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來，再跟姐姐說幾句話聽聽。”楚嫺觀察了半晌，就發現，小喪屍除了長得比以前好看點，至少耳朵矯正了過來，其他也沒什麼變化。
小喪屍：“……”他明明記得，這位姐姐以前給他起名叫小石來着，現在爲什麼變成石頭了？
楚嫺好奇地揪了揪他的耳朵，發現他的耳朵居然可以360度旋轉，跟貼在上面似的。
而小喪屍只知道楚嫺在動他的耳朵，卻什麼也感受不到，想着估計是姐姐覺得好玩，又覺得他應該爲自己的名字據理力爭，“小、小石，不是小石頭。”
楚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小傢伙似乎對自己的名字非常有執念呀，她當時順口說的小石，可不就是石頭嗎？只是，估計這個小傢伙沒聽懂。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精神力異於常人的？”
“主人說，只有精神力特別強大的人才能控制我們，我在這裡這麼聽話，肯定是因爲姐姐的精神力很強。”小喪屍揮舞着手臂，興奮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他在興奮什麼。
楚嫺：“……”這麼自誇真的好嗎？這小喪屍肯定進化了，不然說話不會這麼溜。
“誇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帶上你？”
“不能。”
“壞小孩。”
“壞女孩。”
“小屁孩。”
“黃毛丫頭。”
“……”
於凡在旁邊，看着倆人的互動，莫名有些想笑，自家小妹還是那麼可愛，跟一個小屁孩也能爭論起來。
“好了，你倆準備重複到天荒地老嗎？”他本來想多看一會兒，但十分鐘過去了，他倆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再不阻止，估計倆人能談論到第二天早上。
“哥，都怪那個小屁孩，年齡不大，懂得不少。”楚嫺搖着於凡的胳膊，撒嬌道。
於凡寵溺地颳了刮楚嫺的鼻子，搖了搖頭，這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計較什麼，不知道自己比人家大一輪嗎？
“對了，你主人是誰呀？”楚嫺忽然想到，剛剛小喪屍有提到主人，那麼也就代表着，這些喪屍真的是被人爲操控的，或許，在喪屍的背後，有一個非常龐大的團隊在支持，而那些團隊裡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有控制喪屍的能力。
“什麼主人？”小喪屍有點懵，擡起頭疑惑地看着楚嫺，那無辜的表情，彷彿確實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你忘了嗎？你剛剛有說的呀。”楚嫺有些着急，末世已經有大半年了，然而，她至始至終都沒找到那羣人的窩藏點，也不是沒派人找過，只是每次都失望而歸，久而久之，她的心裡也越來越煩躁，只是平常沒表現出來過，如今，好不容易有突破點，小喪屍卻偏偏給她來這麼一手。
“哦哦，我只知道他姓朱。”小喪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過好像也沒說錯，那個人，確實跟他們說過，自己可以聽從什麼樣的人的命令。
“姓朱？”楚嫺皺了皺眉，單單一個姓氏，並不能說明什麼，不過至少可以縮小搜索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