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拿住,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水易凌把裝滿Drower樂隊單曲唱片的包遞給楚天柔。
耳邊傳來機場催促登機的通知,楚天柔還是不緊不慢的挎上包,不滿的說道“幹嘛讓我隨身背這麼多?沉都沉死了!”她怎麼還成郵遞員了?幹嘛要帶這麼多唱片給水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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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是我剛剛跑了好幾家纔買到了,來不及放在行李裡了。”水易凌把頭上的鴨舌帽壓得更低一點,防止有人會認出她來,隨手又把幾縷不聽話的頭髮順到腦後。“快走吧,要登機了。”
楚天柔回過頭,深深地看着水易凌對她說道“水兒,記得,無論什麼時候發生你不能控制的事,你要問問自己的心,不要想別的事情來抗拒自己真正的感受。”
水易凌一臉的莫名其妙,這什麼跟什麼啊?
楚天柔擁抱了一下水易凌,擱在她肩膀上的臉上全是邪邪的笑,哼,她就不信經過她的挑撥,齊惟演能忍得住。唉,就是可憐她現在就要回去了,要不是她的存在有礙於他們兩個人的發展,她還真要做全程狗仔近距離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蹤調查。
水易凌莫名的打了個冷戰,放開楚天柔警惕的看着她,但是這個楚天柔已經變回乖乖女的樣子了。
要是水易凌知道她的雙重性格,一定會大呼自己小哥帶壞了自己原來那個可愛的小嫂子,不過水易凌知道真相的時候,也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後了。
“小哥,柔兒已經上飛機了。”水易凌打開手機,淡淡的說道。她頭上一架巨大的客機呼嘯着飛過,帶起的氣流捲起她的長髮四散飛舞。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安心的嘆氣。“小易,聽說你的唱片都出來?”水易凝頓時輕鬆的問道。真的好不容易把柔兒弄回國了。
“嗯,這次讓柔兒帶了幾張回去。記得好好聽聽哦!”水易凌微笑道,畢竟自己現在做出了點成績,心裡難免有些驕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和家人分享。
“哼哼,也就我能聽聽吧。你這麼一出唱片,遲早三哥會注意到這麼個新崛起的樂隊,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和他解釋Drower樂隊的主唱Iva是誰,說我們本來是三胞胎,他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兄弟之一?呵呵!”水易凝調侃的說道,電話忠實的傳遞了他看好戲的心情。
水易凌一驚,手上拿的手機差點都沒有握住,連忙說道“壞了,我讓柔兒帶回去好多張呢,小哥,幫我藏起來。”她怎麼會把這件事情忘記了?還沾沾自喜呢!看來離家太久了,久到她是因爲什麼逃出來的都忘記了。
“沒問題,我會去機場接柔兒的。”水易凝正愁沒有個理由跑去機場接楚天柔呢,這下好,多正當的藉口啊!嘿嘿!
水易凌豈會聽不出來小哥語氣中的欣喜。這兩個冤家就是嘴硬不肯向對方低頭,遲早會吃到苦頭的。
她嘆了口氣,繼續問她現在比較擔心的問題“小哥,你說三哥多久以後會注意到我們樂隊啊?”
水易凝想了想,說道“三哥的公司主要是在偶像派上下功夫,搖滾樂隊還沒怎麼注重過。何況是遠在太平洋的另一邊的新出道樂隊。如果你們公司不培養你們,你們樂隊想出名出到那樣的份上,至少還要幾年呢!放心啦!最近喬日那個傢伙又搞出一個大事件,三哥正忙得焦頭爛額呢!沒空理你!”
喬日?水易凌心加速跳了兩下,按下想要問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心,儘量平靜的說道“那很好哦!小哥,那麻煩你多注意了,如果三哥發現什麼一定要儘量瞞着。謝謝啦~”
掛掉電話,水易凌把仍然飄散的長髮聚攏,默默地看向遠方。雖然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但是她還是會有些介懷。
喬日……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不知道他最近還好不好……
“停,剛剛那句的調子偏低三個惟演打斷水易凌的歌聲,盡力的指正水易凌的聲音,順便也修改自己的曲譜,去掉些不足。
“嗯,我再來一遍。”水易凌認真地看着曲譜,這些都是齊惟演他們新寫的曲子,已經上交給James大叔了,她要儘快在確定出專輯之前熟悉起來。她可不能因爲她造成樂隊發片推遲,雖然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策劃發專輯。
齊惟演好整以暇的看着水易凌,他最近的樂趣就是可以經常近距離的看着他。
水易凌的頭略低,正在低聲的隨意唱着,纖長白皙的手指支着一邊額頭,另一隻手在桌子上有節奏的隨着聲調的敲着,原色的紅木桌子越發襯着他的手指玉潤圓滑。頭也跟着一搖一擺,長長的黑髮聽話的直直垂下的同時也隨着擺動,輕輕的,散發着洗髮露清新的香氣。
齊惟演從他這個角度順着看過去,可以看到水易凌優雅如同白天鵝一樣的脖頸。陽光從窗外灑下來,照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個光暈,配上他低沉如私語般的歌聲,齊惟演看得有些轉不開眼睛,水易凌長得真是……
漂亮。好像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吧。雖然是用在男生身上,但是奇異般的沒有什麼不協調,竟是出奇的合適。
齊惟演還是不太確定水易凌對他是什麼態度。
他覺得他越是主動出擊,他就越向後逃避。而當他站在原地不動,他也許就回過頭來靜靜的等着他。所以他在楚天柔走後的許多天都沒有再做出什麼舉動,只是藉着輔導他英語和幫助他快速熟悉曲子的機會,慢慢的接近他,希望會漸漸的走進他的警戒線內。
水易凌低聲的哼着主旋律,驚豔的體會着齊惟演新寫的曲子。雖然歌詞還沒有最終確定,不過光是這個旋律就已經可以折服她了。唱完後滿足的擡起頭,不期然的就撞進了齊惟演正深情看着她的眼眸。
反射性的避開,水易凌沒有看到齊惟演受傷的神色,裝作不在意的說道“這首歌很好聽啊,名字取好了嗎??”
惟演脫口而出,拿起筆流暢的在主旋律譜下面填上歌詞,思如泉涌。
水易凌在一旁不敢打擾他,只能呆呆的看着,竟然看得有些癡迷。看着他時而微笑,時而皺眉,專注的看着手中的紙筆。有那麼一刻水易凌竟然會嫉妒他手中的樂譜,希望他也能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她。
水易凌就這麼無意識的看着他,神志有些迷離。忽然間,近在咫尺的齊惟演的身影卻突然變得模糊不清。水易凌恐慌的開始覺得身體內部有些變化,胸口處漸漸有熱氣形成,心臟火熱的像要跳出胸膛,大腦針刺般的疼痛,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怎麼回事?水易凌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心急的想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卻沒想到連身體也開始四肢痠軟,無力的向後面的倒去。
難道是自己要變回女生了嗎?
不要!她還沒有唱他寫的新歌,她不甘心……
水易凌陷入昏迷的最後畫面,就是齊惟演滿臉驚慌的向她衝來。不行啊!不能讓他發現這個秘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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