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這一邊正在極力的對付那些水妖,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的烏雲卻忽然又開始變化起來,這讓他們看得也是一陣無語,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到底要不要劈開結界的,不過看着烏雲和湖水震盪的情況恐怕對裂縫下手的人好像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也不知道那邊出了什麼事。
曇鳳盈這邊也是剛剛到達大遠湖,然而她也沒有閒着,身邊多了兩個男人相護,別提她現在過着的日子有多滋潤,反正絕對不會比在岐山過得差,特別是有黃大仙這個狡猾的黃鼠狼妖在幾乎是只有曇鳳盈欺負別人的分,從來都不會讓別人欺負了她。
這一次的盜取神斧還是由白楊來,根據上一次的記憶,曇鳳盈倒是直接在一邊指揮起來,而白楊和黃大仙這兩人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反正他們都是夫妻,平常時三人大玩NP也任何尷尬,跟不會感覺有什麼見外,也不知道曇鳳盈跟這兩個妖獸說了什麼話,或者是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這兩人竟然如此相信她,她說一句想要去人間界玩,這兩個妖獸馬上就積極的盜取神斧,根本就不顧住在大遠湖邊的妖獸因爲結界的鬆動湖出現什麼大災難,只要曇鳳盈開心就好,所以他們做什麼都願意。
“大仙,你不要再砍了,這地方要是再看下去不得了了…”住在大遠湖變得一些妖獸紛紛走出來阻攔,特別是他們一看到其中曇鳳盈又在這裡,他們的臉色當即就難看了很多。
“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上一次還害的我們不夠慘嗎?”這些妖獸以一個老妖獸爲主,紛紛怒瞪着曇鳳盈,曇鳳盈被他們看着也是一臉尷尬,不過她卻不會表示出來,直接紅着眼眶子躲在他們兩人的身後:“你們胡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賤人,你少在…”這一個妖獸還沒有說完話,下一秒瞬間就被一道白光劃過,接着那一個妖獸就倒在地上,周圍的妖獸一看到這裡瞬間嚇得驚恐失色,他們住在這裡的妖獸都是一些比較善良的妖獸根本就沒有做過如此殘忍的事,如今被白楊一出手就殺了他們其中一人,他們當即嚇做一團。
白楊惡狠狠的盯着這些妖獸:“鳳瑩是我的女人,誰敢對她不敬就是對我的不敬,不敬者殺!”
“白楊哥,你別這樣…”曇鳳盈其實心裡被白楊這種強勢而又霸道的護着心裡也是很開心,然而她到底還是要維持自己心地善良這一副面具,所以她下意識的讓白楊停手。
“鳳瑩,你就是太善良了,這些人如此辱罵你,我看不過眼…”
“可是他們也是誤會了我…”
“什麼誤會,根本就是你這個女人上一次偷取神斧劈開這裡還得很多的妖獸都受到了懲罰,你還不承認,我們根本就不會認錯…”其中一個婦人走出來,怒指着曇鳳盈,眼眶還紅了一片看着地上的人眼裡瞬間就騰起一陣陣強烈的恨意:“你這個女人竟然還帶來幫手殺了我的男人,我要殺你了…”
那婦人說着就衝上來,然而卻被她身後的人拉住。
“徽娘,你別這麼激動…”爲首的老妖獸下意識的看向他們弱弱的說着。
“不…我要她們還我的丈夫回來,都是我該死,我怎麼會把這個女人給帶回來…”這婦人說着就怒吼起來,其實當初剛剛化形的曇鳳盈也不是很懂外面的事,然而貴在她有一張很容易吸引人別人上當的臉,她想要逃出海經大陸就一路騙了不少的妖獸爲她提供消息,而她之所能夠知道大遠湖距離人界最近距離也是從這一個婦人的嘴裡知道,而神斧能夠劈開結界逃出更是少不了這個婦人的話提示,在這裡曇鳳盈可謂是真正的上演了一把什麼叫做蛇和農夫的故事,婦人好心收留曇鳳盈在村子裡面,供她吃喝,然而這一個女人卻從一開始就打着要毀了他們家園的主意。
“我…”曇鳳盈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她可也不願意承認以前做過的那些事,而且打死都不能承認這些有機會讓她背上不好名聲的事,然而她有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岐山之後,她所得罪過的那些下人早就已經她所做過的是煽風點火的傳得到處都是,就連在額託山的辟邪聽到這些話當即就是第一個不願意相信的,直接就要來岐山找曇鳳盈問清楚,她當初是不是真的做了哪些事?
