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碧瑤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琉璃又回頭盯着許世江山,臉色一沉:“你果然是星辰國的三皇子。
那個什麼月牙兒胎記不過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消息,從頭到尾都是假的。
他們如此大費周章潛入月璃國,就是爲了要得到月璃國的天下。
本來兩國各成一體互不干涉,可是他們的野心太大了,非要把別人的國家吞佔!
正是因爲有他們的這些貪慾,這天下才會紛爭不斷,戰爭永不停息。
“你聽我說,璃兒。”江山往前走了半步,卻忽然腳步一頓,拳心緊握,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怪異。
丹田處一股熱度狂涌而上,就連內功深厚的自己也完全壓不下那一份炙熱。
他回眸看着碧瑤,薄脣微抖:“母妃,你給我喝了什麼?”
碧瑤看着他,笑得輕佻:“皇兒看起來真的很喜歡這個許世琉璃,可是母妃知道,她心中並沒有你的位置。”
被她說穿了自己的痛處,江山握了握拳心,深吸了一口氣,倔強地不說話。
碧瑤繼續道:“你可知道她爲什麼不喜歡你?”
迎上他不悅中待着困惑的目光,她笑道:“知不知道女人對自己的身體總是看得很重?你若是要了她的人,她或許就會喜歡上你了。”
“許世江山,你敢!”琉璃又退後了數步,直到抵上了牆壁才停下,一臉防備的看着兩人。
腰間的佩劍早已不在,她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能以什麼去與他們抵抗。
別說碧瑤的武功有多高深她不知道,光是許世江山,一百個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
若他真的對她用起強來,她根本逃無可逃。
她依然看着江山,臉色深寒:“你敢那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怎麼不會放過他?你不過是我們一個階下囚而已。”碧瑤站了起來,瞟了她一眼,繼而邁步往門外而去。
身後,只留下她幾句淡漠的話語:“皇兒你可想好了,母妃給你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你若不好好珍惜,以後等她回到她那些夫君們的身邊,心裡便再也不會有你。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清楚。”
她離開房間,又隨手爲他們把門合上。
直到那陣腳步聲漸漸走遠,許世江山纔回過神來。
他垂眼看着琉璃,看着她那張臉,還有那粉嫩的薄脣,以及她身上凹凸有致的線條,呼吸又是一窒。
身下那股熱浪蜂擁而上,熱得他渾身冒出一層細汗,他不自覺向她靠近半步:“璃兒……”
“你別過來。”琉璃往門邊望了望,又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深吸了一口氣,邁步便往門外而去。
不管怎麼樣,先逃離了這個房間再說。
從他不自然的臉色就可以看出,剛纔碧瑤給他喝的那杯茶水必然有問題。
剛纔她雖然一直被點着穴道,可是他們在房中所說的話所做的事,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許世江山進來的時候心情比較焦急,沒有注意到她而已。
眼看就要碰到那扇房門,可琉璃只覺得眼前一花,腰間一緊,許世江山已經擋在她身前,用力把她摟在懷中。
他頭一低,含着她的薄脣用力吮.吸了起來。
身體很燥.熱,唯有抱着她這樣擁吻,甚至更進一步,他才能讓自己身上那股灼人的溫度散去。
他本就想要她,再加上現在身中媚藥,今夜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放她走了。
不管母妃給他的這個安排是好是壞,至少,現在他很需要她。
琉璃拼命掙扎了起來,一雙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掄起拳頭用力向他揮去。
可她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就彷彿敲在銅牆鐵壁上一般,沒有撼動他絲毫,反而敲得她一雙手生生的疼。
她別過臉,逃避着他脣齒的侵犯:“放開我,許世江山,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兩片薄脣便又被他含在嘴裡。
他的大掌甚至隔着衣料落在她的渾圓上,用力揉.搓了起來。
“我要你,璃兒,別再抗拒我。”他呼出的氣息炙熱無比,燙得她一陣暈眩。
她又別過臉,躲開他的脣瓣,恨聲道:“你是星辰國的三皇子,而我是月璃國的七公主,這輩子我們註定水火不相容,你放開,快放開!”
這次許世江山不再多說什麼,忽然把她打橫抱起,大步往紗幔之後那張大牀走去。
琉璃嚇得尖叫了起來:“許世江山,你敢!快放開我,放開!”
再多的抗拒也敵不過他讓人完全無法抵擋的力量。
只是轉眼的功夫,她又回到那張大牀上。
他把她壓在自己的身體和牀褥之間,脣齒沿着她的頸脖一路往下。
大掌拉開她領口的衣襟,在她胸前那一片雪白細嫩的肌膚上折騰了起來。
失去理智的脣齒在她鎖骨上又親又咬,很快便在她的雪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斑駁的瘀痕。
琉璃依然瘋狂地掙扎着:“放開我,許世江山,放開我,不要讓我恨你。”
“已經這樣了,你要想恨我,那就恨吧。”他的掌落在她的腰間,扯開她的衣帶,忽然用力一拉,直接把她上半身的衣裳拉了下來。
她一雙手也隨着衣服一起被他禁錮在腰側,只有一片肚兜掩蓋的身子在他視線裡若隱若現,胸前那兩座飽.滿隨着她的呼吸一抖一抖,晃出了一圈又一圈令人窒息的光澤。
他兩眼冒着猩紅的光,頭一低,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她胸前一朵蓓蕾用力吸了起來。
琉璃只覺得渾身一陣寒意升起,身上沒有半點熱度,只有蝕人的冰冷。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壓在身下,說不出是恨還是悲哀,眼底的霧色漸起。
她哀聲道:“許世江山,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從前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星辰國的三皇子,所以心裡總有着一絲幻想,希望兩人還能像從前那樣相敬如賓,他是她的二皇兄,她依然他的七皇妹。
可是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知道了他一直潛伏在她們國內,只爲了侵佔她月璃的天下,她不可能還像從前那樣,對他有着一份敬意。
胸前那點脆弱被他咬在口中,不僅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快意,卻只有滿腹的痛楚和怨恨:“許世江山,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