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艾蓮娜嫉恨鄭悠悠,嫉恨姬小小家產豐厚,不爲衣食憂;嫉恨鄭悠悠有三個聲名遠大才能出衆的兒子,後半生有依靠;嫉恨鄭悠悠爲何如此好運,她卻得在被人厭棄後,輾轉於各色男人。
活着辛辛苦苦,如狗如豬。當得知被她拋棄的兒子有錢有勢,艾蓮娜後悔了。她想要回去,卻發現兒子們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居然稱呼別的女人爲媽媽。
媽媽?哈,荒天下之大謬,歐東百里他們可是她的親生兒子。鄭悠悠卻鳩佔鵲巢,強佔她擁有的一切。艾蓮娜不斷告訴自己,她,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她,沒有錯。
艾蓮娜是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她從買主的手中逃脫,滿身傷痕找到了出差的歐東百里。哭哭啼啼對歐東百里說,她不是有意拋棄他們,只是被人騙了,轉手又被賣了。
艾蓮娜說,她是愛他們的。
歐東百里原本不信,但是,因爲艾蓮娜高超的騙術和親身母子之間的血脈親情,歐東百里心中的疑慮漸漸消失了。然後,藉着歐東百里,艾蓮娜又成功套住了歐南百里和歐西百里。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爲了獨佔兒子們的寵愛和金錢,艾蓮娜又打起了鄭悠悠的主意。果然,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艾蓮娜的花言巧語,讓歐東百里三兄弟對鄭悠悠心灰意冷。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事盛衰興替,變化無常。曾經命賤如狗的人,如今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人了。
如此想了想,對比前後得失,艾蓮娜的心情燦爛了些。
“悠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艾蓮娜笑道。
姬小小的眼,一直未曾離開艾蓮娜。艾蓮娜眼睛閃爍,打着什麼鬼算盤,姬小小一猜即對。
“我的菜館,今日被警察查封了,是你搞的鬼吧,艾蓮娜?”雖是問句,姬小小卻說得無比肯定。
艾蓮娜如夢初醒,恍然大悟“哦”了一聲。
“哎,東他們太愛我了,捨不得我受一絲一毫的氣。我也跟他們說了不要,畢竟,你是他們的養母嘛!”艾蓮娜咬重養母二字。
傭人不知何時退身而去,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姬小小和艾蓮娜。
“呵呵……。”姬小小乾笑道,“你是真說笑了,這種吃好就撤的白眼狼,絕不可能是我的兒子。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豬狗不如,他們狼心狗肺,你們纔是一家人。”
艾蓮娜聞言,言笑晏晏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鄭悠悠,你還搞不清楚你自己的處境嗎?”艾蓮娜看了看美甲,道,“現在可是我掌握你的生死,你想要你的菜館正常經營下去,就得好好求求我。不然,你等着關門大吉吧!”
艾蓮娜說得沒錯,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姬小小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有點閒錢的女人,而三胞胎他們的名頭則響亮多了。
一個是前途無量的政治家,一個是在商場翻雲覆雨的商人,一個是埋頭搞科技研發的科學家。一旦對上,單憑姬小小一人之力,肯定是胳膊扭過大腿,輸得一敗塗地,是一定一定的。
既然不能硬碰硬,姬小小也斷斷不會忍氣吞聲。她的任務是來完成原主的願望,不是頂着原主的身體,當受氣包子的。
“求你?艾蓮娜你也太自以爲是了。我鄭悠悠不是你這種攀權附勢的女人,當年我能自己一個人,掙下這一份家業。如今,我也能披荊斬棘,度過這次難關。”姬小小說得鏗鏘有力。
艾蓮娜沒有料到姬小小強硬至此,報復的快感,衆人之上的優越,金錢堆積的享受,在姬小小的一言一語中快速流失。
“你……你……你……。”艾蓮娜指着姬小小,氣結道。
姬小小站起身,拿着桌子上的茶水,直徑倒到艾蓮娜的頭上。艾蓮娜被燙得哇哇大叫,一身華麗昂貴的衣服,此時不堪入目。
“指什麼指,以前我不動手,不過是顧及歐東百里他們的心情。如今他們對我下手,我也不必再縮手縮腳了。”姬小小拉着艾蓮娜的頭髮,迫使愛蓮按的眼睛看着她,“艾蓮娜啊,你吃i長大的吧,當真是愚不可及。你已經籠絡了歐東百里他們,爲何又要招惹我呢?如果不招惹我,你也不會有今天了。”
姬小小的力氣非常的大,艾蓮娜疼得眉頭緊皺。一貫愛養尊處優,受不了鍛鍊的罪。尤其是跟歐東百里他們住在一起後,艾蓮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身體素質更是力不從心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不然我讓東他們殺了你。”艾蓮娜感覺自己的頭皮還是快要被人扒開,一時口不擇言。
姬小小不是被嚇大的,微微一笑,加大了手中的力。
“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手,我好痛啊!”艾蓮娜就是賤骨頭,一日不打,便上房揭瓦。
艾蓮娜的聲音越來越大,守在門外的傭人和護衛聽見,急急忙忙一擁而進。門被撞開,瞅見家中女主人被人揪着頭髮,一股寒氣頓時從腳底板升至頭頂,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
艾蓮娜見幫手趕到,還未來得及開懷大笑。姬小小改抓着艾蓮娜的頭,狠狠往桌子上撞去。伴隨一聲巨響,艾蓮娜滿臉是血,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姬小小的壯舉震懾了周圍的所有人,當她一步一步朝着大門口走去,竟然未有一人敢攔住她。
回到家中,姬小小剛剛坐下,便聽到有人來報,歐東百里他們來了。
“砰。”來人氣勢洶洶,一腳踢開了門。
“鄭悠悠,你這個潑婦,我要殺了你,爲我媽媽報仇。”歐南百里走到姬小小的面前,擡手就要打姬小小。
姬小小不閃不躲,等着歐南百里。等了等,沒感覺臉紅刺痛,姬小小斜眼向上看去,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輕而易舉抓住了歐南百里不安分的爪子。
“歐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請你冷靜,你這是在知法犯法。”男人的話如高山流水,宛轉悠揚,令人陶醉不已。
男人教訓了歐南百里,轉而輪到了姬小小。
“鄭悠悠女士,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爲呈堂證供。今日下午,有人報警,說你毆打重傷艾蓮娜女士,請你跟我去警局一趟。”男人拿出手銬,將姬小小雙手束住。
姬小小並不反抗,見姍姍來遲的歐東百里和歐西百里終於米分墨登場,平靜對警察男人說道,“警察先生,你可以等一下嗎?我有一些話,要跟他們三個人說一說。”
男人通情達理,想了想,答應了姬小小的請求。
“母……鄭悠悠,如果你可以跟媽媽道歉,我可以代表媽媽,撤銷對你的訴訟。”歐東百里衣冠整齊,面無異色道。
姬小小笑着搖了搖頭,眼中卻似乎有着無限的悲傷,一望無際。
“我只想問問你們,這二十年來,你們是否有過一日,真正把我當成是你們的母親?”聲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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