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紀容羽似笑非笑地道。
溫暖一喜。雖然她並不想沾着溫候府,但是有是有又不得不借助溫候府的聲望。她現在想要搭乘這輛馬車,一方面自己還在扮演一個候府的閨閣女子,一方面也想看看馬車衆人的廬山真面目,摸摸底看看這人能否對自己有利之類:“多謝……”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叫臨秋的丫頭冷笑一聲鑽進了馬車,同時兩個男性侍衛根本不顧自己身上不算輕的傷勢,一個再次跨上馬匹,一個跳上車轅開始駕車,直接趕着馬車大咧咧從她面前疾馳而過,如果不是溫暖躲得及時,只怕馬車車輪揚起的灰塵都會落入她的口中!
溫暖眯着眼睛看着揚長而去的馬車,廣袖下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半垂下眼瞼,好容易才藏起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意!
“小姐!這到底是哪家的馬車,實在是太狂妄了!”小莩憤憤不平。
然而溫暖的目光卻停留在之前遭受刺殺的樹林中,那就算逃出一些距離仍然被不依不饒斬殺的刺客。
從一開始,對方就沒有想着留下一兩個殺手來逼供,是知道沒有結果呢?還是早就知道結果?
她在沅國京城一年多,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精力收集信息,爲什麼沒有一點點可能和這個馬車裡的主人相匹配的女子呢?
溫暖心中各種猜測都沒有結果,她還是等了好陣子功夫讓人送來了馬車,才返回的溫候府。因爲她的迴歸,溫候府再次陷入內宅的不見硝煙的戰爭,而作爲失敗者的嫡女再次在溫暖的挑撥下因爲沒有辦法推掉傻子庶子的婚事並且沒有懲治到兇手溫暖的原因而大鬧特鬧,已經失去了對溫候府利用價值的嫡女果不其然再次受到了溫侯爺的責罰,被關禁閉在院子裡,抄寫經書。
抵達京城的紀容羽買了個兩進兩出的小宅子,又直接在人牙子那裡買了兩男兩女粗實的下人,主要做做打掃衛生洗衣做飯,劈柴挑水搬重物這種活計,所以正好是兩對二十出頭的夫妻。
這一年來,溫侯府十分熱鬧,比如說傻子五小姐溫暖的待遇是逐步提升,尤其是在侯府老太太面前狠狠地刷了存在感,而且一些見地也得到了溫侯爺的認同,對她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她的嫡母和嫡姐就慘了,和侯府老太太溫侯爺失了心。特別是也不是什麼心地善良之輩的嫡姐溫柔,被溫暖算計的失了名節,如今在貴女圈子裡算是名聲爛了,只能嫁給那個壞了她名節的柺子爲妻。
溫暖絕對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一年時間扭轉了自己和姨娘在侯府大部分的局面,刻苦修煉武學的同時,還不忘在外面發展屬於自己的產業。雖然現在還在萌芽初期,只有兩間鋪子,但是如果沒有人爲干預,可以看得出她將來的路途是多麼的遼闊。
但,紀容羽當然會干涉,所以在京城逛了一圈而,甚至不用調查,就摸清楚了溫暖的產業,精神力一掃,那鋪子的所有都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