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紀容羽對於蓬萊劍宗的直腸子們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多方位‘人才’加罕見的女性,更是自己師傅偏愛的雷屬性小弟子,關注也難免多幾分。所以,那個一看到紀容羽的目光掃向紫霞天門,他就主動靠了過來詢問起來。
“啊。”紀容羽也沒有隱瞞:“只是看到紫霞天門一個十分出衆的弟子。前幾年偶然見過纔是築基初期的小修士,沒想到五年不見,就已經成爲金丹初期的修真者了。”
花孜珛一眼就掃到了被人包圍在其中美麗如仙如妖的女子絕赤鳶,尤其是還聽說她是傳說中東部大陸大世家王家流落在外的子嗣。他不會一開始對一個參加拍賣會的雙靈根小女子多少關注,但是不妨礙最近他聽說很多和這個女子有關的信息。比如三靈根因爲大機緣成爲雙靈根,比如修爲從她找到族人開始神奇般地迅速增長,等等。
“師妹嫉妒嗎?”花孜珛忽然笑了,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灼灼地看着紀容羽。
“這種好運氣,誰不嫉妒?”紀容羽也笑了:“不過,那又如何?”她擡頭眯眼看了看天空,看了看自己鐲子中最近專門收到的大量的高級陣法材料,露出一抹笑容。
“額……”花孜珛挑起了眉毛:“師妹,你在想什麼?”
“……”風蕪殤聽到兩人的對話,冷清清地目光也掃了過來。
“沒什麼啊,師兄。”紀容羽露出陽光爽朗看不出任何一點陰暗面的笑容:“只是在想,劍冢之中,應該拿哪一把劍呢?”
“你就這麼自信?”
紀容羽點了點頭:“如果這點自信都沒有,我也不用修仙了。”
莫名的,花孜珛被紀容羽直接的話給噎了一下,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師妹無論是靈根還是修煉資質真的是得天獨厚。明明是師妹,修爲卻超出自己這個師兄兩個小臺階,讓自己有些無語。
紀容羽也算不上如同風蕪殤那樣冷冰冰的人,明明她的一切一切和一個普通的女修沒有什麼不同,不過花孜珛還是莫名的能從這個師妹身上感覺到什麼不同,彷彿是一種同周遭有些不融合的氣息,卻細微的讓人難以分辨。這也是他和大師兄風蕪殤同她的關係,只能是比普通的師兄妹稍微好一些,而不是十分親密或者說得上是深厚的師兄弟情誼的主要原因。
風吹拂起紀容羽及臀如墨的長髮,她的容貌算是上佳,在美女如雲的修真界就顯得並不出衆了,尤其和那個如仙如妖甚至連他第一眼看到都驚豔了一把的絕赤鳶相比,就更加平凡和沒有亮點,不過他卻自始至終沒有在她的眼中看到嫉妒,而是一種他從來都沒見見過的,古怪的一抹神情,轉瞬即逝。
風蕪殤打量各門各派過來參加比試的時候,不經意間就看到了站在那裡勾起一抹淺淺笑容的紀容羽。她穿着銀紫色的長裙,腰上束着修真界女修不怎麼喜歡的巴掌寬的腰帶,腰間掛着一枚不大不小的玉佩,玉佩下面的絲絛輕輕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