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未婚妻8
溫涵蕾厭惡白菲菲,有時候被白菲菲激怒了,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來,又恰好被唐煜看見了。
讓唐煜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是多麼粗俗惡毒的人,白菲菲就在旁邊看熱鬧。
得意自己讓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露出了真面目。
也是溫涵蕾太在乎唐煜,如果是寧舒,直接當場就把她暴打一頓,這種熊孩子就是欠收拾。
“你不用給我送湯。”唐煜說道。
“爲毛?”寧舒一臉冷漠直勾勾用很滲人的眼神盯着唐煜,“我是你的未婚妻,爲毛不能給你送湯。”
“我在公司裡吃飯,你來影響不好。”唐煜淡淡說道。
聽到唐煜這麼說,白菲菲立刻捂着嘴笑了起來,“大嬸,你還是先多練練手,不然你的湯不好喝。”
“叫姐姐,叫什麼大嬸,沒規矩。”寧舒瞥了一眼白菲菲,“之前看你還乖巧可人,現在這副沒家教的樣子像什麼,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是你爸這麼教你的,還是你叔叔是這麼教你的?”
白菲菲頓時站了起來,“我的家教好的很,說話就說話,拉上我去世的爸爸算什麼,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能說我的爸爸。”
“噗,哇哈哈哈哈……”寧舒看白菲菲這幅樣子,止不住大笑了起來。
虧得白菲菲這樣維護自己死去的父親,但是她的行爲絕對會讓她父親從棺材裡跳出來。
爲了愛,心中沒有人.倫,沒有父母,死去的父母比不上現在的幸福,逝去的人已經不重要了,抓住眼前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自己的媽媽搶救無效死了,就在自己面前死了,都能稍微折騰一下就原諒了唐煜。
沒辦法,我愛這個男人啊。
“你笑什麼?”白菲菲鐵青着臉看着寧舒,就連唐煜都盯着寧舒,他微微眯着眼睛,思索着。
寧舒止住了笑容,揉了揉自己的臉,“沒笑什麼,就是想到一件比較好笑的事情。“
“飯也吃過了,我先走。”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了,說不定能拍到什麼好東西。
寧舒提着包走出了別墅,白菲菲追上寧舒,“大嬸,你等一下。”
寧舒面無表情轉過頭來看着她,“再叫我大嬸,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本來就是大嬸,已經老了,你大我一輪,不叫大嬸叫什麼?”白菲菲笑着說道。
寧舒嗤笑了一聲,“仗着你叔叔疼你,這麼不把人放在眼裡?”
“大嬸,你不也仗着是叔叔的未婚妻,登堂入室嗎?”白菲菲說道,“我直白跟你說了,我不喜歡你。”
“我也不喜歡你,不喜歡你這種叛逆的熊孩子。”寧舒面無表情地看着白菲菲,“指不定我就要教你做人,談談星辰大海,聊聊廣袤星空。”
白菲菲臉色難看,“我要求你道歉,你侮辱我爸爸。”
“侮辱你爸爸的是你,不是我,我覺得一定是有人往你們家祖墳上潑了一桶糞水,纔會生出你這種女兒。”寧舒嘖嘖嘴。
白菲菲咬牙切齒,“溫涵蕾,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會讓叔叔不跟你結婚。”
“我能不能跟唐煜結婚不是你說了算,你不過是唐煜收養的孩子,你要我說幾遍你才能聽懂,我聽說你媽媽失蹤了,不去找自己的媽媽,巴着唐家你也好意思,要不要臉啊,是我我都不好意思在唐家呆下去。”
白菲菲氣得都要哭了,“你太可惡了,在叔叔面前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虛僞的女人。”
“你不虛僞,看到蟑螂都會嚇哭的弱女子還裝什麼小太妹,這麼叛逆不就是想引起你叔叔的注意嗎?”寧舒滿臉鄙夷。
“才……纔沒有,我就喜歡那麼穿,你管得着嗎?”
寧舒轉身開車門就走了,跟一個小孩子打嘴炮真心沒意思。
白菲菲關上了寧舒拉開的車門,“你不準走。”
“白菲菲,你是不是有病啊,覺得我就該討好你是不是?”寧舒表情不耐煩,“滾開。”
“你也客氣一點,不然我就告訴叔叔你的真面目。”白菲菲得意洋洋地看着寧舒。
媽的智障!
熊孩子不聽話怎麼辦,打一頓就好了。
寧舒慢慢撩起了袖子,猛地給了白菲菲一耳光,‘啪’的一聲將白菲菲的臉都打偏了。
白菲菲被寧舒這一耳光打懵逼了,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捂着臉愣愣地說道:“你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寧舒‘啪’的一聲扇在白菲菲另一邊臉上,總算是對稱了。
“啊,溫涵蕾,你憑什麼打我。”白菲菲朝寧舒大喊,要伸出手來跟寧舒對打。
寧舒順手摺了一段花園中的樹枝,抽在白菲菲的身上,白菲菲頓時痛得哭了起來。
“叔叔,救我,救我……”白菲菲往別墅裡衝。
屋裡的唐煜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白菲菲蜷縮成一團,寧舒抽着白菲菲,心裡頓時冒火,吼道:“夠了。”
唐煜快步走去過搶寧舒手中的藤條,寧舒順勢抽在唐煜的身上,唐煜頓時臉色發黑。
寧舒又抽了兩藤條,唐煜才搶過寧舒的樹枝,折斷了扔在地上,“鬧什麼。”
“叔叔,她打我。”白菲菲可憐兮兮地朝唐煜說道,撩起胳膊,胳膊上都是紅印子。
“溫涵蕾,你真是長本事了,菲菲只是一個孩子,你打人做幹什麼?”唐煜伸出胳膊擋在白菲菲的面前。
白菲菲的臉上有紅印子,抽泣着說道:“叔叔,她就是看不慣我,叔叔,她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女人,跟這種女人在一起,你不會幸福的。”
“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叔叔不喜歡她的這樣的女人,她就發飆了。”白菲菲表情很委屈。
“看來我們的婚期有必要在延遲一段時間,白菲菲只是一個孩子,你都能下得了手,我無法想象我們生活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的。”唐煜冷峻着一張臉說道。
寧舒面無表情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解釋什麼,我已經忍了她很久了,打一頓感覺倍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