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當時的舉動確實顯得詭異,好像特地在隱瞞什麼。劉星對此極爲不滿,若不是自己出手這一牆壁的木刺金克肯定抗不下來。
米婭在一旁說道:“我這是調虎離山,你沒看出來金克爲什麼說沒看見嗎?來吧金克,把你知道的都說一說看看發生了什麼。”
金克看着米婭說道:“是喜鵲團隊裡那個最後回來的人,是他乾的。”
N在一旁不解的說道:“是小安?不會吧?”
米婭看着金克說道:“金克你能確定你說的嗎?襲擊你的人是小安?”
金克點着腦袋說道:“他叫小安呀,是他問了我很多問題。我看他和喜鵲是一夥的,早上喜鵲也問了我很多問題。哥哥說他們在調查我們所以不能說,所以我就不和小安說了,他就對我動手了。”
米婭沉默了幾秒說道:“這纔不到一個晚上對方就把持不住了?這也太心急了吧?”
“米婭我們也動手吧?”劉星氣憤的說道,扶着金克的劉星現在只想着報仇。
米婭搖了搖腦袋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狀況,還不能輕舉妄動。我們只能自己小心一點了,接下來大家都睡在一起吧。”
劉星站起了身說道:“就這樣忍着?”
“小不忍則亂大謀。”米婭說道。
“我不想聽你說什麼大道理。”劉星氣憤的說道。
但金克卻抓住了劉星的手臂說道:“哥哥,米婭說的話不一定是錯的。”
......
“小安在哪裡?”喜鵲衝入別墅大喊道,氣勢洶洶的樣子。
大廳裡今天值夜的高溫嚇了一跳,原本帶着睡意此時被完全嚇醒。連忙雙手放在了鍵盤之上,一臉自己在認真工作的樣子。
二樓房間內也陸續打開了門,所有人都醒了過來。小安也換成了睡衣,揉着眼睛假裝睡意朦朧的從房間出來說道:“大哥,怎麼了?那麼晚你找我呀?”
“金克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喜鵲大喊道。
“什麼金克呀?我都不認識。”小安繼續假裝的揉着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剛剛睡醒。
一旁的風旋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風旋此時是真的剛剛睡醒,他有想過小安會做些什麼。但沒想到過才第一個晚上小安就動手了,此時只能先詢問發生了什麼。
“什麼事情?米婭團隊裡最小的那個金克被襲擊了,當時不是我在場攔着米婭等人早衝進房間了。小安你的能力我不會認錯的,不是看出了你的能力我也不會幫你擋着。你知道你壞事了嗎?爲什麼要這樣做?”喜鵲大喊道。
“我什麼都沒幹,我爲什麼要找你說的那個金克麻煩?”小安緊張的說道。
“只是找麻煩?你是想人家死吧?今天這事情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喜鵲說道。
小安的緊張是怕金克告狀,但此時聽大哥喜鵲的說法看樣子好像也是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小安就打算瞞到底了。
“說我乾的,有證據嗎?我可一直都在睡覺,一直在……”小安說道,語氣上十分慌張。
阿舞在一旁說道:“大哥,事情也要查清楚再說吧?米婭那些人跟你認識才幾天,總不能因爲幾個外人跟自己十幾年的兄弟鬧矛盾吧?”
阿舞的話偏向小安,氣的喜鵲喊道:“我現在也沒有實質性證據,金克似乎是被嚇到了什麼都沒說。不是有監控嗎?不信監控調出來,攝像頭肯定都拍到了。”
“大哥,我剛打算和你說這個事情。風旋裝的東西沒一個好用的,監控有一個忽然壞了。這事情我原本打算...誒?怎麼又好了?”高溫看着畫面,而風旋從二樓翻了下來操作起了電腦。
衆人圍着電腦屏幕的倒放,卻發現畫面中左一房永遠是黑色的畫面。
當然風旋很快就截取到了黑掉之後和畫面出現之前的畫面,反覆播放能清楚的看見一塊金屬片蓋上和掉落。
風旋指着顯示器說道:“今天守夜的是高溫吧,這樣的狀況你就發現不了?”
“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是說了都有感應器嗎?如果有什麼問題都是會響的,晚上你也是這樣告訴我的。這警報到現在都沒有響起來,就說明還是你的問題呀。”高溫反駁道。
風旋聽到高溫的話也氣的想動手,卻被喜鵲提前了。
喜鵲一把拽住了小安的睡衣領口說道:“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爲什麼要這樣做。那玩意憑空飛過來擋住攝像頭?知道位置還和你的能力相似,只可能是自己人乾的。”
阿舞身過了手說道:“大哥,你嚇到小安了。”
風旋看着電腦桌面說道:“也有可能是外人的,發視頻出來的人如果是個電腦黑客的話這一切也能說得通。”
喜鵲看着衆人居然幫着小安辯解生氣的喊道:“我是這幾年都在外面,斷斷續續回來也沒辦法和你們好好相處。你們現在同氣連枝了?不把我一當大哥了?想過沒有我再外面做的這些都是爲了誰?”
忽然風旋面前的電腦警報響徹不停,喜鵲抓着小安衝着風旋說道:“把你這套設備給我關了,一點用處都沒有。”
風旋指着顯示器說道:“大哥,先別教訓我們。你看看畫面,這都是些什麼。”
喜鵲鬆開了小安看向了屏幕,屏幕上的警報點幾乎全部都響了起來。除了被破壞到的金克的房間,而畫面裡不少人涌入了隔壁的別墅。
人數大概幾十位的樣子,而且進來人的眼睛都是詭異的藍色。
喜鵲愣了一秒,推翻了自己所有的猜想說道:“難不成真是外人?”
“這些人好像是衝着米婭他們去的。”風旋說道。
“小安,你的事情先放一放。大家現在一起去保護米婭,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喜鵲喊道衝向別墅。
……
米婭等人此時都在走廊,金克都說了忍一忍。劉星想動手也只能作罷,但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忽然大廳傳來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衆人從二樓走廊看向了一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