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好不好,璃兒?會不會很激動?”冷清在她臉上又親了一記。
至少,他現在便很激動。
琉璃真想一巴掌把這個男人給拍飛出去,明知道她現在很慌張還問她感覺如何,雖然她是有那麼一絲激動和刺激,就彷彿偷情一般,可是她還不至於沉迷到忽略掉外面那些越來越靠近的危險氣息。
“我也是你的夫。”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目光一黯,用力盯着她,大掌還在她胸前肆虐。“爲什麼他們可以,而我不行?”
琉璃咬了咬脣,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爲什麼每個人都要問她這個問題?
事實上他們誰可以誰又不行了?在他們面前她什麼時候有過自己的主張和意見?不管她說什麼,只要是他們所認定的事情,有誰又曾爲她改變過?
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低沉而嚴肅:“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好嗎?現在先處理外頭……”
“外頭自然有人會去處理,你放心,誰也不可能進來打攪我們。”若她只是爲了這個,那她大可放心,只是,他明白她心裡的顧慮絕不可能只有這一點。
“我已經忍了很久,”他執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脣邊,輕輕咬着她的指尖,聲音喑啞:“若換了從前,我還可以做到清心寡慾過每一天,可如今我心裡明明已經有了你,你卻還是讓我數個月完全碰不着,這種日子真的好難過。璃兒,你怎能如此狠心,讓我過得比寺裡的和尚還要清苦?”
他還拿自己去和寺裡的和尚去比了,可是,哪有和尚像他這樣動不動就去扯人家衣服的?
www★t tkan★¢ ○ 琉璃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跟他在一起,說什麼都是自己的錯。
他固執,狂傲,從來都不聽別人的,不管她說什麼又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冷清,可是……”她咬了咬脣,心裡腹誹着:能不能先把外面的事解決了再說。
彷彿看穿她的心思一般,他淺淺一笑:“是不是我把他們解決了,你便答應我好好做我的女人?”
琉璃用力看着他,小臉一陣暈紅,她什麼時候這樣說過?
她只是希望他先把外頭的危機解決,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可冷清卻不打算讓她逃避,他用力握着她的手腕,目光氳黑了下去:“你若不答應,那外頭的一切我便不管了,就讓他們進來看看我們如何去恩愛。”
琉璃被他的話嚇得睜大了一雙眼眸,在這種時候他怎麼能耍起流氓來了?
若不答應他便讓別的人進來看他們恩愛……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個男人不是隨意說說嚇唬她,他是說真的!可是,他怎麼能這樣去威脅她?這傢伙太過分了!
“怎樣?”他低頭又在她脣邊吮了吮,眼神是邪惡而詭異的:“若你答應我,我馬上把他們收拾得乾乾淨淨,換你一份安寧,若你不答應那我們便繼續吧,反正我不介意讓別人看到。”
這算什麼歪理?答應他便把自己交給他,若不答應他還是要把自己去狠狠佔有,答應和不答應唯一的區別就是會不會被人看到而已。
她用力咬着下脣,真恨不得狠狠罵他一頓,可她知道若是罵人的話真出口了,他一定會什麼也不管不顧就這樣佔有她。
深吸了一口氣,她無奈道:“你先把事情處理了再說。”
“你又想哄我?”被她哄了那麼久,這事拖延了那麼久,直到今時今日自己和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可她和其他男人卻早已你濃我濃,水乳交融,這些,想起來就心有不甘。
“冷清。”她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氣不過,忍不住拿拳頭在他胸前狠狠捶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無賴,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你從前也不會這樣拒絕我。”還跟他提從前,從前她在他身邊是多麼乖巧和溫順!他冷冷一哼:“我送你的小貓,如今在哪了?是不是已經被你養死了?”
不待見他便連他送的東西也都一同拋棄了,是嗎?
一口濁血在琉璃心底狂噴着,他要不要這麼小氣?連這種事都被他提起來當成埋怨她的事情之一。
“貓咪養得好好的,就在公主殿裡,我臨出門的時候還吩咐月兒好好照顧它,不信你可以回去看看。”
“這算不算在求我回去?”他眼裡一派清明,看不出是喜是怒。
可琉璃卻不斷在心中翻着白眼。好吧,既然他這樣理解,那便當作是這樣,對這個男人她真是感到無力。“先把事情處理了,好不好,回頭……”
“回頭怎樣?”
琉璃極力忍着將要爆發的怒氣,她深吸一口氣,無力地看他:“回頭我好好伺候你,可以了嗎?”
“好,是你說的。”這話剛說完,他低頭含住她的脣輕輕吻了起來。
琉璃卻慌忙掙扎着躲開了他,“冷清,不是說好了先去把事情解決嗎?”
“我有在解決。”他淺淺笑了笑,忽然沉聲道:“一個不留。”
“是。”一把清冷的聲音從不知名的角落想起,隨即,外頭便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琉璃張大了一雙眼眸,感情剛纔他們在這裡親熱的時候,他的手下就守在暗處,一直聽着他們荒唐的話語,看着他們那些不要臉的舉動嗎?
這男人怎麼這樣?他不要臉,她還要呢!以後她怎麼在他的門人面前擡頭做人?
琉璃生氣的同時卻沒有發現自己所想的將來裡有着他的存在,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冷清已經咬着她的脣啃咬了起來。
“不行,現在還不行。”她依然抗拒着。
“你不相信我的人?”
“不是,”都到這時候了她敢說不相信嗎,她咬了咬脣,看着他,“再給我一點時間,冷清,我還不行,我還不可以。”
“那你究竟什麼時候纔可以?”他有點氣悶,不過是想要跟她親熱一番,卻遭到她三番五次的拒絕,“你對着宗政初陽的時候也是這麼拒絕他嗎?”
“他不一樣。”
“他有什麼不一樣?是不是他功夫比我好,還是能力比我強?要不要我向你證明我比他更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