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這裡的人是怎麼曬被子的?
有些人五人六的穿着自己的道袍走出房間,看見大堂裡面的鐘表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下午13點了,嘴巴里面全是味道,自己的牙膏什麼的都被吉娜家裡的那場大火燒的精光,自己這沒有牙膏牙刷的日子還真是苦難。
下樓以後就看見一間不錯的歐式大廳,很有哥特風格的那種,四周的牆角擺放着不錯的鮮花,整個大廳裡面都有淡淡的花香味道,看的出來這裡的老闆很是用心,我看見這些鮮花以後也是覺得心情好了很多,昨天一天都是看到的荒野枯草鬼樹什麼的,今天看見鮮花了倒是一種享受了。
花兒和明芳顯然是起的比我要早一點,正在一張靠窗的桌子哪裡吃着麪包烤腸,喝着啤酒,我看見整個大廳裡面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在櫃檯裡面打瞌睡,拍蒼蠅玩的艾琳以外,這裡是沒有任何的人了,看來這裡的生意也就是這樣了。
我下樓的聲音驚動了艾琳,她看見是我,就友好的打了一個招呼,笑着問道:“你好先生,昨晚睡得怎麼樣?”
“非常不錯......”我笑着送上最高評價,讓艾琳很是開心,直接讓廚房送上一份午餐,算她的賬上,。
“醒了?”我來到桌邊坐下,花兒笑着問道。
“啊......剛睡醒!”我點了點頭,說道,同時不客氣的拿起明芳吃了一半的麪包開始吃起來,明芳一臉你不會自己叫的樣子瞪着我,我又拿起來花兒正準備喝的麥酒,一飲而盡,我這種吃別人的行爲引得兩女對我一陣的白眼。
“我說你能不能自己叫一份!”明芳白了我一眼,無奈的說道。
我不管這個,我現在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好傢伙,太餓了,忙了一晚上,連口水都沒有喝到,這通鬧的,我體內的真氣和法力都快沒了,這些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來的,又不是大風颳來的,也不是魔獸世界那樣喝瓶藥水就能回覆的,只能是慢慢修煉,從新積攢,昨晚上有些用力過度,身上的能量是隻出不進,哪怕我初級基因強化也頂不住,只能用血氣來頂,現在渾身上下自己可以說是低葡萄糖,昨晚上連進入明王的佛國的力氣都沒有,可見我用力有多少了。
現在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儘快回覆能量,這種原始的方式就是吃東西,吃掉的東西里面的能量多少可以補充自己體能,讓自己有力氣修煉不是。
正在我又想搶走花兒的那份麪包,和花兒正鬧着的時候,遠處大門卻咔嚓一聲打開了,讓我們頓時一靜,回頭看去,走進來一個身影。
走進來的是喬治,看見我們以後馬上打了一個招呼,身後面跟進來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是個女的,身上高高的個子,有個一米八左右,上身穿着一件帶兜帽的短袍,就是刺客信條裡面的那種,身材修長,背上揹着一把獵槍,上面鑲嵌着金色的紋路,還有一些符文,有點像是反恐精英里面的退魔金焰,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皮褲,一雙高跟皮鞋,腰上掛着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手裡拿着一把紅色的騎士劍,另一隻手領着一個大號的揹包,她的整張臉都在兜帽裡面,看不見長什麼樣子,只是露出來一點下巴,還有幾縷銀白色的頭髮,看樣子不知道美醜,倒是很神秘的樣子。
這個人是誰?我感覺到這個人的體內好像沉睡着一股陰冷的力量,我有些奇怪,這個人是獵人還是神槍手?
喬治帶着這個女人來到了櫃檯前面,艾琳還在裡面打瞌睡,腦袋枕着右手在哪裡一陣點頭,看樣子是無聊的要睡着了。喬治看見了以後也是一陣無奈,乾咳一聲,但是艾琳好像沒有聽見,沒什麼反應,喬治尷尬的乾笑一聲,然後又加大了聲音叫到:“艾琳!”
“啊!”艾琳嚇了一跳,驚醒過來,然後看見了喬治以後,不由的生氣道:“喬治,你幹什麼,我正在做夢,夢到王子殿下到我的店裡面向我展開追求了。”
“果然是做夢,你這樣的別說王子了,就是鎮子東頭的老光棍吉格斯都不一定看的上你呀!”喬治沒好氣的說道。
艾琳生氣的叉腰看着喬治,喬治無奈的說道:“好了,給你介紹一個生意,看見我身後的這位小姐沒有,給人家辦理住宿。”
說道這裡,喬治回頭向着身後的女子說道:“好了,你先在這裡住下吧,雖然狼人的問題已經解除了,但是我還是替全鎮的百姓感謝你來幫忙,雖然來的有些晚........”
“沒幫上忙,十分抱歉......”那個女人說話了,聲音很是好聽,像是可愛女生說的話。
喬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你能來我們很高興,對了,關於你想審問本的事情,我看你還是放棄吧,比爾大人是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的,本這個傢伙在審判庭的人來以前,是絕對不會讓人見到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自有打算,治安官先生!”女子平靜的說道。
“好吧,話我也說了,你自己的隨便吧!獵魔人......”喬治好像並不想和這個女人有多少瓜葛,無奈的說道,招呼了一聲以後,向着我們這邊走過來。
艾琳聽見了喬治的話以後,好像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不由的一陣緊張,彷彿是面對什麼流氓頭子惡霸頭領似的,很小心恭敬的問了女人的姓名,還看了一下女人的身份證明以後,記錄下之後,就交給對方鑰匙,說明了房間位置,完全沒有任何想帶着對方去房間的樣子,我看着有些奇怪,昨天艾琳可是很熱情的招待我們的,怎麼今天就變了,這還有區別對待的?
按理說,店家這樣的服務態度我想這個女人最少要對艾琳一陣投訴的,但是這個女人好像是見怪不怪的模樣,收起鑰匙以後,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待,轉身就走,轉身的一瞬間,我看見這個女人有一張精美的臉,雪白如畫,不似人間的美麗的臉,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一雙湖綠色的眼睛,那雙眼睛一片冰冷,看人像是看獵物一樣,一種審視的味道看人,彷彿是一隻獵豹在看一隻動物是不是可以作爲晚餐的那種目光,這樣的目光完全破壞了美感。
我和這個女人對視一眼,我好像看見了煞氣,仇恨和不信任,她看我一眼,好像是看出來我不是她的獵物以後,然後走人,這種眼神讓我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