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來了之後,他把意圖用假玉佩換鄭家真玉佩的說了出來,還把製作假玉佩的窩點交待了。
但他的腿和他兒子的腿還沒好,郎志鎮只得把他以前乾的事全說了。
郎志鎮有點小權利,像這樣威逼利誘寶物持有人把自家寶物上交的事,他幹過許多次,能作假的,會用個假的替換掉,不能作假的,就會報個丟失,真的寶物都進了他的口袋。
等風頭過去,把東西賣給那些私人收藏家,得的錢多還不容易被寶物原持有人發現。
爲了減輕罪行,戴罪立功,郎志鎮揭發了其他人。
這引來了文物界的一場不小的震動,抓了不少人,其中有幾條大魚。
有的大膽到以超出原值幾十倍的價錢拍到所謂的前朝仿品,而拍賣公司是負責人親屬開的,差額以千萬計。
令人痛心的是,有些寶物被這些人賣到了國外,無法追回。
……
郎志鎮一個勁地說是遭了天譴,而他和他兒子雙腿莫名其妙的不能動,在他自首後又離奇地好了,讓人不能不多想。
其後還有個小插曲,有人打着大義的名義,想道德綁架鄭家把劍上交。
第二天,那個人突然摔到了樓梯下,斷了一條腿。
沒人再敢打劍和玉佩的主意了。
有的人主動退出了挖寶藏小組。
劍和玉佩很快回到了鄭家父女的手上,也沒人再提讓鄭家把地圖原件的絲絹拿出來的事。
對於鄭家父女要求的進行直播的事宜,也沒了阻力。
做了多方準備後,挖寶藏的事項正式開啓。
寶藏位於三十米的地下,但並不需要挖三十米。
寶藏大門在地下十米處,進了大門後是一個向下的斜坡,直通到寶藏所在的石室。
同時進行了直播,電視和網上都開了。
直播吸引了幾乎所有大衆的關注。
這事比小說都好看。
鄭家家傳寶劍失而復得的事已經夠有傳奇性了。
傳家了四百多年,後來被土匪搶走了,再到了現代,竟然被鄭家人找到了土匪的後代。
經過打官司、網上風波,中間還夾雜着一條人命,好不容易把劍拿了回來。
誰知再起傳奇,劍柄裡竟然藏了個藏寶圖。
而這個藏寶圖還是真的。
幾乎是剛一開播,無數觀衆涌進了直播間,電視直播的收視率也直線上升。
雖然現在直播的內容只是在挖土,但大家也願意看。
畫面可看性不高,正好用來討論。
“埋在了端親王府的遺址下方,應該是大夏朝端親王留下的寶藏吧,我只查到端親王是個風流王爺,娶了一百多個妃妾,別的都沒記錄。”
“就是,大夏朝真正的記錄太少了,有的都是被大卓朝給歪曲篡改的。唉,毀了多少文化傳承。”
“看王府坡遺留地下的少許石雕地基就知道,端親王府多大多精美,可惜被大卓軍一把火燒了。” “各位,記得鄭仙桐發出來的藏寶圖上的一段留言信嗎,上面的落款是伏,我特地去我們學校的圖書館裡查了,查到了一些網上沒有的,端親王的一個側妃就姓伏。
而寶藏就在端親王府的地下,我覺着留下寶藏的人應該就是這個伏側妃了。”
“扯吧。大夏朝女人的地位一點不高,一個側妃能搞出一個寶藏來?端親王本人還差不多。”
“端親王姓秦,怎麼會留下一個伏字。”
“端親王有一百多個妃子侍妾,他能睡的過來嗎,太****。”
“好在大夏朝的審美過關,端親王的妃妾估計都是美人。”
“端親王真人生贏家啊。怪不得古代小說裡的男主都給安個王爺身份,地位又高,又不用跟皇帝一樣困在皇宮裡,要我穿越到古代我也願意當一個王爺。”
“看,那邊不是鄭家父女嗎,我以爲鄭仙桐要開個個人直播呢,誰知道沒開。”
“真佩服鄭家父女的魄力,要是我得了藏寶圖,不一定有勇氣把藏寶圖上交。之前在鄭家跟土匪汪家打官司的時候,就挺佩服鄭仙桐的,現在更佩服了。”
“他們不得不交出來吧,上面寫的是‘如若誰私心佔爲己有,必遭天譴’。”
“天譴一說也就騙騙古人,現代人誰信。”
“別不信,給你指個路,[鏈接],去看看,據說這個姓郎的在醫院裡大喊遭了天譴,然後才報警自首的。有圖有真相。”
相關專家也放出了一些較偏門的文獻,對端親王以及端親王府做了一些介紹。
事前準備充足,寶藏的挖掘很順利。
有機械的協助,十米很快挖到了,露出了一個石門。
石門的出現,代表下方真有寶藏,頓時讓人熱血沸騰。
鄭弘盛和鄭仙桐也止不住的激動,跑來了石門前。
之後沒再用機械,特別是挨着石門的地方,全是人工一點點挖的,唯恐損傷到了石門。
兩個小時後,整個石門露了出來。
石門製作精良,上面有精美的雕刻,多個專家一致認定,是大夏朝的風格制式。
石門上安有機關,怎麼打開機關的,絲絹上有說明。
“鑰匙給我吧,我來打開。”
問鄭仙桐要那把銅鑰匙的,是一個叫曹爲文的,他前兩天新加入進來。
曹爲文是笑着向鄭仙桐伸出的手,鄭仙桐儘量不顯露出不高興,“不是說過了由我來開門的,怎麼變卦了?”她聽說這個曹爲文有點背景,加進來是來鍍金的。
這是想搶風頭?恐怕這個風頭他搶不走。
絲絹上有一行字,說是隻有滴血認主之人才能打開大門,後來這行字消失了。
顧及到了是直播,曹爲文依然笑着向鄭仙桐解釋,“主要考慮到鄭小姐不是專業人士,所以改由我來打開機關。”
鄭仙桐把鑰匙給了曹爲文,“你行你上。”
曹爲文拿到了鑰匙,在鏡頭前出示下,“這就是寶藏大門的鑰匙,一會我會用它打開大門,裡面到底是有寶藏,還是會是個空地方,等下就知道了。”
鏡頭全都對準了曹爲文,曹爲文又說了一些專業上的知識,然後開始開鎖。
然後沒然後了,曹爲文開了十分鐘,鎖都沒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