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兒的出色，愈發襯托羽靈像是路邊的野草，除了生命力旺盛，雲帆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夠吸引人的優點了。
“當然，在商業精英會上，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我記得就好。”羽靈微微一笑，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笑的甜美，其實內心恨不得想踩死眼前這個不識趣的王八蛋。
笑容很假，他分明從陳羽靈的眼中讀懂了敵意，嗯，他承認他做的不太厚道，沒想過道歉，反正下次不會再見面了。
“羽靈，我還有幾個case要談，你幫忙招呼下雲帆，我先走了。”陳大海打了聲招呼，拿起手機就走了。
羽靈笑着問道：“你要喝茶嗎？”
雲帆：“不用。”
雲帆比羽靈高出一個頭，兩人站着也不是個事，羽靈搬過一張凳子，自己則坐在了陳大海的座位上，看着案首放着的計劃書，拿起來看了一遍。“你是來管我爸要錢的？雲帆，你家的資產比我家多出好幾倍，你還好意思問我爸要錢？”
不是羽靈說話刻薄，事實如此，雲家爺爺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雲帆的爸爸在兒子中排行第三，也是最有商業頭腦的，在雲父的帶領下，雲家的資產在全國範圍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富可敵國的雲家會看得上陳大海攢了二十多年才攢到的錢，不得不說，這對陳大海來說是一種“榮幸”。
“此一時彼一時，他們的錢又不是我的，我代表我們院出來一趟，拿不拿到錢都跟我無關。當然，你可以理解爲我是來要債的。”
有要債要的理直氣壯的嗎？羽靈頗爲無語，就是因爲知道了後面的劇情，羽靈對醫學院那羣瘋子一點好感都沒有。因果關係，要不是醫學院泄露出病毒，使得人體感染，也不會從和諧美好的社會變成末世。
“雲帆，防着點身邊的人。”
雲帆一怔，說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羽靈下了逐客令。
雲帆默然，從案首上拾起計劃書，羽靈笑吟吟的一掌拍下。“這份資料我會轉交給我爸，不會讓你白走一趟的。”
“但願如此。”雲帆也不堅持，轉身就走。
一個小時後，手機鈴聲響了，來電顯示是陳大海。羽靈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陳羽靈，你是不是瘋了，你左半邊腦子裡裝的是水嗎，智商退化了所以纔跟姬若離分手了是嗎？你現在大了，由不得你任性了，上哪裡去找十全十美的男人，姬若離是窮了點，”
“停。”羽靈怕再聽下去就會忍不住抽他。“爸，我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很有自知之明，我長得醜，脾氣也不好，像我這樣的女朋友誰娶了誰倒黴！你還是不要對我寄予厚望了。”
“毛病！你現在人在哪裡，限你十分鐘趕到興澄銀座，否則別怪我停了你的信用卡。”陳大海納悶着，最近沒有看管陳羽靈，這妮子脾氣漸長，連他的話都敢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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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二妮還沒有長大，他也不會操心她，更不會去擔憂陳羽靈的婚事。在他看來，幸好當初跟陳母離婚了以後另娶了一個，否則他會被陳羽靈的平庸給氣死。
信用卡停了是件大事，這意味着羽靈剩下來的一部分時間會花在賺錢上，羽靈不想跟陳大海鬧翻，在門口攔下了一輛出堵車，千叮嚀，萬囑咐司機大哥必須在十五分鐘內趕到興澄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