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夏秋猛地推開玉澤怒斥道:“你放開我,我生是徐旭山的人,死是徐旭山的鬼。”
“琳琅徐旭山已經不要你了,現如今你可是我玉澤的女人,作爲我的女人就不准你在想着其他的男人。”說着強硬的抱着夏秋按在了牀上。
夏秋在激勵的掙扎,可惜一介小女人怎麼會有力氣反抗一個男人呢?
“琳琅,對不住,事出有因,情非得已,冒犯了。”玉澤的聲音壓得很小,只夏秋能聽到。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玉先生在嗎?我是先生身邊的阿才。”
“媽的。誰這麼掃興。”玉澤起身,又變成了痞痞的模樣,一把拉開門望着那阿才道了句:“你小子真沒眼色,沒見到老子正在辦事嗎?”
“對不住玉先生,那個先生找你,請你過去一趟,這女人都已經送給你了,你也不用這麼心急是吧,反正她也跑不掉。”阿才使勁的在往裡偷瞄,可惜什麼都看不到,全都被玉澤給擋住了。
到時聽到了屋裡夏秋的嗚咽聲。
在徐旭山慾求不滿的表情,開着的衣衫,阿才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道了句:“玉先生,你還是先打理一番,跟我去見見先生的好。”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玉澤嘴裡罵罵咧咧的,門外的阿才撇着嘴在偷笑。
“琳琅,我出去一趟,這些大洋你拿着隨便出去買些什麼。”
夏秋在嗚咽,玉澤很是不滿的罵了句:“哭什麼哭。等我回來咱們在繼續。”
屋裡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聲,而玉澤實則貼着夏秋說道:“下午兩點去悅兵樓天地一號,有人在等你,看來我是不能陪你去了,帶着這個。”
夏秋望着玉澤慎重的點點頭,隨即就看到玉澤狠命的摔了一下門。
怒斥道:“杵在哪裡幹什麼,還不趕快走,你家先生不是在等着嗎?”
“是是,玉先生這邊請。”
聽着門外的動靜,看來這別院並未如玉澤所言那麼清淨。
看了眼掛鐘,纔不過十二點,離兩點有點兒遠,不過還可以做點兒別的事情。
換了身淡雅的旗袍,望着玉澤留下來的手槍,夏秋的嘴角上揚。
本來打算去買一把,想不到到時有人送來了一把。
這倒是省事了,阿旺那邊也就不麻煩了。
丫鬟拿來了冰塊,夏秋敷了一下。臉上的手印已經不見了,脖子上的掐痕也被旗袍的衣領給擋住了。
整理了下頭髮,道了句:“去交黃包車,我要出去。”
搭乘着黃包車,搖搖晃晃離開別院。
車伕看四周沒人,便開口說道:“小姐,剛纔白恩華與夏玲瓏碰面了。你看……”
“恩,綁了,帶到別院的柴房。”
“知道了,不過夏玲瓏好像找了弄堂的地頭蛇,似乎想要暗殺小姐。”
“知道了,你按照我說的行事就好,對了告訴阿月,可以給夏玲瓏喂點兒東西了。”
夏秋手中握着香扇,淡淡的說道。
“小姐,鳳翔閣到了,一塊大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