着你們誠哥的財路?”
聽到凌蕪荑的話,保鏢遲疑着讓開了路。
凌蕪荑靠着意志力強撐着身體按了電梯,電梯門剛剛打開,她就身子發軟的差點摔倒。
也是湊巧電梯裡的人是顏梓珩,凌蕪荑就那麼直直的倒在了顏梓珩的懷裡。
“凌蕪荑,你怎麼了?!”看到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凌蕪荑,顏梓珩嚇壞了。
凌蕪荑還沒有失去意識,朝他搖搖頭,伸手按了去一樓的電梯:“我沒事……”就是想睡覺。
明明臉色白得嚇人,卻說沒事!
顏梓珩將站都站不穩了的凌蕪荑攔腰抱了起來,電梯門開了之後,他說了一句:“我送你去醫院!”
他是看着凌蕪荑跟着那頭肥豬進來的,擔心是那頭肥豬對凌蕪荑做了什麼。
凌蕪荑輕輕扯着他的領子搖頭:“我沒事,真的。你,你找個酒店讓我睡一覺就好了。”
“不行!你現在臉色非常難看!”顏梓珩態度堅定。
凌蕪荑眉頭緊緊皺起,她就是去了醫院也沒有用呀!
想着就算去了醫院,醫生也只會說她是疲勞過度而導致虛弱,所以只對顏梓珩說了一句:“不要告訴我媽和姐姐。”就昏睡過去了。
顏梓珩將凌蕪荑送到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凌蕪荑的身體從內到外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會昏睡過去,應該是疲勞過度的。
好吧,其實顏梓珩自己也是學醫的,檢查一下,也能看出凌蕪荑是真的疲勞過度而昏睡。
只是他太緊張凌蕪荑了,緊張到他連自己的專業都給忘了!
看着躺在牀上的凌蕪荑,顏梓珩現在是滿肚子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