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氣了。”安蜜擺擺手,有點不知所措。
“只要你接受就好。”祁颺微微一點頭,轉身拉着童若雲就走。
安蜜驚訝又茫然的站在原地,不太明白這又是什麼轉折。
不過,算了,人家都表示歉意了,她接受就好。
也許那人的性格本來就是那麼古怪呢。
童若雲黑着臉,一看就知道心裡很不痛快。
而祁颺的眼裡卻盡是喜意。
果然,他的想法是對的,在她的身邊,那些吊在他身上的線幾乎影響不到他。
也就是說,只要她在自己身邊,自己就是自由的。
這個結果讓祁颺看童若雲的眼神都炙熱了起來。
童若雲卻覺得十分倒黴,今天真的不易出門啊,果然惹上大麻煩了。
“來做我的助理吧,工資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看看,這就來了。
童若雲沉着臉,心裡翻着白眼,她現在跑還來不來及?
果然熱鬧不是白看的,可要不要這麼坑她啊。
祁颺見童若雲默不作聲,便接着道:“你知道的,我不會放手,我就是在沙漠中乾渴得快死掉的旅人,而你,就是綠洲。”
真是貼切的比喻。
這是告訴她,他死都不會放手唄,而且爲了喝上一口水他可以做任何事,人們在絕望中看到希望,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沒有任何底限。 Wшw▪т tκa n▪¢ Ο
好氣啊,她就要這麼妥協嗎?!
童若雲瞪他,祁颺卻心情很好的不予計較,反正他打定主意賴定這個女人了,她跑不掉。
“我已經結婚了,你別給我找麻煩。”童若雲知道她沒法子躲開,除非她自殺。
渣渣還沒虐呢,她幹嘛自殺,再說了,兩人如果商量好的話,其實對她的影響也不會很大。
前提是得知道自己影響的範圍有多大,她可不想讓祁颺貼身跟着。
“我儘量。”祁颺不高興的皺眉,對方有婚姻,確實是個問題,他還想讓她搬過來住來着。
“行吧,我明天去上班,但你別指望我能幹什麼活。”說白了,她就是個白拿工資的。
“知道了。”祁颺嘴角翹了翹,心情很明媚。
“那就明天見,我先走了。”童若雲拿起包就站了起來。
祁颺卻拉住童若雲,塞了一張名片給她,道:“明天可別用不知道我的公司在哪裡做藉口不來。”
童若雲怒瞪,雖然她沒想用這個當藉口,但是被人堵了漏洞,她還是不開森。
祁颺看着童若雲走出咖啡廳,沒多久,一種被束縛的感覺又回到了他身上,讓他一下子就沉了臉。
被束縛的感覺其實很淡,如果他不仔細感覺的話,可能還會感覺不到,就像是一開始他看見童若雲的時候,只發現了她的特別,並沒有發現在她的身邊,自己竟然可以不受支配。
後來試驗過後,證實了他的猜想,簡直讓他興奮了起來。
當童若雲離開,束縛感回到他身上時,他才發現他簡直一秒鐘都不能忍受這種感覺。
以前覺得束縛力不強,完全是他沒體驗過自由,當體驗過之後,再做一個牽線木偶,這簡直不能忍。
他,也不想忍。
一定要將那個女人困在他身邊,無論用什麼方法。
祁颺給屬下打了電話,並且還取走了咖啡廳的監控。
剛纔太在意感覺,他竟然忘了問她的姓名,真是巨大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