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拆婚狂魔喬老太(17)
喬木揹着包裹在村口聽了一會兒大家的八卦之後,就趕緊匆匆回家去了,準備回去詳細問問她兒子。
村長的消息總歸會客觀些。
也應該會更加詳實一點。
不過,因爲喬木回來的時機不太對,所以,王維熙他此時並不在家,喬木也是把帶回來的東西整理好,並且將晚飯燒好之後,纔等到王維熙回來,和一個陌生人回來。
“娘,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去接你,那麼遠的路程呢!
張警官,這是我娘。
前段時間她一直在縣城裡幫家裡幾個孩子操辦一些事情,這次回來,對了,娘,您這次回來是待幾天,還是就不走,等着過年啊?”
王維熙一看到喬木,先是打了一聲招呼,客套了一下,隨後就給身邊的那個軍裝男子介紹起喬木。
“大娘好啊,我姓張,是縣警察局的人,知青死亡的消息上面很重視,所以特地派我過來看看情況。
事情您應該知道了吧。
村裡不少人議論呢。”
張守國微微頷首,解釋道。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考量……
“哦,我知道,我剛回村子,就在村口聽大家討論了,維熙,我也正想問問這事呢,怎麼這麼突然?
我記得,洪棉這丫頭平日裡不是蠻安穩的嘛,怎麼會突然就這麼去了?是受了委屈,還是怎麼了?
呃……你看我……
快都進來,晚飯我弄好了。
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說……”
喬木雖然想早點了解情況,但是也不好把人家堵在家門口問,所以一拍腦袋後,就趕緊側過身子讓他們兩個先進屋,進屋邊吃邊說。
“也好也好,張警官快進來吧。
我跟你講,我孃的手藝那是村裡一絕,年輕的時候,村裡不少人家辦紅白喜事,都特別喜歡請我娘去幫忙做主廚,手藝絕對不差!
前兩年我去縣城吃過縣城裡那個國營餐館的菜,還沒我娘做的好吃呢,待會你可一定要多嚐嚐。”
王維熙也是蠻會給喬木做面子的,廚藝高帽戴的那叫一個高。
“哈哈,那我這次可沾光了。”
張守國也是微微一笑,隨後便跟着王維熙進了屋,坐到了桌邊。
吃了幾口菜,客氣恭維誇讚了幾句好吃之後,他們兩個人就開始說起正事了,喬木也在邊上適時的問上一兩句不清楚的地方,很快就對目前的情況稍微有了些瞭解。
洪棉是五天前去世的。
當天早上,天剛矇矇亮,負責早上輪流做早飯,又正好輪到的高雅文推開知青所廚房門之後,就看到了吊在房樑上的洪棉,差點沒被當場嚇死,但就算沒嚇死,他也嚇的不斷踉蹌後退,並且驚叫出來。
連着做了好幾天噩夢。
他那邊因爲驚嚇大聲叫了出來之後,知青所的其他人也都被叫醒了,紛紛出來看情況,再之後就是住在知青所周圍不遠的其他村民被這些知青的聲音給吵到了,同樣過來看情況,沒一會兒村裡人就都知道了,並且議論紛紛的討論起來。
村裡死了人,而且還是知青。
村長自然不能不管。
一邊趕緊派人去縣城公社那邊報告情況,並且讓人去警局順帶着報警,同時,還讓村裡面唯一一個老中醫,現在已經基本不給人治病的王老大夫幫忙看看洪棉的情況。
救當然是沒辦法救了。
都斷氣小半天了。
神仙難救。
不過,還是能夠看看大概什麼時候死的,死因之類的,雖然不是每一個醫生都能當仵作,都能當法醫,但是,但凡精通醫術的,對這方面都有些瞭解,隱藏的比較深的問題看不出來,但是,一些淺顯的問題,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
就比如說,機械性窒息死亡。
脖子上的勒痕相對單一。
臉色頗爲恐懼掙扎。
舌頭微微往外吐。
這些都是自殺的重要證據。
沒錯,臉色頗帶恐懼和掙扎纔是自殺的樣子,因爲在瀕臨死亡的時候,特別還是那種機械性窒息死亡的時候,恐懼掙扎是很正常的。
這幾乎能算是生理反應。
不是想剋制就剋制得住的。
如果臉色沒有變化,沒有驚恐和掙扎,那纔是不正常的死亡。
除此之外,王老大夫還覺得洪棉有很大的可能已經懷孕了,只是因爲死亡的原因,不太確定具體懷了幾個月,但反正月份不算大。
絕對不超過三個月。
後來警局那邊的法醫過來檢查之後,也認同了王老大夫的看法。
同樣無法判斷具體月份。
只能說絕對超過一個月,但是又不足三個月,具體是一個月零一天還是兩個月二十九天,這個真不好說,不解剖很難去準確的甄別。
所以,到現在也還不知道呢。
大家雖然猜測很多,但是警局那邊明顯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肚子裡懷的那個孩子身上,覺得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孩子的父親。
本來,這件事如果僅僅只是自殺的話,那隨隨便便就能結案。
可是,死者有了身孕,還是未婚先孕,這無疑就涉及到了一些不好說的問題,特別是死者的身孕到底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這些都很重要。
“不到三個月又超過一個月。
那有沒有問一下跟她住同一個宿舍的魏花,女生每個月那幾天應該很明顯的吧,可以試一下問一問魏花,說不定能稍微有些收穫。
呃……也是,你們這些男警察也不好向人家一個女生問這些問題。
回頭有空我幫你問問。”
喬木倒是想出了一個突破點。
只是有沒有用就不好說了。
“那就多謝大娘了。
對了,大娘,你家那個重孫子王賀龍,也是三個月前離開村子去縣城的吧,他現在在哪上班啊?”
張守國再次問道。
喬木卻是聽的眉頭一皺:
“在紡織廠上班,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時間上有點巧,如果母體營養不良的話,孩子稍微小一點,應該也很正常吧。”
張守國繼續皮笑肉不笑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