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關上了書房門,朝寧舒說道:“毅兒,你在魔教呆了這麼多年,應該熟悉那裡的地形和機關陷阱吧。”
“熟悉,平時我都注意地形的。”寧舒點點頭說道。
趙博沉吟了一下,說道:“魔教的東西被你拿走了,肯定不甘心,我們要趁着魔教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魔教一網打盡,爲這天下盡一份心力。”
寧舒連連點頭,“我聽大伯的。”
“而且再過一年就要重新武林大選了,我希望你能夠成爲下一任的武林盟主,如果由你帶隊,集聚名門正派攻下,到時候以趙家堡的名望,你就有機會成爲下一任武林盟主。”
“我沒有意見,一切聽大伯的。”寧舒滿臉贊同。
這就是寧舒爲什麼要直接殺了齊毅,就算齊毅沒有得到武功秘籍,逃出去了,反手就聚集人打上聖魔峰。
把魔教一網打盡了再慢慢找秘籍是一樣的,反正怎麼做都不虧本。
作爲主角的齊毅,齊毅做什麼事情都會成功,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趙博這麼快要攻打魔教,一方面是因爲怕魔教把秘籍的事情傳出去,讓趙家堡成爲衆矢之的。
二是爲了在各派中建立絕對的威嚴和功勳。
爲了之後的武林大選,就算不能連任武林盟主,也要讓趙家堡再出一個武林盟主。
有武林盟主這樣的頭銜,對趙家堡的發展太重要了。
武林盟主號令江湖,能夠整合資源。
還有呢,就是要讓寧舒把東西交出來。
寧舒連連點頭,“那大伯什麼時候召集名門正派?”
“一回來我就開始給各派的掌門飛鴿傳書,很快這些人就要帶着人馬聚集攻打魔教了。”趙博說道。
“到時候就由你帶着這些人去攻打魔教,在各門各派面前露露臉。”
這麼快,行動真迅速,寧舒點頭,“一切聽大伯安排。”
難怪當初齊毅得到了秘籍還要攻打魔教,是因爲需要功勳,需要當上武林盟主的威望和資本。
還有就是要抹滅曾經在魔教呆過的事情。
趙博看着寧舒,寧舒立刻說道:“侄兒一定不會辜負大伯的苦心,會讓魔教覆滅的。”
趙博點了點頭,又囑咐道:“現在你已經離開了聖魔教,做人做事就不能像在魔教裡,記得要謙遜有禮。”
“雖然我是武林盟主,但是江湖中還有很多德高望重武學高深的前輩,一定不能得罪了這些人知道嗎?”
寧舒點頭,“侄兒記住了,一定會把情緒調整過來。”
“你不是中過毒嗎,這次醫仙谷也會有人過來,讓他們給你看看。”趙博關切地說道。
寧舒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醫仙谷的人什麼時候到,不知道解了毒,我還能不能長高。”
“醫仙谷的谷主醫術最高,就是不輕易出谷。”趙博嘆了一口氣,“我儘量幫你請。”
“謝謝大伯,對了,應該把東西給你。”寧舒似乎纔想起秘籍的事情。
趙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急切,但是這種情緒一閃而過,很鎮定。
“大伯,侄兒先告退了。”寧舒拱了拱手出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寧舒將秘籍書翻了出來,到書房把秘籍書給了趙博。
趙博有些急切地接過秘籍一看,一頁一頁地翻着看。
“伯父,你看看,這是侄兒從魔教教主夜樺的妹妹紅葉手中得到的。”
“侄兒略施手段,就讓那個紅葉偷出了秘籍。”寧舒語氣得意地說道。
“很好,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趙博將秘籍收了起來。
“你好好休息吧,就最近幾天,各門各派就要聚集到一起了,到時候由於統領這些人。”
寧舒點頭,“明白了。”
寧舒出了書房,看了一眼書房門,心裡嗤笑了一聲。
沒有靈根再練都是白瞎,而且這個秘籍雖然九成是真的,也許有靈根,但是練了說不定會走火入魔。
寧舒朝自己的房間去,突然一個人影從假山裡跳出來,似乎想要嚇寧舒,還怪叫了一聲。
寧舒一腳踹飛突然冒出來的人,噗通一聲栽在地上。
趙鈴兒被寧舒一腳踢飛了,在地上起不來了,嘴角還溢出了鮮血。
“咳咳咳……你。”趙鈴兒痛苦得一張臉都皺在一起了。
“呀,鈴兒,怎麼是你,我以爲是刺客來着。”寧舒朝趙鈴兒走過去,伸出手要拉趙鈴兒。
“你滾。”趙鈴兒指着寧舒。
“師妹。”有趙家堡的弟子過來了,看到趙鈴兒躺在地上,連忙一窩蜂扶趙鈴兒。
“師妹,你怎麼樣了?”周圍的弟子都關切地朝趙鈴兒問道。
之前沒人安慰趙鈴兒,趙鈴兒不哭,這會有人安慰了,趙鈴兒覺得委屈無比,梨花帶淚地哭了出來。
在這趙家堡誰敢對她這樣,趙鈴兒委屈呀。
“齊毅,你怎麼能欺負師妹呢,男子漢大丈夫,欺負女子着實令人不齒。”一個弟子說道,這個弟子當初還在小鎮接應寧舒。
“師兄,你們能不能幫我打他,他好過分。”趙鈴兒指着寧舒,異常憤怒地說道。
“那麼齊毅師兄對不起了,我們過兩招吧,師妹是整個趙家堡師兄弟保護的人。”一個弟子拔出了劍,“請齊毅師兄跟我比劃比劃。”
寧舒掃了一眼抹眼淚的趙鈴兒,透過指縫得意洋洋盯着寧舒,古怪精靈的。
寧舒轉身就走了,她才懶得跟這些鬧。
“你這是認輸了嗎?”趙鈴兒叉了叉腰,不過確實被寧舒踹得疼了,說兩句話就感覺心口和腹部疼。
“圍在這裡幹什麼?”
趙博從書房出來,看到一羣人圍在一起,威嚴地說道:“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不用練武了?”
“師傅。”弟子們紛紛抱拳行禮。
寧舒喊道:“大伯。”
聽到寧舒的稱呼,這些弟子都愣了一下,紛紛看向寧舒。
趙博笑了笑說道:“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趙毅,是趙家堡的人,從此你們就是平輩師兄弟。”
“爹啊,他打我,無緣無故就攻擊我,把女兒都打出血了。”趙鈴兒跺着腳跟自己的爹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