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不動如山,蘇冰沉默良久。
“賤人,你去死啊!”
該有男子氣概的時候,蘇冰爆棚。
姬小小伸出手,蓋在蘇冰的頭上,“既然如此,我勉爲其難費電力好了。蘇冰,你的骨氣要硬點,千萬別想我求饒。”
結果如何,蘇冰有沒有向她低聲下氣求饒,姬小小並不清楚,蘇冰張嘴慘叫,其中意思,姬小小解讀不了。
“遠在跑到y國去了。”
姬小小拍拍蘇冰的臉頰,蘇冰兩眼呆滯,口吐白沫,抽搐的四肢劇烈抖動,泛黃的尿液燻人痛哭流涕。
“垃圾。”姬小小出手,斷了蘇冰的命。
三分鐘後,姬小小處理好地上的血跡,整理蘇冰的衣冠,拖着人走了一地,手腳不知輕重安置在轉椅上。
咔噠一聲,姬小小打開房門,後在門外的秘書不着痕跡打量一眼,瞅見辦公室裡的蘇冰安然無恙。
“杜總。”秘書跟姬小小道再見。
姬小小點頭示意,不慌不忙撕開市政府大樓。
一路上,不乏有阿諛諂媚者與姬小小談笑風生。姬小小談吐有禮,舉止有度,即不顯得過分親近,也不會疏遠,令人生厭。
望着不明所以的世人,姬小小心中無限感慨。
“惑心迷陣,應該能夠維持三天。”
姬小小離開辦公室前,佈下惑心迷陣,衆人皆以爲蘇冰完好無損,正兢兢業業,爲國爲民任勞任怨。
另一邊,姬小小又以靈力滋養蘇冰的肉身,可保蘇冰肉身三天不腐,新鮮程度就像是剛剛宰殺的家禽。
“照蘇冰‘真正’死去的時間來算,他可不是我殺的。”
姬小小回到公司,立即安排人飛往y國。
一天之後,傳來訊息,蘇寒不在y國。
“又跑了?腿腳夠麻利嘛!”
姬小小不着急,她一出馬,直接搞定了蘇冰,沒有蘇冰這根定海神針,蘇寒那個沒頭沒腦的男人遲早自己滾出來。
“繼續查,任何蛛絲馬跡不可放過。”
姬小小吩咐下去,只要找到蘇寒,錢不是問題。
又過了兩天,警察找上了姬小小。
“杜時珍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局。”
姬小小對助理和秘書說道,“不用擔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當紅企業家被抓,這是條大新聞,記者聞風而動,互相擁擠推搡蹲在警局大門口。
警車熄火,姬小小面不改色下車。
記者涌了過來,嘰嘰喳喳問題接二連三,刺眼的閃光燈咔嚓咔嚓沒完沒了,姬小小臉色黑沉如墨。
走進局子裡面,姬小小無視蘇家人吃人的目光。
“杜時珍,你個毒婦,你殺了我的兒子,老孃要你的命。”蘇母嚎啕大哭,“嗚嗚嗚……,我的兒,你死的好慘。”
不是說假,事實如此,蘇冰真的死的好慘。
姬小小停下腳步,側目而視蘇母,“你憑什麼說是我殺了蘇冰?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蘇家人多勢衆,蘇母意思啞口無言,蘇家老二挺身而出,“杜時珍,你還知不知道尊老愛幼了?我媽是你的婆婆,你是怎麼對長輩說話的?告婆婆誹謗,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你算哪根蔥。”
姬小小不欲多說,轉身跟着警察走去。
審問室,姬小小正襟危坐。
“有什麼問題快問,我趕着回去處理文件。”姬小小不鹹不淡說道,她捨不得委屈自己,裝模作樣流兩三滴的眼淚。
“三天前你去找蘇冰了?”
“是。”
“爲什麼找蘇冰?”
姬小小道,“我老公蘇寒是蘇冰的弟弟,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蘇寒,便上門去找蘇冰問一問蘇寒的下落。”
“爲什麼你很久沒有見過蘇寒了?”
姬小小咦了一聲,略顯驚訝,“這是我和蘇寒夫妻倆之間的事,不與案件有任何的關係吧?”
問話之人頓了頓,面色兇狠道,“蘇冰是不是你殺的?”
姬小小換了個姿勢坐着,道,“我今天一直待在公司,你們不信,可以去調查一番,我相信我公司的職員都會配合你們的,誰讓我們是大大的良民呢!”
