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寧在將軍府住下了,沒有要打算回來的意思。
盧遠帆也不去叫她回來了,正忙着給自己找個嬌.妻。
盧遠帆發現自己的孩子真的太少了,唯一的兒子盧靖輝還得天花死了。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盧遠帆肯定背後有人搗鬼。
矛頭指向盧君寧。
劉姨娘對盧遠帆的繼室憂心忡忡的,不住地跟寧舒說:“也不知道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沒事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就沒事,再說了,有人比你更着急,更擔心。”
雲姨娘一直管理着後宅,如果盧遠帆有了正妻,管理後院的事情自然就輪不到她。
“可是她女兒是宸王王妃,新夫人肯定會給面子的,怕就只怕會拿我開刀。”劉姨娘說道。
寧舒最近都是大魚大肉的,隔段時間就吃喜宴,讓寧舒都有點不想吃。
說真的,盧君寧其實算不得是將軍府的人,老是呆在哪裡也不好。
寧舒看着新夫人,覺得這個女子也不是什麼善茬,軟硬兼施。
出了院子,劉姨娘長長鬆了一口氣,“看起來夫人還是挺好說話的。”
擺明了我不歡迎你。
但是盧遠帆也已經人到中年了,而且最近盧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名聲並不好聽。
劉姨娘還是不安,用手拍了拍心口,“還是擔心。”
盧君寧沒有下定決心,說這輩子就復仇,不要男人,遇到了男人,又糾結以往的事情,兩頭不討好。
新夫人也沒有提什麼管家職權,讓雲姨娘先暫時管着。
人和人之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就算看不順眼,也不至於把人往死里弄。
寧舒嗯了一聲,看向盧君寧的院子,盧君寧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擺明是對新夫人不爽呀。
因爲生存都是問題,怎麼傷春悲秋。
就算是新夫人不要管家職權,盧遠帆也會交到她手裡。
也不知道這個任務怎纔算是完成了,沒有嫁給黎鈺,沒有被污了清白送到家廟裡去,差不多都完成了。
大將軍府那邊對盧遠帆再娶很不滿,盧遠帆成親的時候,盧君寧都沒有回來。
太陽下山明早依舊爬起來,老子單身明天還是一樣地嗨。
主要是盧君寧接受不了背叛。
家裡已經有了當家主母,不可能還讓一個侍妾管着家。
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盧君寧一直打在將軍府不回來,也不知道要呆多久。
其實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快要把盧家給掏空了,嫁妝,彩禮啊什麼的,盧家接下來估計是嘞緊了褲腰帶生活。
劉姨娘神色鬆了鬆,摸着寧舒的頭,“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夠平安康泰。”
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
“無緣無故動什麼手腳,左右我不過是一個庶女,準備一份嫁妝,還能聯姻,以後對她的兒子也有好處,別想得那麼悲觀。”寧舒安慰道:“再說了,這不還早嗎?”
劉姨娘看着寧舒,“其他的我都不怕,就怕新夫人在你的親事上動手腳。”
最多就是給點小絆子,但是在利益面前,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其實越是下三濫的東西越有用。
都是錦衣玉食給慣的,就是太閒了,越閒越矯情。
別到時候又被一些下三濫的東西給害了。
新夫人倒是挺好說話的,還給寧舒一個大紅包,寧舒笑着接受了,有錢拿呀。
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
寧舒回到院子,翻開了書,筆尖沾墨,在上面寫着一些草藥的知識。
成親第二天一早,家裡的侍妾和女兒都要去給新婦行禮。
而且對方還是嫡女,其實是庶女,後來被提成嫡女,養在主母的名下,成了嫡女。
雖然一家子都對她挺好的,但是遠香近臭,一直住在那裡,長輩不說什麼,但是將軍府的妻妾妯娌也會有閒話的。
能娶一個黃花閨女就不錯了。
不過該怎樣就怎樣,寧舒也沒有想過去挑戰她的威嚴和地位。
要是盧君寧生活在塞爾德星球中,就不會有這麼的傷春悲秋了。
盧遠帆現在就想找個政.治夥伴,不說夥伴,好歹有個能支援自己的人,不然到時候連個替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禮部尚書其實比不上大將軍府位高權重,禮部平時就負責一些國家節慶日子,他國使節接待的事情。
反正最近盧家是即二連三地辦喜事。
後院有了正經的夫人,寧舒每天早上還得去主院請安,其他時候寧舒很少出門,不是在屋裡繡花就是寫藥方。
但是雲姨娘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畢竟手中的管家職權就要沒有了。
同樣是重生的,盧君寧要把報復所有人,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而亞爾維斯,可以找一偏遠的星球,過着平靜的日子。
婚期定下來了,日子定得蠻急的。
盧遠帆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很快就有消息了,他的繼室是禮部尚書的女兒。
無論什麼人都要爲生存付出代價,普通人要面朝黃土背朝天生活,就算是貴族,也要付出心力勾心鬥角維持住目前的情況。
寧舒笑着說道:“沒事的,新夫人初來乍到的,不會急於動手的,再說了,你一向本分老實,新夫人沒有理由對付你,給自己增加敵人。”
做事很大氣,但是要爲難人,也讓人夠嗆。
目前盧遠帆的危機算是解除了,冊子已經沒有了,就是不知道盧遠帆有沒有其他的政.治污點。
一來二去弄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學一點東西,以後被人害的時候,至少能懂得防禦。
盧君寧這麼作,連自己忠犬老公都給弄沒了。
總覺得盧君寧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放心,以後還給你養老呢。”
又不是沒有家,天天住別人家裡。
新夫人跟盧遠帆說,讓盧遠帆去把二女兒接回來,總不能老住在別人家裡,是一個女兒家,別人家裡還有男子什麼的,怎麼方便?
盧遠帆提起盧君寧就皺眉頭,但是還是去將軍府接女兒了。
結果碰了一臉灰,冷着一張臉回來了,直接說以後就沒有這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