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用了兩刻鐘的時間,長平都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顧南卿才堪堪出來。
顯然,她已經成功的換了身份。
弄暈裡面的那個女人,然後把自己的臉搞得和那個女人差不都,就代替她出來了。
這一出來,臉是一樣的,可是兩人的姿態氣勢是完全沒辦法搞成一樣的。
不過長平就是一個二愣子,明明是兩個姿態習慣不一樣的人,長平愣是沒發現。而是引着顧南卿往雲辭房裡走,還一路上絮絮叨叨說了雲辭很多禁忌。
顧南卿胡亂的應着,長長的睫毛下遮擋着的眸光不斷閃爍着。手指早就悄然攥成拳頭,胡亂捏着。
好不容易到了雲辭房門口,長平立即上前敲門:“爺,美人給你送來了。”
雲辭聽見聲音,抿了抿脣。等了兩秒,看四周沒有反應,整個人的氣壓就低了幾分。
千秋竟然沒有反應?
而長平見雲辭不說話,又敲了敲門:“爺您在裡面嗎?”
“嗯,進來吧。”雲辭語氣冷然的說道。
這個時候,他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千秋的忍耐力太好了,還是被自己氣跑了。所以還是讓美人先進來,進一步刺激一下比較好。
#論雲辭大佬,想不開想作死怎麼辦?#
顧南卿跟着長平進來,而云辭根本一眼都沒有看她。
嗯,除了千秋,其他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好看的。
連這個女人都是自己爲了逗弄千秋,放進來的,沒必要看。
也正是雲辭沒有正眼打量眼前人,纔沒有注意到這個美人的一顰一笑對他來說是那樣的熟悉。
“長平你先退下。”
雲辭這麼一下令,長平頓時就朝雲辭曖、昧的笑笑,然後麻利的退下了。
嘿嘿嘿,這孤男寡女的還能做什麼?
長平想的,也正是顧南卿想的,所以顧南卿都要默默舉起她的四十米大刀了。
雲辭也是感受到那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殺氣,才能確定顧南卿還在。
他只當是顧南卿隱身了,全然沒有聯想到眼前人身上。
所以還在作死的路上不斷的前進。
“你先去給我彈個曲子。”雲辭隨意的說道。
顧南卿福了福身,但是沒有開口應下,她怕一開口自己的聲音要是太咬牙切齒了,絕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倒是要看看,雲辭今天“揹着她”,到底能和別的女人發展到哪一步。
而云辭的關注點本就不在她的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那個女人不會彈琴,但是顧南卿是會的。
畢竟彈琴是古代大家閨秀的必備生存技巧,而她自然是會,而且還不差。
隨意撥動了幾下,思襯着,等她彈完了,雲辭是不是要動手動腳了。
眸光掃去,等看到桌子上的酒壺的時候,眸色暗了暗。
她用修爲釀的酒並不少,雲辭如今也一直繼續用這酒調養着身子。平日裡,雲辭也是走到哪裡帶到哪裡的。
現在桌上那個酒壺扎眼特別的,顯然是她釀的酒。
呵,現在是不是還要用她的酒,和別的女人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