然而,他還沒有來到岐山山腳就被人告知曇鳳盈和尊者都已經不在山上,尊者是追着曇鳳盈出去了,整個岐山都沒有可以主事的,他也就無功而返,但是他卻不願回到額託山一定要找到曇鳳盈問清楚。
於是執着又帶着想法的辟邪也開始一路尋着曇鳳盈的足跡而來,這一次不但是他要尋到曇鳳盈還有啓月也要尋到她,就在曇鳳盈白楊那些人在和妖獸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啓月就來到了。
他白衣翩翩,如一道白光墜落,後面的小定差點都要追不上來,不過好在他也是跟在啓月身邊上萬年,追過來也只是大口喘氣,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喘氣卻看到曇鳳盈弱弱揉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模樣十分曖昧,如果之前啓月是帶着質疑懷疑自己的侍衛是否有謊報虛實如今看到這一幕他卻是想要不信都不行。
曇鳳盈一看到啓月的到來也是大驚失措,她慌忙的從黃大仙的懷裡出來,眼眶掛着淚水,羸弱萬分,即使被人捉姦可她還是一副‘受傷的人是她’這樣的表情看着啓月。
“鳳瑩,你…”黃大仙也不明白曇鳳盈是怎麼了,然而他卻發現在對面那一個白衣男人來的時候自己懷裡嬌俏人兒就開始有些異樣了。
“尊者!”大遠湖的妖獸有一些是認出了啓月,他們馬上就跪在啓月跟前,而啓月的目光卻始終都沒有看着他們而是冷冷的盯着曇鳳盈。
“尊者你要爲我們做主啊!”那一個被殺了丈夫的婦人直接朝啓月呼求,然而她的呼求卻喚不來對方的迴應。
“你閉嘴,夫君…”曇鳳盈一聽到那婦人的話,她當即就怒了直接衝着她怒吼一聲,緊張的看向啓月:“不是你所看的那樣…”
“曇鳳盈你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啓月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小定直接就指着她怒吼出聲,他見過厚臉皮的女人,卻不想那些所謂的厚臉皮不要臉和現在這個曇鳳盈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曇鳳盈見自己的話被一個下人打斷,她當即就怒了,被男人呵護到現在從未受過任何委屈的她哪裡會甘心被一個卑賤的下人說。
“我沒有說謊,夫君,你願不願意相信我…”曇鳳盈也是急了,身邊的兩個男人是被她說服了可以共用自己,然而啓月卻和他們這些妖獸不一樣,人家是神獸,在海經大陸裡面說得上話的白澤,作爲神獸他自有自己的驕傲,或許還真的不是這麼容易搞定,所以她一想到這裡馬上就開始先聲奪人。
“切…做了婊子還要什麼信任,曇鳳盈你在和別人廝混的時候就是把信任這兩個字給拋棄了!”小定在一邊冷道,特別是看着尊者看到曇鳳盈的眼淚有些要軟化的跡象,他馬上就提起曇鳳盈的那些事來。
“你…”曇鳳盈也是氣得瞪大眼睛,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小定竟然敢這麼說她,特別是在他着重她和別人‘廝混’這兩個字的時候,啓月的目光明顯有當初的軟化瞬間又冷上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