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柔柔弱弱的傳入了大廳每個人的耳朵裡,抱着孩子的小草聽到後一直躲在隊伍最後面在分析。
大廳裡的旅客看着女人顯然都害怕了,船員們還在阻止進攻。
火球、雷電脈衝、更大的冰渣還有黑紅色的輻射光波再度向女人的方向射去,女人片刻消失在原地。
那種消失是肉眼能看見行動的輪廓,能看見對方閃身而過的黑影。和溫麗雅的瞬移不用,是實打實的速度。
女人此刻出現在了船員這方,舔着自己的手指。
此刻女人的手指之上,長久未剪的指甲內滿是鮮紅。
四個發射能量波束的船員全部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個接着一個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大家一起上,一個個上去是不行的。我打頭,你們跟上。”旅客中有人拔出了藏在身上的雙節棍,快速揮舞着走向女人。
後面的旅客反應過來也衝了上去,拿雙節棍的旅客手部揮舞的動作也超級快。
也已經達到了無法看清的地步,旅客用這極快的攻擊速度跑向女人。
身後還跟着五位,握着拳頭拔出匕首就上去了。
女人一臉嫌棄的和對方直衝起來,這一點是其他旅客都沒反應過來的。
女人和用雙節棍的旅客相撞,用雙節棍的旅客愣在了原地。
揮舞的雙節棍已經出現在了女人的左手,而女人的右手已經洞穿了旅客的喉嚨。
隨後女人一個閃身,向自己衝來還沒停住的旅客一個個被她用手洞穿了腦袋。
把五個人全部幹掉,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大廳的旅客和船員開始節節敗退,全部縮在了大廳的角落。
不是所有使徒都具有攻擊手段,此刻衆人都陷入了恐慌當中。
女人再度準備動手,聽到員工通道傳來了熟悉的陳開明的聲音說道:“別都殺了,留一點吃新鮮的。”
女人嫵媚的看着陳開明說道:“你都來了,那個船長幹掉了嗎?”
“五馬分屍了,王希很快就會帶着半死不活的船長來大廳親自扔到海里。”陳開明笑着說道。
大廳裡的船員們聽到林照飛的死,一個個臉上充滿了怒氣。
不可能的質疑小聲的在船員間傳遞着。
三位不怕死的旅客再度衝了上去,朝着女人跑去。
女人滿不在意的準備反擊,陳開明朝着船員的方向伸出了手。
那是三根不同粗細不知道用什麼方式連接在一起的三根大腸,從陳開明的袖口內向三位旅客飛射出去。
三根不同粗細的大腸分別纏繞住了兩人的脖子和一人的腰身,隨後極快的速度拉向陳開明。
陳開明掀開了大衣,能看見陳開明衣袍之下是牙齒組成的螺旋狀多排齒扣。
三位在慘叫的船員剛剛脫離束縛就不再發出聲音,陳開明蓋上了黑袍。
大廳內的衆人看見此幕有的已經吐了,小草抱着孩子繼續觀察着兩人。
陳開明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深入黑袍之內挑着骨頭。
一些衣服和碎肉骨頭從大衣之內挑出,陳開明愜意的說道:“給在座的各位一個機會,自己自覺進入房間當中。你們可以反鎖房門我們並不介意,但請消失在大廳。然後房間內儘量別發出聲音,不然別怪我們去找你。”
此話一出,一大批的旅客已經動搖了。這兩人出現短短的時間,大廳的旅客已經死了近半。在座顯然沒人是兩位的對手,似乎還有第三個並且此刻那麼厲害的船長生死未卜。
旅客們,動搖了的船員們也開始彷徨。
一位船員站了出來說道:“大家不能走,這是讓我們分散到每個房間失去反抗的能力。我們不能走,以多打少只要大家堅持肯定有機會的。”
此話幾乎是剛說完,女人就衝向了那位船員。
船員剛把話說完,就被女人掐住了脖子。
隨後甩出了一個弧形,船員從大廳的角落被扔到了大廳正中央。
船員幾乎是剛剛被砸落在了地上,隨後員工通道內傳來巨大的響動。
別說大廳裡的人懵逼了,連女人和陳開明也都有些迷茫。
“船觸礁了?”陳開明說道。
“好像是王希那邊的聲音。”女人說道。
“我們在冷庫的時候那感覺還不是大廳來的?”陳開明不解的說道。
被扔在大廳中央的船員站了起來大喊道:“那是船長打人的聲音,大家不會聽錯的。你們沒有機會了,船長回來殺人了……”
船員的話都沒有說清楚,女人掐住了船員的喉嚨。
船員喉嚨被掐着,支支吾吾的繼續說道:“撒了你悶的。”
女人望着陳開明說道:“你知道船長的能力嗎?這些響動是他發出來的?”
陳開明搖着腦袋說道:“我離開之前船長可是被青龍打的沒有還手的能力,青龍還不讓我插手我纔來的大廳。”
“腫麼你悶怕樂麻?”船員就算被死死的掐着還是咿呀的發出了聲音。
女人一手抓住船員,另一隻手快速的洞穿了對方的脖子。
隨後女人將船員推到在地看着陳開明說道:“要去看看嗎?”
“等等青龍也成,這船不是之前也有這種響動嘛?”陳開明說道。
一位旅客從隊伍中走了出來跪倒在了地上哭喊着說道:“兩位大佬,你饒了我吧。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們,我可以給你們當小弟。只要你們不殺我,都是爲了指骨來的。你們肯定也是吧?指骨已經被船長扔到大海里去了。”
此話一出,陳開明和女人都愣了愣。
又有兩個旅客直接撲騰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和這位差不多哭喊着拼命的磕頭喊着:“兩位大佬舉世無雙,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陳開明再度伸手,一整根粗壯的大腸衝向了第一位跪地求饒的。
其他兩位嚇得立刻彈開,但被抓住的那位根本來不及反應。
第一位跪地求饒的旅客被直接拉到了陳開明身前,剛剛還是跪着的此刻已經被掛在了半空。
“指骨的事情,你再說一遍。”陳開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