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咬得好狠,沒有半點憐惜,如同想要把她吞噬到自己的腹中那般,在她細嫩的香肩上留下了一道可怕的齒印。
“啊——”
痛呼的生意,夾雜着濃濃的鼻音,瞬間蕩起。
凌夕側頭看着完全陷入瘋狂狀態的冷清,眉心緊緊蹙起,眼角的淚完全藏不住,在碰撞中迅速飛離。
疼,真的很疼,就算沒有咬破,也絕對咬得不輕。
他居然……一點不留情。
這一刻她才終於開始知道什麼叫害怕,剛纔哪怕心裡會不安,也不過是因爲覺得羞澀,被羞恥之心撕扯着,可是這一刻,在混亂中對上冷清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眸子時,她嚇得心臟一頓收縮。
這一收縮,整個身子頓時繃緊了起來。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是因爲她身子的變化,讓楚寒幾乎徹底崩潰。
他的女人被欺負了,淚眼汪汪,他曾發誓要一輩子守護她,可是這一刻,他心裡的魔鬼在揮舞,他不想再守護,他只想……和冷清一起蹂躪這具脆弱的身子!
大掌緊緊鎖在她的腰間,視線之下,男人的大掌掌控着她不斷晃盪的綿軟,用力擠壓。
他的脣齒滑過她粉嫩的肌膚,留下一道又一道緋色的印記。
她痛苦地低吟着,眼角掛着淚,因爲害怕而開始掙扎,想要從他們手中掙脫。
玫瑰色的薄脣輕顫着,含着驚慌失措的淚意,一雙小手落在冷清的掌上用力推搡:“不要……啊……放開……我……放……開……嗯嗯……”
已經陷入的男人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掙扎,不但不願意鬆開,更加重了十指的力度。
白皙的肌膚被抓出一道道分紅的指印,無比脆弱的紅梅,在完美修長的玉指之下,愈發翹立,顏色也越發深濃……
暴風雨忽然停止了。
腰間一緊,整個身子已經被高高擡了起來。
小巧的頭顱卻被扯了下去,兩片薄脣,瞬間又被佔據。
這一刻,腦袋從未有過的混亂,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誰在她脣上用力啃咬,也不知道是誰的利齒劃過她胸前的粉嫩……
小小的身子依然被撐到極致,她不斷想要退縮,卻止不住得顫抖着收縮……
“嗯……”
無力的小手忽然被握住,任由他的大掌帶領着一路往下,最終,停留在血脈已然賁張的命脈之上。
隨着他的掌控,由輕及重地滑動……
“唔唔……”
疼,胸口很疼,那麼不知輕重,幾乎把她整個人完全吞噬,她下意識搖頭,想要拒絕,可是脣邊的人,完全不給她半分拒絕的機會。
帶着極度渴望的銀絲沿着脣角不斷滑落,落在細嫩的脖子上,涼涼的……
誰粗礪的掌爬上她的頸脖,揉開她的不安,撫平她的慌亂?
身子依然有點疼,雖然這一刻很安寧,也很平和,但,總覺得暴風雨就在身後,尤其,身下那份炙熱的氣息哪怕處於安靜的狀態之下,也明顯越來越兇狠……
“唔……”
幾乎迷失過去的女人驀地睜開眼,一隻小手被冷清的大掌帶領着翻山越嶺,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兒落在楚寒滾燙的胸前,用力想要把他推開。
這一刻的他,是魔鬼,他真的是魔鬼!
“啊……疼……嗯嗯……”
安靜不到片刻,狂風暴雨又在一瞬間來臨。
楚寒的脣齒劃過她嬌嫩的身子,用力蠶食。
每次咬下,她的身子總會狠狠收縮,狠狠顫抖,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
所以他不想鬆口,也不想停下來,原是完美無瑕的身子,在他脣齒的虐待下,除了呈現出動情的緋紅,還遍佈了被啃咬出來的青紫瘀痕。
凌夕真想罵他一句混蛋,這麼疼,哪裡還有什麼心思?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要掙扎着起來,可是,冷清不允許。
他一直捧着她的頭,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脣齒之下,兩片薄脣早也被咬出可怕的紅印,卻還是完全滿足不了他的欲.念,無力的小手,隨着他的動情飛快地動作着。
她真的好想昏死過去,她真要扛不住了。
“嗯……”沉重而猛烈的撞擊再一次開啓,那副纖細的身子,夾在兩具高大的身軀之間,被擺出了最可恥最凌亂的姿勢,如同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般,任君採擷。
冷清已經放了她的脣,身下的男人也總算放過她內折磨得慘不忍睹的酥.胸,可她心裡很明白,若是以爲風雨就這樣過去,那不是太天真,而是太不瞭解她的男人……
尖叫隨着撞擊聲響徹整個空間,小巧的頭顱失去了力量的額支撐後,無力的垂落。
她的身子在混亂中被高高擡了起來,脆弱而飽經風霜的渾.圓,再次落入了兇徒的口中……
碩.大被她本能地吞噬,楚寒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男人的舌尖捲過往日裡自己無比憐惜的粉紅,那刺激而糜.亂的畫面,讓他忽然低吼了一聲,發了瘋入了魔。
在一陣前所未有的猛烈撞擊下徹底迷失的小人兒微啓紅脣,嘶啞地呻.吟着:“啊……嗯……”
冷清收緊五指,緊握着她軟得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的小手,一邊低吼一邊快速滑動……
這一切,怎一個亂字了得?
多年以後,三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哪怕沒人願意說出口,卻也心有同感。
這一睡數十年的感情,或許,就是從那一夜開始的。
一個女人和七個男人的故事該如何延續,沒有誰知道,也沒有誰說得清楚。
在世人眼裡完全無法被理解的一家人,卻有他們自己獨特的相處方式,沒有難過,沒有遺憾,有的只是滿滿的感動,滿滿的幸福。
從一開始的爭鋒相對各懷鬼胎,到這一刻徹徹底底糾纏在一起,當中的苦與痛,未曾親嘗,永遠不能體會。
兩個同樣驕傲的男人,曾經想過取對方的性命,也曾彼此妒忌互相憎恨,到了這一刻,卻因爲一個女子,一個同時心愛着的女人,讓對方走近彼此的生命裡。
有過了這一夜,從此,生命中,再也無法獨自抽離……
凌夕記得有一天她曾問過冷清,如果那夜和他們一起的人不是楚寒,他是不是也會如此瘋狂。
答曰,不知。
不知,是因爲想不明白,還是因爲不想想明白?
當她拿着這個問題去問楚寒的時候,得到的答案是:一掌拍死他。
爲什麼不拍死冷清?大概是因爲明知道兩人的功力不相伯仲,若是一掌拍不死再打起來的話,會耗費很多精力。
精力,不如留在該用之地……
有些事情,曾經無比絢爛,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旖夢的記憶,到頭來也才發現,原來,他們曾經共同擁有過的回憶,竟是那麼多。
這一夜給他們留下的是什麼,或許,只有歲月和時間才能告訴他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