問了半個小時的話,他們一無所獲。
審問室外,兩個男人疲憊點燃一根香菸。
“隊長,蘇冰是杜時珍殺的嗎?”年輕一點的警察狠狠抽了一口,頓時神清氣爽,疲憊感煙消雲散。
被稱爲隊長的年長男人慢條斯理吞雲吐霧,俊朗的五官如刀刻鋒利,銳利逼人,“法醫傳來的驗屍報告裡,蘇冰的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到十點,這個時間段,杜時珍一直待在公司,監控錄像,公司職員,都可以證明,她從未離開過。”
“那不是她了?”年輕警察聽得一愣一愣了。杜時珍既然有確的不在場證據,隊長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搞到逮捕令,千辛萬苦把杜時珍抓入局子裡。
隊長靠在牆上,吐出的白煙朦朦朧朧了他的面孔,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眸半闔着,好似昏昏欲睡,又彷彿靜臥等待獵物的猛獸。
“不,杜時珍的嫌疑反而是最大的。”
“什麼?”年輕警員的手顫了顫,菸灰抖落。
隊長道,“小李,你還記得蘇冰的死狀嗎?”
年輕警員一一道來,“左眼被搗爛,半邊牙齒盡數脫落,好像是吞入了肚子裡,死狀非常殘忍血腥,是精神崩潰導致的猝死。”
年輕警員吞下幾口唾沫潤潤喉嚨,補充道,“而且現場毫無血跡,即便是用最先進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一點兒蛛絲馬跡來。如果不是檢查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保證,第一案發現場就是那間辦公室,我一定會懷疑市長辦公室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隊長吸了一口香菸,火光明亮,又暗淡起來。
“沒錯,那如果是讓你來動手,要完成以上行爲,你至少需要多少的時間?”殺人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蘇冰那種死法,所需時間漫長,手法精準。
年輕警員心算幾秒,“至少要一個小時,血跡處理非常麻煩。”
隊長走兩三步,搓滅香菸,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至少一個小時?”隊長道,“這三天來,在蘇冰的辦公室待的最久的人便是杜時珍,其他人最長不過在裡面報告了三分鐘。”
由此可見,姬小小有作案的時間。
年輕警員被隊長說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杜時珍離開的時候,大門敞開,蘇冰的秘書看到了,蘇冰完好無損。”年輕警員又想起了其他人的證詞。
隊長皺起眉頭,“完好無損,這個詞用得好。”
擡起頭來,走道上的燈光忽明忽暗。
“如果我們弄明白這點,這案件就結束了。”
隊長嘆了口氣,至今爲止,他還沒有頭緒。
關押姬小小二十四個小時後,姬小小被她的律師保釋出去。
“杜時珍,人在做,天在看。”隊長突來一句。
姬小小被關一天,紅光滿面,不見一絲的頹廢和膽戰心驚,皮膚仍舊好得令十八歲小女生嫉妒。
“惡人自有天來收。”姬小小又道,“那這天,又該是什麼?”
離開警局,姬小小回到臨時住宅,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馬不蹄停聯繫搜尋之人。
“杜總,我們來晚一步了,蘇寒轉移了。”
姬小小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語氣淡淡說道,“他沒別的本事,逃命的能耐是無人出其左右,這個正常。蘇冰死亡的消息已經傳開,我看沒幾天蘇寒便會知道,到時他自然會路出馬腳,你們要看準時機,別再讓我失望。”
“是,杜總,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把手機放下,姬小小捏了捏太陽穴。
吹乾頭髮,姬小小閉目休養生息。
臥室裡,空調吹出的涼風輕輕拂過姬小小的面龐,舒展下來的修眉縈繞不散的苦愁,緊繃的神經放鬆,壓抑的疼痛浮現出來。
一滴眼淚,緩緩滲入枕頭。
一覺無夢,夕陽西下時分,姬小小迷迷糊糊被吵鬧聲吵醒。
用冷水洗洗臉,換上正裝,姬小小下樓,蘇家一家人居然堵在她家的大門口,如果不是門衛攔着,他們早衝進來了。
“杜總。”門衛看到救星,喜不自勝。這家人太能鬧騰了,他們倆有心無力。
“你們倆不錯,這個月工資加倍。”姬小小看着蘇家一家人的目光是厭惡的,“趕跑他們,將近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先前還畏手畏腳的門衛爆發出無限的潛力,左勾拳,右勾拳,三下五除二,蘇家一家人被打翻在地。
蘇母丟了臉面,捶地痛哭,“要命了,老婆子我不活了,媳婦居然派人打婆婆,老婆子我不活了。”
不等外人圍觀,一把水果刀插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既然不想活了,那就趕快死了吧!”姬小小笑道,“婆婆,你想死,媳婦便給您遞上刀子,媳婦是不是很孝順?”
姬小小上前兩步,蹲下身來,拔出刀子,親手送到蘇母的脖子處,鋒利的刀刃,刺激大腦皮層發麻刺痛。
“不是不想活了嗎?死啊,你去死啊!你死了,你的葬禮媳婦我全包了,屍體四分五裂,挫骨揚灰好不好?”
蘇母驚呆了,嘴巴哆哆嗦嗦,說不出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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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撲啊不想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