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看着衆黑袍人,五位黑袍人都點着腦袋。
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個“不”字的,哪怕現在已經夜深了。
這就好像下班的工人又被強行加了一班,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阿爾法機械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已架設好直升飛機,頂樓等待各位前往洛杉磯港。”
雷鳴直接向着電梯走了過去,一人按開了電梯。
電梯下來之後雷鳴走了進去,喜鵲跟上卻發現另外五位黑袍人情願等下一班也不要和雷鳴一起上去。
頂樓的停機坪,已經有兩輛武裝直升機發動着引擎。
扇葉呼扇着發出巨大的噪音,雷鳴走在最前頭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輛直升機。
喜鵲跟在雷鳴身後,後到的五位黑袍人自覺地走遠處的直升機並且成羣結隊。
WWW• тTk дn• ¢ ○
武裝直升機的駕駛員伸出了手問好並說了什麼英語,隨後指着一旁掛在門上的隔音耳罩。
因爲噪音的緣故喜鵲根本沒聽清駕駛員說了什麼,雷鳴拿了一對隔音耳罩遞給喜鵲。
喜鵲接過帶上了腦袋,噪音有所減小。
駕駛員從駕駛室出來關上了大門,雖然還有聲音但舒服多了。
駕駛員禮貌的用英語說了一些需知,聲音從隔音耳罩內傳入了喜鵲的耳朵裡。
駕駛員說的類似於繫緊安全帶、飛機如果發生意外請到一側領取跳傘設備等等。
喜鵲點着腦袋,雷鳴卻好似一個老油條翹着腳。
駕駛員將一切需知說完之後比了個大拇指進入了駕駛室,片刻飛機拔地而起。
兩架直升機一前一後向着遠處飛去,期間喜鵲發現自己的耳機離開了大樓還是能同傳翻譯的。
能聽見五位黑袍人還在聊着之前的事情,並且惡狠狠的辱罵雷鳴算什麼東西。
喜鵲明白雷鳴也聽得見,但因爲不在同一直升機上。雷鳴和喜鵲又沒發出聲音,這些對話隨後更加朝向了辱罵雷鳴的方向去了。
雷鳴似乎不是很介意,喜鵲關掉了單邊的同傳耳機用直升機的隔音麥克說道:“你不生氣嗎?”
雷鳴也關掉了耳機,用着飛機內的通訊麥克說道:“他們那時嫉妒,我爲什麼要生氣。你好像也是個銅牌吧?你有沒有想過私下裡其他人怎麼說你?”
喜鵲看着一旁的雷鳴,覺得雷鳴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從滅殺取得的地位。
五十分鐘的路程,飛機停在了港口內的直升機停機坪。
下飛機時喜鵲發現整個碼頭都被滅殺的武裝人員佔領,原本還都是警察保安。
現在清一色的都是穿着帶K字圖樣的武裝人員,並且很快將兩輛汽車開到了停機坪外。
雷鳴並沒有帶上銀色的肩章,只是晃悠着上了車。
喜鵲跟着雷鳴,身後的五位則是和司機擠在了第二輛上。
雷鳴掏出了手機,界面上顯示的地圖是不遠處。
紅色的座標正是座機所在的位置,司機看過之後用英語表示地方離港口不遠。隨後發動了汽車踩下油門,兩輛汽車一前一後的開往目的地。
大約二十分鐘的行程,此刻整個洛杉磯已經是半夜三點。
道路兩旁除了昏暗的路燈外別無其他光源,這裡是破敗的老城區。
街邊根本沒什麼人,連野貓野狗都沒有一隻。
車停在了稍遠處,不敢靠的太近。
雷鳴下車之後,拿着手裡的地圖看着遠處的大樓。
喜鵲下車看着雷鳴指着遠處大樓的七層說道:“大晚上的這裡還亮着,不是有鬼是什麼?”
喜鵲望向大樓七層處,確實整棟樓就那一層亮着黃光。
顯然大樓裡還有人,雷鳴轉頭看了一眼衆人開啓了同傳耳機說道:“那個地方,你們看見了吧?”
此話一出,五位黑袍人都低下了腦袋發現了耳機此刻還能翻譯生怕之前聊天的內容被雷鳴發現。
一位黑袍人擡起了腦袋說道:“我們的任務是潛入還是圍剿?”
雷鳴看了一眼喜鵲說道:“你喜歡怎麼來?”
喜鵲看了看雷鳴,看了看五位黑袍人說道:“都描述一下自己的能力,不用說名字我給你們起外號。”
雷鳴在一旁樂呵的笑了,沒想到研究所出來後喜鵲還能用這一套裡面學來的辦法。
“我是溫度感應,冷暖都更感知。範圍大約十米,是輔助位。”第一位黑袍人摘下了兜帽說道,是個黑人模樣。
“溫度計,你覺得合適嗎?沒有質疑下一位。”喜鵲說道。
其他四位樂呵了一下,身材比較高大的也摘下了兜帽說道:“我能將全身鐵質化,堅硬無比。我是輸出位,在這隊伍裡算是最強的。”
“鐵男,下一位。”喜鵲說道。
“我是送血者,治療位。我能產生血塊,可便攜儲藏一小時。”摘掉兜帽的白人女性說道,一嘴的法語被同傳耳機轉化爲中文。
“血包,下一個。”喜鵲說道。
“我很快,比風快。極限接近音速,我能叫索尼克嗎?”摘下黑袍的瘦弱黑人小哥說道。
“沒問題呀,快樂風男。”喜鵲說道。
“風男?不是吧?索尼克不行嗎?”被叫風男的小哥抱怨道。
一旁最後一位黑袍也摘下了兜帽,看長相也是法國人:“我能噴射酸液,濃度接近硫酸且劇毒。”
“好的,酸液。”喜鵲笑着說道。
風男不解的說道:“誒誒,憑什麼?他們都那麼好聽我那麼奇怪?那你呢?還有這位大佬。”
喜鵲說完之後這裡的氣氛稍微變得活躍了一些,喜鵲看着他們說道:“我叫喜鵲,利刃狀的羽毛是我的武器。”
雷鳴笑了笑說道:“雷鳴,用電的。”
五位點着腦袋,都瞭解自己之間的綽號。
喜鵲的英語不是很好,有了同傳耳機之後自在了許多。有一點找回了之前在中國帶隊的感覺,喜鵲開始分配任務:“我們人不少,那麼就從四面八方潛入。可疑者全部放倒千萬不要引起響動,悄悄佔領此地後交給那些武裝人員。切記只能對使徒下手,不能傷害人類。”
這些話就好像需知一樣每一次喜鵲都會重複,但就算是這樣一個多月前還是發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