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蘇祁和紀北野盯着葛秋。
葛秋一臉掙扎,尤其是看到司南疲憊的樣子,司南一直都是慵懶的,痞痞的,很難看到他這個樣子。
這三個男人都是爲了保護他呀,他也是男人,不能像女人龜縮。
他也要爲這三個男人做點什麼。
葛秋緊緊地咬着嘴脣,心裡明明做了做決定,可是到喉嚨硬是吐不出來。
突然,葛秋的手機響了起來,葛秋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尖銳的女聲。
“你好,我是尚明雜誌的主編,你真的和紀北野是那種關係嗎?”
葛秋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沒有,這是謠傳,是謠傳。”
葛秋面色慘白地掛掉了電話,緊接着手機又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xx視頻的記者,你和紀北野的關係是不是外界穿的那樣。”
“你好……”
“你長得這麼醜……”
葛秋臉上毫無血色,一副魂魄離體的樣子。
紀北野搶過葛秋手中的手中,狠狠地砸在地上。
“算了……”紀北野突然抓住了葛秋的手,“你不用爲難,,既然這件事發生了,我也不做明星,公開就公開,到時候我們離開這個國家,出國去。”
葛秋愣愣地看着紀北野,“可是你的事業。”
“無所謂,離開這裡重新開始,我也受夠了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有什麼不能見光的,只是我喜歡的人恰好是男人而已。”
紀北野擲地有聲地說道。
蘇祁抓住了葛秋的另一隻手,眼神危險地盯着紀北野,低沉地說道:“紀北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想獨霸葛秋,想趁機帶走葛秋,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葛秋心地善良,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前女友的事情,你們這麼逼迫他,還不如我帶着他離開,反正現在只是我倆曝光,你倆沒事,大方承認算了。”
“別忘了你的粉絲,你的事業。”蘇祁緊緊地抓着葛秋的手,霸道把葛秋摟緊了自己的懷裡。
“我就喜歡葛秋,也許粉絲能接受。”
“你確定?”蘇祁冷聲反問道。
紀北野表情一窒,盯着葛秋普通的臉,他不敢保證自己的粉絲是不是會攻擊葛秋。
“好了。”葛秋擦了一把眼淚,“我……我我同意司南的主意。”
司南勾了勾嘴角,說道:“你給杜冰打個電話出來,約她見面,我們需要拍照片和視頻。”
葛秋嘴巴張了張,拿出手機給杜冰打電話,打了兩遍,無奈地朝司南說道:“是空號,電話打不通。”
司南挑了挑眉頭,蘇祁拿出了自己電話,撥了一個號,直接問道:“杜冰現在在什麼地方?”
蘇祁的眉頭越皺越深,掛了電話說道:“杜冰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
“我派去跟蹤杜冰的人說,杜冰買了家鄉的火車票,我的人親眼看到她上火車了。”
司南揉了揉眉心,“這個杜冰。”
“那現在該怎麼辦,最佳人選不見了。”紀北野也非常煩躁。
他當然是不能放棄自己事業。
司南淡淡地說道:“你先發通告。”
寧舒是買了火車票上了火車,不過她下一站就下了火車,到了隔壁城市,找了一個出租屋,在一個小超市裡找一份輪班的工作。
現代就是這點不好,稍微有點難度的工作都需要從業資格證,不然公司就不要。
如果是在古代,寧舒當遊醫或者做點什麼法事啊,也足夠養活自己,可是現在人家不信這套,更別說吃你一個沒有從業資格證醫生的藥。
寧舒之所以暫時離開哪裡,主要是那三座大山都在那個城市,她孤身一人。
如果真的要對付她一個人太容易。
只是戰略性撤退,哈哈哈……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弄垮三座大山,不然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安生生活,不能重新開始一樣,像個老鼠一樣東躲西藏不叫個事。
光是得艾滋病算什麼,杜冰被逼死了,也要讓這些人之間的齷齪事暴露在陽光下,看看是什麼滋味。
寧舒從小超市下了班,回到了出租屋打開電腦,看到了紀北野在微博發佈了一條長長的申明。
態度堅決,解釋圖片中兩個男人親暱擦汗是怎麼回事,解釋是拍廣告累得手都擡不起來,讓助手擦擦汗。
對於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要使用法律手段,決不姑息。
寧舒拍了拍心口,艾瑪,嚇死個人了。
這聲明可不是給寧舒看的,而是給那些粉絲和記者看的。
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寧舒人。
寧舒又去看了自己的帖子,那些紀北野的腦.殘粉歡呼着。
‘你不造我們愛豆有多努力?’
‘他每天就睡三個小時。’
‘你造他多幸苦嗎?’
三個小時?只怕是譁~譁~譁葛秋三個小時吧。
寧舒看着這些留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世界上誰不努力,誰不辛苦。
有這份榮耀,付出對得起這份榮耀的努力不是應該的嗎?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寧舒微微一笑,拿出了U盤,微微一笑。
捕風捉影,現在就打你臉。
她事先事先沒有把錄音放出去,一次性把底牌放出去沒意思,這樣你一招,我一招纔有意思。
寧舒又發帖了,這次加上了錄音。
‘第三彈,送上這兩人打情罵俏的錄音,純天然的哦,可以去鑑定聲線,絕對是這兩人的聲線。’
不少人時時刻刻都盯着寧舒,主要是想看寧舒爆的料。
寧舒的帖子一出現,這些人就一擁而上。
紀北野的粉絲哀嚎,無法相信。
紀北野看到這個帖子,直接砸了電腦。
“砸了有什麼用,你是公衆人物,在外面不知道注意點。”司南冷冷地說道。
紀北野氣得臉都青了,給廣告劇組和廠家打電話。
紀北野本來就是火爆脾氣,加上又是拍廣告的時候被偷拍錄音了,火氣是壓都壓不住。
“我說過了,我在化妝間就不準有人進去,你們怎麼把人放進去了,還弄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的廣告我不拍了,不拍了。”
紀北野把一腔怒火發泄這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