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去,那座高山山頂依然被無數的雲霧縈繞着,乍一看,如同仙境一般。
他們曾經與兩頭巨獸,不對,是三頭巨獸打過交道,甚至說得上是交了朋友,雖然人家不見得願意理會他們,送劍也不過是爲了報恩,可凌夕心裡卻在想着,或許他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尤其是那頭小巨獸,它出生的時候一雙眼眸便已經晶亮晶亮的,嗷叫了幾聲後,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她從它的眸子裡看到了熱情和友善,雖然連自己都覺得她的想法太可恥,小東西剛出生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可她卻總是想着,它必定能看到她,必定在心中已經把她當成朋友。
想到巨獸一家三口在山上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心裡便會不自覺泛出一絲羨慕和失落,她什麼時候也能像母獸那般擁有自己的孩兒?
斂去了不該有的情緒,她大步往前方走去。
沒想到她的馬兒依然安靜地被綁在樹下,完全沒有離開過半步。
還好她把它綁在一處青草茂盛的地方,雖說是渴了好些時間,但至少還不至於被餓壞。
凌夕把馬兒從樹上解下來之後,便牽着它到了小河邊讓它好好喝了個夠,她自己也除去一身厚重的衣裳。
看到河裡的水如同天上的甘泉一般,清澈得可以看到水底下每一個鵝卵石的姿態,她輕吐了一口氣,回眸看着各自找了一棵大樹坐下來歇息的南宮冥夜和冷清,幽聲道:“我想先在這裡洗個澡,很快就好。”
說罷,也不等他們的迴應,她把身上的薄外衣也脫了下來,最終脫到一身內衣時,臉上紅了紅,眼底閃過一絲羞澀。
想着反正自己被他們看過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回,更何況他們現在也不一定在看着她,那份羞澀感便被她壓了下去。
輕輕一擠一拉,把內衣脫了下去,又彎身拉下內褲後,她舉步邁入河中。
直到把整個身子完完全全浸泡在河水中,凌夕才狠狠吁了一口氣。
河水清涼,讓她身上那份莫名的燥.熱散去了不少。
她捧起一把清水把自己的臉洗乾淨,又把頭髮放了下來,認認真真地清洗着。
夕陽已經下山,天黑之前他們是無論如何趕不出這片岱巖山山脈了,與其花力氣趕夜路,不如在這裡好好歇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還未從雪巖山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很怪異,丹田處一份炙熱的火焰如滾雪球那般越滾越大,完全無法壓下去。
所以看到這條小河她便什麼都管不了了,把自己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乾淨淨,迅速把整個身子泡了進去。
剛開始的時候,河水的涼意確實讓她好過了些,可是慢慢地她發現她身旁的水不再清涼,而是一下一下溫熱了起來,到了最後竟如同她泡澡的浴湯那般,甚至比浴湯還熱上那麼一點。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想起來往岸上走去遠離這個地方,卻發現自己兩條腿如同有千斤重那般,完全起不來。
她擡眼望去,看着依在樹幹上閉目歇息的南宮冥夜,再一次試圖往岸上走,兩條腿卻彷彿不是自己的那般,完全不聽她使喚。
這情形,讓她想到“癱瘓”這兩個字,一想,心裡便萬分恐懼了起來。
她看着南宮冥夜,急得大叫道:“冥夜,冥夜,我……我身子有問題,冥夜!”
聽到她的尖叫,已經閉眼睡過去的南宮冥夜和冷清倏地清醒過來。
這會的夕陽已經完完全全落在西山下,頭頂上方,一輪剛剛升起的明月給大地添上一絲銀白。
還能看得清她那邊的情形,卻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南宮冥夜掐指一算,驚得一下彈跳了起來,迅速向她邁步而去。
他早就算好今夜雪蓮的『藥』『性』會在她體內發作起來,只是沒想到『藥』效發作的時間比他預想的還要快。
見他那般,冷清也不敢有絲毫遲疑,轉眼邁入河中向他們而來。
凌夕的臉『色』已經是火紅的一片,比起人在發熱的時候還要紅,那是一種赤紅,如同練功時走火入魔了那般。
南宮冥夜一把扣住她的腕,指尖搭在她的脈門上,果然她體內那股氣息已經完全壓抑不住。
“冷清,幫她運功。”
“好。”冷清二話不說,雙掌凝聚起勁力推向她的背門,南宮冥夜也是雙掌蓄滿內力,落在她胸前。
掌下是她柔軟得令人血脈迸張的肌膚,雖然心神有那麼一剎那的紊『亂』,但不影響南宮冥夜爲她運功壓制體內那股氣息。
兩人一起一前一後把自己的掌力推到她體內,專心致志爲她壓制『藥』效。
大半個時辰過去之後,凌夕臉上那片赤紅總算淡去了些,只是比動情狀態時的『潮』紅深那麼一點點的顏『色』,比起剛纔卻是好了太多。
南宮冥夜輕吐了一口氣,把人拉入懷中,沉聲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我到山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草『藥』可以給她把那份氣息壓一壓。”
“好。”冷清沒有多說,修長的身軀站起來,正要與他一道把他們的小女人扶起來,不想凌夕那隻不聽話的手已經撕開了南宮冥夜胸前的衣襟,探入到他滾燙的胸口上,準確無誤地揪住他的小果子用力掐了一把。
南宮冥夜完全壓抑不住,悶哼了一聲,這一聲哼完,整片臉頰頓時涌起一絲『潮』紅。
他居然當着冷清的面,把自己動情的一面顯示出來!
一瞬間的怔愣之後,冷清輕咳了一聲,別過臉淡言道:“現在怎麼辦?”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南宮冥夜是不是能確定她吃下的那棵真的是雪蓮,而不是有媚『藥』成分的『藥』草,這小女人現在怎麼一副發情的模樣?
南宮冥夜從自己的胸前把凌夕的小手抽了出去,柔聲道:“璃兒,清醒點,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我再,我再……”
他沒好意思再說下去,本就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更何況冷清還在這裡。
“不行,冥夜,我難受。”她掙脫他的掌,一雙小手握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扯,這次,直接把他胸前的衣襟撕開,『露』出大片古銅膚『色』。
她頭一低,含住了其中一顆鮮豔欲滴的粉果,用力吮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