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觸到的確實滑膩白嫩的皮膚,沈暮的手就跟燙到了一樣,就趕緊伸了回來隨後一想,他還是將自己的眼睛閉住。
他摸索着扶起姜綿的胳膊,儘量不觸碰到他不該觸碰的地方和看到不該看的地方,然後將人扶到池壁上靠着,手剛摸到姜綿的背,就沾到了被一灘灘粘稠滑膩的液體,沈暮的心抖了一下,因爲這是姜綿的血,她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了。
他將藥拿出來,將姜綿放在岸邊的衣服拿起來,蓋到姜綿身子上,隨後睜大眼睛,將姜綿的後背對着自己,一隻手扶住姜綿,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撒藥,隨後將那些地方用紗布包裹起來,避免再次碰到水。
隨後他從自己的空間裡面掏出一件自己的衣服,不顧怕被打溼直接蓋在姜綿身上,將姜綿裹得嚴嚴實實,這纔將姜綿抱起來,放到湯池邊的墊子上面。
隨後將用靈力輸入姜綿的靜脈,姜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感覺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祭出來一樣,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氣若游絲。
她低頭看了一眼,隨後下意識的讓後傾倒,沈暮趕緊將姜綿扶住,姜綿整個人都靠在沈暮懷裡,她下意識往沈暮懷裡鑽了鑽。
師傅,我喜歡你。
還有饞,你的身子。
姜綿只能將自己尚且空餘的一隻手給伸出來,一把摸住了沈暮的腹肌,隨便還抓了兩把,手感甚好。
她摸了兩下之後便沒有了力氣,只能整個人癱軟在沈暮懷裡,然後恨不得整個人都靠上去講沈暮壓倒。
”你別動……“
沈暮氣息稍微喘了一下,隨後便避着姜綿,一隻手將姜綿裹得更緊了,防止姜綿作亂。
姜綿還想摸一下沈暮的臉,只是那藥勁依舊,她疼得整個人忍不住讓沈暮懷裡鑽,雙腳疼得難耐起來,她的眼淚浸滿了眼眶,隨後掉了下來,姜綿只能通過不停的變換姿勢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疼,好疼。“
沈暮一聽這話,也不管姜綿之前是怎麼對他的了,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只能任由姜綿不停的黏上來。
他知道洗髓很痛,可是這徒兒都疼了一天了。
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姜綿暗自受這樣的折磨。
他看着姜綿的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落,身子不斷地扭着,嘴裡發出嗚嗚的哭聲,心裡很是後悔。
不該提出這個建議的。
姜綿不知道疼了多久才覺得好了一點,可是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軟的靠在沈暮身上,此時的沈暮已經被姜綿壓倒在墊子上,打算將姜綿從自己的身子上面諾下去,不曾想姜綿趁着此勁又靠近了一些。
然後他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一團柔軟已經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沈暮瞬間就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他活了幾百年,清心寡慾,素來只關注如何修行的問題,從未與人從此接近過。
可是徒兒雖然裹着他的寬大的外衫和自己的衣服,被疼得不知道變換了多少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眼下算是徹底的暈過去了。
可是自己又不敢動。
他只要一動她就疼,一疼就哭,然後便會被無盡的疼痛給折磨。
沈暮只能慢慢的將姜綿的肩膀扶住,然後一點點的將他推開,最後終於得了自由,沈暮鬆了一控球,落荒而逃,但是跑到半路又覺得自己的徒弟估計不安全,又給折了回來,給姜綿蓋好被子,坐在她旁邊,開始打坐。
試圖將自己的雜念給去掉。
一天過去之後,姜綿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聞到了一股無法言語的味道,當即直接跳起來,衝進湯池裡面。
”師傅不細看,我好臭啊。“
沈暮猝不及防被姜綿給吵到了,隨後只聽撲通一聲,姜綿便跳到了水裡,沈暮直接將屏風拿了出來,姜綿趕緊清洗自己。
然後當看到被自己的染黑的池子之後,姜綿產生了懷疑。
她好髒啊。
好在這個溫泉是流動的。
姜綿磨磨蹭蹭的將自己的洗得雪白之後下意識的看向岸邊,自己的衣服呢?
姜綿掃了一眼一件寬大的外衫和自己的衣服抽了抽嘴角。
她的衣服和師傅的衣服,髒了不能穿了。
而自己的空間袋被她放在墊子那邊了,她根本拿不到。
磨磨蹭蹭了半天,姜綿只好走到池壁邊,呼叫沈暮,”師傅,你能不能從我的空間袋裡面給我拿一套衣服,還有我的小衣。“
姜綿說完便自閉了。
沈暮拿起姜綿的空間袋,神識進去一掃,差點被嚇到,裡面被姜綿分割成無數個空間,他找了半天,才從裡面將姜綿所有要的東西給拿出來,只是當看到某些非禮勿視的東西之時,他的臉紅了一下。
隨後拿着所有的東西從屏風後遞了過去。
姜綿一見自己的衣服,便接過來,開始換衣服。
沈暮聽着姜綿換衣服的聲音,耳朵不自覺地紅了。
他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