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拍攝了照片以後,圖片在電腦上放大。
少年觀看,果然如此。
“而剛纔嶽晴小姐出示的圖片就沒有寒初的名字,而且畫作粗糙,幾乎可以說是我作品的仿圖。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們還可以去查下,廣告公司用這幅畫作的具體時間。大家看下作畫的手段,色彩的對比,明暗就可以分辨的出,我根本就沒有抄襲。”
羽靈的目光中含着一絲滲人的寒冷。“我不知道爲什麼嶽晴小姐篤定了我會抄襲,但我要說的是,對於一個畫家而言,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詆譭作品。作品就相當畫家的藝術源泉,你否定作品,就是否定畫家創作的意境,否定他的心血。這對於一個畫家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抄襲的含義也廣,我想我的解釋也夠清楚的了。我要感謝嶽晴小姐替我聯繫了當地的公安部門,讓我這個被害人有申訴的機會。我不能開口,可我的手還能碼字,我的眼睛還能明辨是非。相反,有些人閒着沒事幹污人黑白,欺負我有口難言。簡直是令人失望透頂。”
嶽晴大聲說道:“你不要混淆視聽,明明是你抄襲在先。廣告商可以沿用以前的廣告,這一幅作品,可能是之前的廢稿,是你作品紅了之後,原告看你沿用了他的作品,所以纔會來告你的。”
“那麼關你什麼事呢?”
嶽晴啞口無言,是啊,關她什麼事情。原告要是要告羽靈,根本就不需要她出來辯駁。她不是多此一舉麼!
羽靈深深鞠了一躬,將作品交給了館長。
館長拿過話筒,咳嗽了聲,說道:“好了,大家也明白了,慕容羽靈沒有抄襲。而且我相信奧尼爾的徒弟是不會抄襲的。”
奧尼爾,竟然是奧尼爾!
那可是米國知名的畫家,他的畫得過諾貝爾獎的。
奧尼爾竟然收了慕容羽靈當徒弟,不是說他不收徒弟的麼!慕容羽靈竟然拜在他的名下,那麼她的畫能夠在衆多青年畫家中脫穎而出,也不足爲奇。
薛黛雯的臉色從蒼白到鐵青,沒有想到一個啞巴竟然能夠扳回一局,她還是小覷了慕容羽靈。
她是世家出身的,哪裡會出淤泥而不染?哪裡會心機單純?本以爲用抄襲的一招可以逼迫慕容羽靈就範,那麼她跟樓寒初的婚事就不會成真,誰曾想,這個心機婊竟然扳回一局。而且還從中獲得了不少人的誇讚跟榮譽。
她,一個啞巴,竟然得到那麼多人的尊重,她在藝術界的地位節節高升,而她在貴族圈的名聲更是無人撼動。
慕容羽靈輕輕鬆鬆的贏了一局,而她呢,什麼都沒得到。既沒有得到樓寒初的人,恐怕連樓寒初的心也別想得到,連名聲都不能博出彩。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等會,慕容羽靈,你別走。”
人羣中分開兩列,少年緩緩走來,朝着羽靈拘禮。“不知道可有榮幸跟你一起吃個飯?”
慕容秋延擋在羽靈前面,臉色異常難看。“臭小子,毛都沒有長齊,就不要在我妹妹面前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