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儘管燕亓風想好不會管向暖那邊的事,但是他最後還是不得不妥協了,因爲燕父用白露威脅了他。
燕亓風心既懊惱又鬱悶,想他毀滅司執行任務的時候,什麼時候不是看不爽直接打,哪裡需要這麼憋着?
但是這個不是毀滅司的任務,他不得不妥協,心裡暗暗給花無期記了一筆,如果他不給自己安排這個束手束腳的身份,他至於這麼憋屈嗎?
燕亓風完全忘記自己一開始對這個身份很滿意的事情。
白露不知道燕亓風爲她的妥協,她現在急着學各種各樣的東西,希望變得越來越好。
向暖在燕亓風親自門道歉以後原諒了他,她還裝出一副大方的樣子,道:“哎呀,我也沒怪白露啊,那天是我不小心……”
燕亓風的面色依舊很冷,向暖說了什麼,他根本聽不進,只是因爲他這回是來代替道歉的,不得不站在這裡聽她說話,其實如果可以,他更想陪白露練琴,雖然那件事也很枯燥乏味,但是他甘之如飴。
向暖看着他冷漠的側臉,心的征服欲越來越旺,她想,她一定要讓燕亓風知道,她纔是那個適合陪他站在一起的人!
她忍不住想起白露,那個女孩,明明不過八歲,可是好像什麼都能看透似的。
那一天,她站在那個女孩面前,她的目光落在她身,輕飄飄的,可是又讓人不由地惶恐,她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忍不住開口刺激了她。
在去找白露之前,向暖已經查過她的一切,對白露的事情瞭然於胸,可是不管她說什麼,白露都當聽不見似的,好像燕亓風對她的態度一樣。
向暖不由地憤怒起來,她忍不住說了院長媽媽的事情,還提了白露的病情。
“你知不知道你有病啊,你這樣的人,怎麼配跟他站在一起?”
向暖語無倫次地說出一句句刺人的話,白露終於被刺激到了,她的神色不再是平靜的。
向暖很高興,正要再說什麼,可是那雙凍人的目光落在她身的時候,她不由地嚇了一跳,感覺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似的,心裡忍不住生出逃跑的念頭。
可是,她退後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什麼東西,一下子跌倒在地,磕到了額頭,鮮紅的血涌了出來。
向暖摸向額頭,待看到一手的血時,她忍不住尖叫一聲,暈倒過去。
向暖的尖叫刺激到了白露,看着那鮮紅的血,她的耳邊好像還回響着向暖那一句句諷刺的話,她忽然感到十分暴躁,眼前的畫面彷彿變成了血紅色,她忍不住破壞,破壞,再破壞。
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看到一個傭人站在門口,一臉驚悚地看着她。
白露眼睛漸漸聚焦,待看到地倒着的人,還有這一地的狼藉,她忍不住尖叫一聲,捂住耳朵滑倒在地。
門口的傭人已經跑去叫人了,白露呆呆地坐在地,她忽然想到向暖的話,她是有病的人,如果燕亓風看到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把她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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