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種被我們消滅殆盡了,只剩下幾位和可能還藏在這個世界上的寥寥幾人。所以我們需要古代種的血肉繼續延續我們的生命,但這一切都已經沒有機會了。那天,是德找到了我。想讓我用科學的辦法制造一批古代種出來,這就好像如今的人造肉一樣。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提取出另一部分養成古代種後供自己食用。我當時聽從了德的意見,但我經歷的卻是無數次的失敗。因爲這樣製造出來的克隆人,根本沒有意義。他們只是一堆細胞、一堆肉體、一堆垃圾。”道綸說到這裡長嘆了一口氣。
“於是你們想到了利用人類?在人類身上製造出一種古代種?結果就成爲了使徒,你現在的設備壓榨使徒的鮮血。就意味着使徒的血也能延續你們的生命,這是沒有古代種那麼好。”米婭說道。
道綸點着腦袋說道:“你是聰明人,我能理解德爲什麼找你完成這個任務。那是1959年前後,我抓來了一些孤兒。用自己身上的血液作爲媒介,當時我的血液不夠了德也會贊助。就這樣進行調試和替換。成功率非常的低,但還是讓我成功了。第一個孩子我們取名爲亞當,養到成年之後我們就將他放到了人羣裡。開始我們只做簡單的觀察和研究,想看他能不能在人類世界生存。沒想到,他不僅僅繼承了古代種的血脈還擁有了單一的能力。開始的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忘了一說,當年的聖經也是我們撰寫的,亞當這個名字最早就是德孩子的名字。也就是德放在我這裡的把柄,當然該隱跑了這些的內容都放在了書信裡。誰能知道我們創造了信仰,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亞當是第一個使徒?”米婭說道。
道綸點着腦袋說道:“這孩子具有我傳送的能力,並且在今後的十年內瘋狂的繁殖。你們知道嗎?一個新物種被帶到一個新地方,沒有天敵的話他就會在新地方安逸的生存,然後繁衍。導致物種的爆發,那一種爆發是無法理解的恐怖。那是1960年的中旬,我本來還能登記的了亞當和他所生育的孩子們,並對其全部進行記錄。但誰能知道,有人把我告上了法庭。錢,科學是無價的。誰能知道這些愚蠢的人類,會要求我支付這樣那樣多的錢來保證我不被拘留起來。我無力償還,德走向了他的政治學。開始當起了人類的領袖,也沒有錢或者說無法幫助我。我被判了四十年的有期徒刑,他們說我對人體進行非法試驗。不是我的試驗就不會出現亞當,他們不知道把我關起來的後果。就是短短的十三年時間內,沒有監管數不清的使徒成年了。亞當就是你們所有使徒的祖宗,他真是太棒了。”
“那是1973年左右,十三年後我被提前釋放。人們要求我對我發現的這種叫使徒的人類進行調查和研究。好知道人類中爲什麼會有使徒出現,還有這樣驚人的超能力。驚人是屁話,就是那年我開始抓到使徒。我開始嘗試食用使徒,那味道一言難盡。1977年,我和所有的人類訴說使徒並非變異。且有跡可循,並放出了消息祖先可追溯到《聖經》中的該隱。其實是爲了讓人類幫我們抓住該隱,但該隱似乎從未出現。我概述一下,就是我和德製造了使徒。讓使徒轉化爲了我們的生命,當然因爲人類的愚蠢監管發生了錯漏。所以十三年時間裡,使徒到處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影響到了我們自身的利益。”道綸說道。
這些是米婭從不知情的內容,1973年前後因爲戰爭米婭一直在被人類秘密實驗。所以德和智找不到她而她找不到該隱,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也是那時候米婭在的研究所被一羣使徒攻擊,米婭纔有機會逃出。
“使徒多到我們怕到時候使徒會代替人類,那可是我們不想看見的事情。所以我們想到了另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就是我和德成立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叫滅殺,也就是你們現在所屬的滅殺。那是1977年,我們擴大了使徒堆這個世界的危害,用成立的組織獵殺使徒。當然獵殺來的屍體全部進了我和德的肚子裡,開始我們吃肉喝血。但那太低級了,我找到了轉化血液的設備。當然這時候我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這事情葬送了我。我的族人在歷史中已經繁衍到了不知道多少代,他們開始認德爲族長,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而德的孩子不過是凡人。傳宗接代之後就已經死了,等於我手上沒了籌碼。”道綸說道。
“所以德干掉了你?”米婭說道。
“那是一場陰謀,他和我都怕使徒會幹掉人類。所以靠國家給使徒發送了信號,表示國家願意投降。會在底特律爲其建造大本營,讓其在裡面生存繁衍。互不打擾,而我當年在整個底特律的下方埋了我最前端的科技。整個科技德只是知道但不知道如何建造的。這個科技可以讓使徒和古代種全部失去能力,也就是現在底特律圈內爲什麼你們成爲了普通人。”道綸笑着說道。
道綸說道這裡,米婭明白了一切。現在沒有了能力的原因,就是道綸在地下埋藏的秘密。
“那東西還在地下?”米婭說道。
“是的,我每五年維護一次。說是維護,不如說是換掉電池。當然那年我還發明瞭很多東西,其中還有你們的手銬、研究所的雛形、初代的阿爾法。但這些最後都被德用上了,而我什麼也沒有了。”道綸說道。
“是因爲那一場核彈嗎?”米婭說道。
道綸點着腦袋說道:“我手裡沒有了籌碼,而德成了我部落、現在說應該是氏族或者族譜中的至高者。你們應該聽說過德古拉一族,最後變成吸血鬼一族。其實那就是我的氏族,只可惜改名換姓了。但當時我並不在意,我只是接受了任務,在底特律觀察這一羣使徒。相當於在那裡養殖他們,但誰能知道德和國家間達成了什麼協議。兩個巨大的核彈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