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羽很期待。
正如同四個人共識的那樣,剩下的幾天過的很是清貧。但是也如同幾個人預計的那樣僱傭隊伍返回來將幾個人接回了華國,也帶回了紀容羽行蹤不明的消息。
四個人前腳離開這所海島,紀容羽就毫不猶豫地將所有的裝備給搬到之前自己居住過的山洞處。在山洞的隔壁支起一個帳篷,將弄回來的幹樹枝之類的反而丟入了帳篷,自己還是居住在山洞裡面,只是比起前幾天,終於有了一個防潮更加舒適的睡袋。 шωш ☢tt kan ☢c o
因爲裝備多了起來,紀容羽日子過的就舒坦多了,比如烤肉可以變成加了野菜之類的肉湯,比如狩獵因爲有了輔助工具更加容易,比如她也有了替換的衣服,等等。
傷勢在她的修煉和治療中迅速地恢復。
紀容羽在這一個月還做了很多事情,比如說根據記憶中踩了點,然後將這附近的山林逛了大半,用地圖記錄了下來,還有就是挖掘了不少的草藥,趁機配置了很多的藥物。
一個月之後,一艘遠洋船在這個小島上臨時停靠,紀容羽很容易搭上了船,不動聲色地返回,沒有回到自己的家中,而是臨時租住了一套小公寓,並彷彿一個嚴密的監控者,開始關注着幾個人的一切訊息!
值得一提的是,回到了華國,紀容羽的地圖又開始恢復了正常,精神力放鬆了一些,但是還是受到了壓制,但和在島上一樣,除了感知的範圍大幅度縮小,在範圍內的暗示之類是沒有任何影響的。至於聖心妖蓮火依舊是巴掌大小,破壞力很強,但是在城市裡除了毀屍滅跡,實用性還真不高。
在她回來之前的這一個月中,四個人家中十分精彩。
付東健返回家中,迎接他的率先是弟弟的一隻斷手。過去二十多天,之前以日複利計息的賭債又滾了N滾,雖然探險利潤翻了一番付東健有信心可以還上這筆錢,但是顯然現在根本不可能!
付爸爸和付媽媽也悲催,在付東健去探險的時候老兩口還在醫院躺着,不但沒有小兒子照顧,人家腆着臉去給黑社會當小弟,又賭了幾把給付東健增加了點負擔,最終手被砍了。回來的時候老兩口哭哭啼啼罵他,混小子沒聽出心疼,跟老兩口動了手。老兩口快出院了,這麼一衝突,又進去了。
第二次的探險還在籌備,但是幾個人還是壓抑着焦急,希望離開那個島時間更久一些。就算覺得紀容羽死了,但是四個人還是下意識覺得萬一沒死呢?
於是在紀容羽返回的一個月後,幾個人還在京城,各自豐富着自己的裝備,反思着這次探險的前前後後。大頭的策劃和支出依舊是尤肖男,比如說出發的隊伍組織,重點裝備(被野獸襲擊過後的準備)之類。
付東健沒有說,時間就是金錢在他這裡是絕對的真理。他耐着性子等時間,可是也意味着他的債務以一天一個數字地往上翻。他沒有人脈,這種黑社會性質的賭債根本不可能逃掉,這讓他的心在這些日子從來沒寬鬆過,甚至壓力越來越大,讓他變得暴躁和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