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後還是轉身讓其他人去通知自己的父親,儘快趕過來。
而這一次,那少年的父親趕過來,在看到鈴蘭之後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想了想之後也想起了她,等看見那明顯大了一圈的盒子之後,一雙小眼睛都變得閃亮亮的。
很顯然,他也像是他兒子一樣想到了之前賣掉的人蔘的價值。
對此,這位胖胖的中年人笑的簡直是一團和氣。
“哎呀,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這還真是有緣。來來來,裡面請,這次你可要到我們的馬車裡坐一坐。”
中年人熱情邀請,但是鈴蘭還是擺手拒絕了,很明確的表示。
“我們有話還是在官道上說比較好,這裡讓我覺得安全,同時你們也應該覺得安全才對。”
這麼說着的時候,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水果刀),毫不費力的直接插到了牛車的木板當中。
父子倆都被鈴蘭這一手給弄得嚥了咽口水,之後連忙也認可了鈴蘭的話。
我的乖乖,如果說,面對曾經只是掰斷樹枝當作威脅的鈴蘭中年人還敢忽悠的話,現如今這個站在他的面前,擡手就是一刀子的鈴蘭,他是半點兒也不敢怠慢的了。
更何況,這位還是他的財神爺呢。
鈴蘭再次打開了盒子,裡面的東西直接讓中年人看直了眼,之後哆哆嗦嗦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盒子裡面放着的有兩顆人蔘,看着都要比之前鈴蘭賣給他的大上一些,並且已經有了‘人’的摸樣了。
這次中年人依舊控制不住的想伸手,卻同樣被鈴蘭擋了回去。
畢竟是交易過一次的人了,鈴蘭的規矩倆人都明白,倒也沒出現什麼亂子,只是就算是檢驗完畢,中年人依舊是一副暈乎乎的模樣。
就這兩顆人蔘的價值,中年人都忍不住起了殺人奪寶的心思。
只是看一看鈴蘭釘在車板上的匕首,最後中年人還是偃旗息鼓了。
腦子裡想了想,最終中年人伸出手,給出了一個還算是比較中肯的數目。
“一萬兩白銀兩顆。”
這個價格一出,少年簡直是驚呆了。倒是鈴蘭很淡定。
這兩顆人蔘,雖然都不到五百年,但是因爲是空間出品的緣故,其品相已經直逼千年老參了,一萬兩兩顆,這中年人才是賺了的那一個。
鈴蘭想了想,之後說道。
“一萬兩還是少了些,這樣吧,你那兩車絲綢連着牛和車一起給我,這兩顆人蔘便給你。”
倆人順着鈴蘭指着的方向看過去,那一車的絲綢絕對不在少數,全都賣出去,只是一輛,那少說也是千兩的進賬。
但是中年人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同樣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一次鈴蘭拿到的同樣是金子,只是這一次是滿滿一箱子的金條,分量還不輕。
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鈴蘭的眼力好,挑選的輛車絲綢拉的牛都是母牛,加上她家裡的那一對,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鈴蘭就能收穫不少小牛犢了。
再次滿載而歸,這次,等到了沒人的地方,鈴蘭同樣把絲綢連着馬車一起丟到了空間當中,之後趕着牛,一邊走一邊買,等回到了鎮子的時候,她已經買了滿滿一牛車的東西了。
這些東西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這個鎮子缺少的東西,多數是一些種子之類的東西,其實她的空間當中也裝了一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錢了,有錢就可以開工搞建設了!
先是找人給自己蓋了一座莊園,就在鈴蘭買的那片土地上,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各種傢俱也花了不少錢。
並且在莊園建設的這段時間當中,鈴蘭又離開了兩次,從不同的地方買回來了不少簽了死契的下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一些因爲付不起各種稅而被父母拉出來賣的孩子。
鈴蘭買的時候有認真挑選,選得都是十五歲以上的勞力,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她的莊園還沒建成,荒地的邊上已經建了不少茅草屋了。
這些下人都居住在那裡,一些看的對眼了的還可以直接和管事的說一聲,之後便可以住到一起。
這羣下人安定下來之後,荒地的開墾也提上了日程,四頃土地的種植,就算鈴蘭買的下人不少,想要全都種上,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而就是這一等,便是接近半年的時間。
這期間,鈴蘭的那個便宜哥哥還找上來過一次,仗着自己年紀大想要倚老賣老,被因爲事情多而變得焦躁的鈴蘭直接當着小輩的面給懟了回去,基本上只要不出意外,那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莊園建造完畢了,鈴蘭這邊也準備迎接新年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身體素質也被調整好了,就以鈴蘭現如今這幅身體,長命百歲絕對不是難事,並且力大如牛,只要自己不作死,守着鈴蘭給辦下的這一筆家業,想要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絕對是沒問題的。
臨走之前鈴蘭有去給原本的二丫的父母掃墓,趕巧的正好遇見了那吝嗇的大哥一家子。
礙於這是在父母的墳前,倆人都沒有說什麼,一老一小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祖孫兩個一般,誰能想到這二人居然是親兄妹,並且關係還鬧得如此之僵呢?
和大哥帶的幾樣祭品不同,鈴蘭不光帶來了豐厚的祭品,還帶來了大量的紙錢等物,光是燒這些東西,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完成了祭拜,只是在大哥一家子要走的時候,鈴蘭開了口。
“我打算找人給父母重新尋一處風水寶地。”
鈴蘭這是要遷墳了,憋着一口氣的大哥第一個站出來不同意。
“不行,爹媽死了還不到三年,你怎麼可以遷墳!”
鈴蘭看了他一眼,很是平靜的說。
“我只是通知你,等遷完之後我會讓人通知你具體的位置,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大哥被噎的夠嗆,但是最後卻也沒辦法說什麼,只能憤恨的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