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很多,當然我指的是賭場和員工的事情。這裡的賭場離不開他,酒店不讓他介入就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電話。”劉洋說完轉身離開。
劉洋來到了監控室,小牛立刻起身和劉洋打招呼說道:“劉總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陪着馬總呢?”
劉洋搖了搖腦袋說道:“沒什麼好陪的,還是這裡我待得最習慣。”
“我真想知道您是怎麼認識馬總的,馬總是不是還有其他產業?”小牛試探的說道。
“喝酒認識的,有沒有別的其他產業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馬總不喜歡被別人追問和打擾,你就坐穩自己經理的工作等着賺錢吧。”劉洋說道。
小牛也明白劉洋這是在提醒自己,沉默低下了腦袋。
但沒堅持多久小牛還是笑出了聲,樂呵的自言自語說道:“我還真有些不習慣呢,沒想到自己能有今天。”
劉洋想到了什麼掏出了手機給安娜打了個電話,看了一眼小牛出了監控室的門走道了角落。
“那個,安娜。我不回來了今天晚上,我覺得你可以辭職了。全職在家裡帶孩子吧,因爲我升職了。”劉洋試探着說道。
“升職?升職就夜不歸宿了?”安娜不解的說道。
“不不,今天晚上是真的有事。明天就好了,我之後的工作會很輕鬆的。”劉洋說道。
“真的?升職了在賭場?”安娜不解的說道。
“可能孩子帶來的好運吧,那麼多年了不升職也說不過去吧。”劉洋說道。
“那好吧,明天回來我要你把事情詳細的說一說。”安娜說完掛了電話。
回到房間的劉洋剛剛進門,小牛指着屏幕上一個中國人說道:“劉總,這人是不是蛇哥呀?剛開業就遇到他了,肯定是來出千的吧。”
劉洋看了一眼屏幕指了兩位西裝男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去抓人去吧。”
……
中午到下午整個賭場節節高升,期間也遇到了幾個熟面孔的老千。
劉洋下去打了個照面,對方几乎就老實的離開了。
馬來福在水吧一直喝酒,還時不時看着自己的手錶。
晚上七點,馬來福看完了最後一眼手錶之後出了賭場。
並且給劉洋打去了電話,劉洋接到電話就聽見馬來福說道:“我們要出發了。”
劉洋在監控室跟小牛和各位打了個招呼,隨後出了賭場。
那是一輛保時捷,馬來福坐在駕駛室拍打着副駕駛的座位。
劉洋坐上了車子的副駕駛,馬來福帶笑着說道:“出發洛杉磯港。”
兩座的保時捷跑車,由馬來福駕駛從拉斯維加斯連夜去往洛杉磯港。
馬來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瓶XO,不斷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忽然一個剎車,馬來福將XO遞給了劉洋。
眼前就是測速站,交警緩步走了過來。。
打開窗的馬來福笑着看着交警,酒氣熏天加上劉洋在副駕駛拿着XO。
交警立刻掏出了單子打算開罰單,並拿出了手銬開始讓馬來福下車。
馬來福用着英語要求測驗酒精,交警測量後一臉難以置信。
再度給馬來福測試了一次,無奈放走了馬來福。
保時捷再度開在路上,劉洋抓着XO也喝了一口說道:“喝不醉是什麼樣一個感受?”
“孤獨吧,人生少了很多樂趣。所以一般不是遇到高興的事情我不會喝酒,但現在我很開心。”馬來福笑着說道。
全程四百多公里,需要四個小時。
15號公路上,馬來福踩着油門一路飛馳在路上。
從晚上七點到凌晨一點,馬來福終於將車開到了洛杉磯港。
並沒有進港口的馬來福指着不遠處說道:“你看見了嗎?全部都禁嚴了。”
劉洋在不遠處坐在車裡,整個港口都沒什麼燈光。
每進去一輛車,就會被從頭到尾的調查。
劉洋看着馬來福說道:“我們也要進去嗎?不會被發現嗎?”
馬來福搖着腦袋說道:“我們不去那裡,去另一個地方。”
那是一家西餐館,馬來福帶着劉洋將保時捷停在了餐館門口。
馬來福從保時捷的前備箱拿出了一個手提箱,隨後抓着手提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並帶着劉洋去了西餐廳後門。
西餐廳的後門有三輛集裝車,此刻停在原地開着集裝箱的大門。
從西餐廳陸陸續續開始有人走了下來,並走到了西餐館的後門上集裝箱。
劉洋和馬來福就在不遠處看着一位一位走入集裝箱,劉洋明白這些都不是一般人。
顯然都是駐紮洛杉磯港的使徒,半個小時的轉移少說兩三百人陸續進入了三輛集裝箱車。
並且此刻還有人不斷從西餐廳內走出來,此刻三輛集裝箱上都是英語印刷的冷凍生鮮字樣。
從不遠處開來了三輛車,三位司機緩步走了過來給馬來福和劉洋遞來了牛仔褲和休閒裝。
隨後三位司機一人一車坐上了駕駛室,馬來福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穿牛仔褲和休閒裝。
劉洋也只能跟着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兩個人從一身西裝變成了送貨小哥。
馬來福指着二號車說道:“你二號,我一號。我們連夜將這些人送到拉斯維加斯的酒店,這就算完事了。”
劉洋緩步走向二號車,身後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從酒店走入集裝箱。
而三位司機在調試發動完車子之後都下了車,拿着常常的挑棍在鉤什麼東西。
一整塊板子被鉤了下來,原本的冷鏈生鮮變成了某說不出品牌名字的紅酒運送車。
馬來福帶着手提箱上了一號車,劉洋上了二號車。
司機們都到了集裝箱尾,劉洋在二號車能看見一號車的後車位。
司機似乎在詢問集裝箱內的人是否到齊,詢問聊完之後司機開始關上集裝箱尾的大門。
幾道鎖被鎖上,隨後司機走到了駕駛室。
司機滿臉絡腮鬍,說着地道的英語和劉洋打了個招呼。
劉洋回了一句問候,不能確定司機是否是使徒。
司機拿出了副駕駛位的對講機調試了一下之後遞給了劉洋,並且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喊了兩聲。
“這些司機不懂中文,我們可以隨便聊。”馬來福的聲音從對講機內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