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要妄自菲薄。我聽說表哥他現在成了三皇子的伴讀,是真的嗎?”
羽靈的表哥就是張氏的孃家侄兒,喚作張文棟。二十歲入仕,現在是三皇子的伴讀,三皇子也就是劇情裡的男主,東方嘉言。
張氏一聽羽靈提起孃家的侄兒,雙眼亮了。她孃家的侄兒給張氏滿門爭氣,成了炙手可熱的三皇子的伴讀。聽說三皇子明年二十歲,便會被封王。張文棟跟着三皇子,一榮俱榮,以後會有大出息。
羽靈提起此事,莫不是想嫁給張文棟?
羽靈看到張氏看她,知道張氏曲解了她的意思。羽靈說道:“娘,不是您想的那樣,女兒並沒有心悅文棟表格。只是女兒明年就要及笄了,女兒想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
“靈兒,娘又何嘗不想婚姻自主,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說就可以解決的。這事情你休得再提。”
羽靈突然跪下,言辭懇切。“娘,女兒自知資質平庸,比不得清秋姐姐。女兒身爲嫡女,理應榮辱集於一身,可女兒自出生到現在,爹爹將清秋姐姐視若掌中寶,將女兒視爲草芥。女兒不想一輩子都被人指指點點,女兒想自由自在的活着。”
羽靈重重的磕了個頭,擡頭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沁出血。
“你,你這是做什麼?這是要把娘往思路上逼嗎?”張氏抱着羽靈,哭道:“娘又何嘗不知你爹的態度,可是出嫁從夫,娘不能爲你做些什麼。娘自知有愧,沒有攏住丈夫的心,還連累了你。是孃的錯!”
羽靈搖了搖頭,攙扶張氏起身。“不是孃的錯,是世道不公。娘爲了這個家辛辛苦苦了一輩子,卻沒有換回爹爹的尊重,是爹爹的不是,娘千萬不要爲此自責。既然娘不願意女兒再提婚事,女兒不提便罷。只是聽說娘一直管理三家商鋪,女兒也想學學經商之道,還望娘允許!”
張氏見羽靈不再提及婚事,心中鬆了口氣。既然羽靈想學經商,那便讓她學吧,總比一直呆在家裡繡花的好。
張氏的嫁妝是三間脂粉鋪子。因爲地處京城的繁華地段,收益不錯,日進斗金。只是比起後世的胭脂,脂粉的透氣性不強,撲在臉上,跟膚色不協調。
而且有些女性對花粉過敏,某些特定的牌子,她們用不了。羽靈隨張氏參觀了製作胭脂的作坊後,開始研究如何做胭脂。
女性護理分階段的,羽靈設置了分齡護膚的方式。女子十五歲到二十歲,臉上的膠原蛋白多,肌膚緊實,用脂粉的話可以選擇亮色系的,比較容易提亮膚色。
二十歲到三十歲的,肌膚出現暗沉,加之日曬、作息時間不規律,肌膚出油,長痘痘,羽靈便試着從草本中提取純度,製作爽膚水。
這些產品放在胭脂鋪子中,羽靈講解,給來往的客戶免費試用。剛開始生意淡淡的,沒有什麼起色。在張氏的小姊妹用過沒多久,便開始陸續的來買爽膚水了。
羽靈每天都在店裡忙着,令作坊大量加工爽膚水,放在店鋪中進行銷售。張氏的脂粉鋪子的營業額由原來的一倍翻了三番,徹底打入了京城貴婦交際圈,受到了廣大的婦女朋友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