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後,趙進夫婦先行乘火車,我和李民、郝亞搭乘國安的車,分別趕往長春。午飯前,家住長春的趙宇、孫超分別趕了過來。晚6點多,吉林的陳仁開車攜嫂子及王慶,冒着疾風暴雨也趕了過來。半小時後,劉豐來到,同學們蜂擁而上,擁抱、握手、噓寒問暖,落座。
趙進首先題酒,簡要說明了這次小聚的組織情況。然後對國安和陳仁:“今晚你們酒一定要喝好,要麼找代駕,要麼在這住。”回:“我們打車回去。”劉豐問明瞭陳仁的長春住處及小兒子情況:“你們是不是都升職稱了?”有人問劉豐孩子什麼時候結婚?回:“明年3月份”李民對郝亞:“吃點酸菜吧,天津是不是酸菜不多。”回:“我自己做。”趙宇問陳仁:“你兒子多大了?”回:“27。”李民:“畢沒畢業?”回:“剛畢業。”劉豐:“也不小了,有沒有房子、戶口啊?”李民:“將來就在北京紮根了。在哪工作?”回:“在北京一個信息技術服務公司。剛去,幹還不到一年。”劉豐說了孩子結婚的想法:“單位的一個也不通知。”郝亞:”結婚時說一聲。”陳仁:“同學必須安排,安排我們喝酒就行。”有人問劉豐現在年齡。回:“63的。”李民:“和趙進他們差9歲。”
陳仁對趙進:“還得張羅喝酒。”趙進:“我張羅完了,讓劉豐說兩句。”劉豐:“我就以水代酒,說話也是有氣無力。見到同學非常親切,也確確實實想大家了。
78年,40年前正好入學,這麼多年過去了,農校的學習生活經歷,有時想想真是歷歷在目。特別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懷舊,越來越想過去的那些同學之間的那種真情,再和現在這種同志之間對比,簡直就特別有感慨。
前天,張秀和我說這事,那時我打針剛回來。身體一直挺好,可能是工作上事太多,壓力大,今年有點實在是頂不住。從來沒打過針,從來沒發過燒,更談不上住過院。這一病一下子就覺得老了,看來身體是最重要的。別的不說了,在座的除了姐就是哥,我敬各位。”又談了很多自己工作上的事,詢問了同學們的現在住處、生活情況、家人身體情況等等。一起回憶了以前在班級的座位等情況。爲了見同學,沒打針先過來了,不得已先行退席。全體起立,劉豐:“都坐着不要動了。”趙宇:“站着就算送了。”國安:“選兩個代表送送。”陳仁:“你們女同學送送。”國安:“郝亞代表19班,我那口子代表農校送送。”全體鬨笑。
趁着國安夫人送豐的間隙,趙宇:“你還挺能整呢。”陳仁:“國安媳婦太厲害了。”國安:“非常遺憾就是一個媳婦少點,我現在真有這個想法,一個媳婦少。”趙宇:“不是,一個那是名正言順的,可不一個少點。”國安:“名正言順就應該有個三妻四妾,都在後邊坐着啥用。”趙宇:“你說那都沒用,總表白那有什麼用。”國安:“羨慕啦?”趙宇:“我羨慕啥,做的比你還好,我羨慕那個。”國安:“我發現這小子挺能吹。”趙宇:“咋地啦,我咋地啦。”
都回來了。趙進:“來吧,該誰的了?咱們怎麼喝?按歲數來。”李民:“那就不客氣了,也不耽誤時間了,借郝亞的東風,郝亞不來也沒有這次。然後咱老班長費了不少心,創造這麼個平臺,安排這麼豐盛的晚宴,咱不說謝謝了,但是也很感激。”趙進插話:“過獎了。”李民接着:“今天來吧真就是爲了看看同學,沒事了,就是有意想往一塊堆湊合湊合,有的都好幾年甚至十幾年沒見着了。也挺想大夥的,沒事的時候就有點懷舊回憶過去。一看在坐的各位都這麼精神飽滿,身體健康,家庭也特別幸福,孩子還特別優秀,都很好,真是爲你們高興,也爲我自己高興。所以咱今天能來到的都得說是有幸。咱將來就得有來不到的,跟他們比咱就高興。爲了今天的高興,咱們都喝點。趙進拿的酒是好酒,是洮南香特供陳年酒,多少年以前的了,市場上買不來,我先喝一口,大夥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