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人這說什麼?”某男鬼着頭,一臉好笑的看着她道。
貝貝一聽到嘴角抽抽:“你…。”
“原來夫人還知道你錯了,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相信夫人能改好。”
“…。”頓時貝貝就不想跟他說話了,每次交談不愉快總是她,爲什麼老是她被壓得不要不要的…。
她好想做一次翻身做主把歌唱…
“夫人,前日爲夫身體不適不能滿足夫人,不過如今好了,夫人可放心…”
“粗滾,誰要你滿足!”貝貝一聽到這話,哪能淡定得下來,跟一隻鬼玩滾牀單,她還沒這麼重口味好麼?
“…”某男鬼聞言一頓,煞有瑣事的沉思,最後鄭重道:“不弱爲夫滿足夫人也可以,來,讓我們繼續完成曾經未完成的…”
“打住!”貝貝一聽這話嚇得不輕,連忙制止,沒差點跪了。
“嗚嗚…冥夜臣,冥大仙老孃認輸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死得很慘,全世界都沒有人死得比你慘。”是的,被一個女人壓死,全世界也就獨獨他一份,而且還沒有做什麼就被壓死的男人那得多怨啊!
“可是。可是…人家已經知道錯了,我時貝貝壓誰都好,不該壓你。”貝貝痛哭流涕的嚎着,頓了一下有些心虛:“可…誰叫你弱掰掰,被我這麼一壓就死了,你不能怪我啊!”
她也是很無辜的好不好?
“冥大仙,雅蠛蝶,你不要追着我好不好,你要是覺得做鬼太無聊的話,我給燒很多很多的小妾好不好,我保證一個個都是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美人兒。”貝貝都要哭死了,看好冥夜臣作勢就要拉自己去洞房的鬼畜動作,她很想哭死好不好。
她纔不要跟一隻男鬼生娃娃呢!
“…”冥夜臣聞言臉色黑了黑,一會又鬼畜的笑妖嬈,變幻無常的臉讓貝貝心裡沒底。
“夫人所想是好,可是爲夫現在連夫人都不曾餵飽又怎好去養小妾!”
“…”貝貝聞言,臉色愕然一僵,丫的,說到底就是纏着她!
臥槽!冥夜臣,你到底要怎麼樣,她不就是第一世的時候把他養起來的小情人玩了,這一世又把他的小嬌妾給壓扁而已,多小的事啊!可是這個該死的鬼畜外加偏執的男人竟然追到這裡。
不行,她回去之後一定要找三生好好的抗議,絕逼不想再見到這個鬼畜的了,嚇得心口噗通噗通的跳。
“冥夜臣,你說吧!老孃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釋聽尊便!”媽的,她不來成就佛,誰可犧牲,大不了下一次做任務的時候多下一點狠勁,連本帶息拿回來。
貝貝也是豁出去了,腦袋一伸,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呵呵…”冥夜臣一笑妖嬈,雖然外面有很大的變化,可是那一股熟悉和丫的貝貝喘不過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她一定不會認錯這個男鬼就是冥夜臣那個該死的。
“女人,你太薄情了,你明明…”冥夜臣說道這裡語氣裡面也含着淡淡的憤怒。
是的,前世她明明對自己有了改觀的?可是爲什麼這一世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一樣薄涼,一樣沒心沒肺,好像忘了他們曾互相喜歡過,這一秒他竟然從她的眼裡看到了第一世的那種薄情,時貝貝啊時貝貝,你真夠好樣的。
“我明明什麼?”貝貝聞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特別是看到他眼裡的憤怒,轉而成了滿滿的包容。
我哩個擦!一個偏執狂對自己露出這種眼神非常恐怖好嗎?
冥夜臣看着她眼裡的空白,臉色一沉,下意識一手抓過來,嚇得她退後兩步馬上靠在樹幹上擡起頭就對上冥夜臣那一雙染着怒火的眸子:“你忘了?”
“你竟然忘了…。”他臉色大變,手帶烏光就要朝貝貝的頭抓來。
“放肆!”就在冥夜臣的手就要抓來的時候,忽然一道金光落下,冥夜臣臉色一沉,接着整個人就好像被盯住一樣。
“三生!”貝貝大驚,太感動了,三生第一次出面幫助自己。
“還不快走,這裡是冥界!”
“尋着光線趕快出去!”三生冰冷的聲音傳來。
“果然是你…”冥夜臣見此,臉色拉下來,渾身一震一股浩瀚的力量馬上就衝撞出來,定在冥夜臣身上的白光瞬間消失。
“一個殘缺的神魂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冥夜臣冷道,見到貝貝那邊離開,他馬上追上來,眼看就要追到的時候,忽然一道灼熱的光芒照射進來,他臉色大變馬上退了回來。
此刻外面已經天亮,一縷縷金光照落在大地之上,晨霧也開始慢慢的散去,靜謐的樹林之中,忽然一個鬼靈波動接着貝貝就以狗吃屎的方式掉了出來。
啪的一聲,摔倒的方式不是美觀的壓死一波波的小草。
“嗚嗚…終於活着走出來了!”貝貝感受着頭頂上那一縷灼熱的太陽光,頓時感覺活着真好,丫的,她真沒有想到自己睡一覺竟然就去了冥界,不過還好,她出來了,而且還逃離林家莊。
林家莊就是冥夜臣這個病嬌男鬼的家,這一世冥夜臣成了林夜臣,只是這個名字爲什麼有點像女主朱清淺後宮裡面某一個鬼王的名字?
貝貝眨了眨眼睛,好像自己又真相了,這個林夜臣就是那隻鬼王男主,丫的,又是女主的男人,不過他不是被封印着嗎?爲什麼他還可以出來逗着自己玩?
就在貝貝整頓心情再次上路的找妖王餘璟還有魔王報仇完成宿主的心願時,女主朱清淺此刻已經離她非常近了。
就在林子腳下,女主本想一直跟着餘璟,可是餘璟好像並不怎麼喜歡她一樣竟然在早上一個人把她丟在客棧裡面就跑了,她氣呼呼的走出來結果還是追不上,最後非常氣氛的踩着草堆裡的小草,踩着踩着忽然一把殘缺的紅傘出現在她的面前。
“哼!什麼東西,人一旦心情不好看到的東西竟然也是破破爛爛的,滾開了爛東西!”她氣憤的一腳就踢了過去,而傘柄尖銳的劃口馬上就刺穿她的布鞋,把腳跟劃傷。
“啊!”
朱清淺慘叫一聲,吃痛的蹲下來看着自己的腳,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那一把殘缺的紅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