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中域布家的尊渣,都自以爲不凡?
本皇不才,欲領教一二!”
這個皇渣,欺我太甚!
布家三星尊者,此時暴怒。
一般的武修常識,如果不算元神境界,法術神術,秘術神通,僅憑肉身之力,肉身武技戰技的話,九層巔峰大能,和聖尊主宰級別的強者,沒有多大區別。
十飛龍之力,和萬歲壽元一樣,乃是九沌大陸武修,過不去的一道坎。
聖尊主宰,壽不過萬,肉身之力,不過十飛龍之力。
在這一點上,皇境和尊境強者,其實沒有多大區別。
所以此時,飛花谷出來一個皇境大能,竟然捏着指骨,要掂量一下自己。
這讓布家三星尊者,出離的憤怒。
“螻蟻,皇渣!
你可能不知道,我中域布家,之所以能夠屹立於中域,無數萬年不倒,除了身具巨靈神血脈之外,就是因爲我族大部分的武修,肉身遠超其他勢力世家的同階武修。
不怕打擊你一下,我族血脈,天生使得肉身強大,再加上多有修煉體術者,爆發起來,超越十飛龍之力者,比比皆是。
你確定,要和本尊過一場拳腳?”
尊者睥睨,厭惡鄙視之情畢現。
誰知,對面的皇渣,竟然並不害怕。
“超越十飛龍之力嗎?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但是尊渣,你以爲這世上的武修,除了你布家,就沒有練過體術的?
就沒有天生肉身之力強悍的?
不怕跟你說,我飛花谷之中,肉身強大之輩,多如牛毛。
似你這般,超過十個飛龍之力,就拿出來嘚瑟。
我特麼就想知道,你接得住本皇一拳嗎?”
轟!
飛花谷這個九層大能,乃是四皇子府出身的護衛軍一員。
雖然不屬於兄弟連那種妖孽,但是也是喝過英雄血的那類人。
英雄血,其中稀釋了林西的寶血,不但改變了他們的體質天賦,更是使得他們的肉身之力,超過了十飛龍之力。
特別是,這一年多來,在飛花谷之中,有着極品靈脈滿足修煉之用,已經出現若干半步尊境強者。
像這個九層大能,入谷之前,只是一個七層巔峰界主。
但是短短一年時間,就連升兩級,成爲九層大能。
此前,他已經在其他法陣之中,將分割出去的幾個半步尊境,轟得骨斷筋折,鎮壓俘虜,更是信心百倍。
陣法流轉,遭遇了布家這個三星大尊。
這傢伙膽大包天,看不起手段被制約的布家強者,視爲尊渣,要硬磓一場,率先出手。
一拳轟出,肉身之力爆發,竟然轟出音障,爆射布家尊者。
布家尊者氣急暴走,轟然轟出一拳,毫不相讓,強悍硬磓。
十三飛龍之力。
雙拳對轟在一起的時候,飛花谷這個九層大能就知道,自己不敵。
喝過英雄血的他,肉身之力,只有十二飛龍之力。
但是,這個尊渣,竟然隨便一轟,就是十三飛龍之力。
飛花谷大能怒吼,不甘心逃走,極致催動肉身之力,脊背上血管都嘭嘭暴裂幾條。
但是力量勉強達到了十三飛龍之力。
轟隆!
雙拳相磓,一道身影喋血倒飛。
皇境大能,直接就被轟出了鎮元噬神陣。
這個陣法認人,飛花谷的強者,能夠自由出入每座法陣。
一拳轟得飛花谷大能,臂膀上筋肉,全部炸飛,算是重創了。
而布家尊者,僅僅是後退了一小步。
飛花谷大能切齒,知道自己不敵,直接後退幾步,消失在布家尊者視野之中。
鎮元噬神陣,布家尊者,不能施展神通的情形下,根本就轟不破這座大陣,氣得暴跳。
“飛花谷的螻蟻們,來和本尊大戰三千回合。
難道你們只有憑藉法陣戰鬥的膽量嗎?
你們的武道之心呢?
我嚓——”
暴跳了半天的布家尊者,竟沒人理他。
一屁股坐在地上,趺坐調息,心中鬱悶。
“這樣子被困住,只能等待大尊前來救援了……”
就在他悻悻地等待了半個時辰之後,忽然法陣波動,一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這個尊者,直接就驚訝得跳了起來。
“布飛煙?你竟親自來了?”
出現的美女,就是寒着臉的布飛煙。
“你們不是日思夜想要抓住我,要爲布飛瑾那賤婢,剝奪我的血脈嗎?
我現在來了,你怎麼說!”
怎麼說?
尊者有些懵逼。
“什麼怎麼說,你幾個意思?”
布飛煙冷冷道:
“怎麼說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是要鎮壓擒拿我,還是有其他想法!”
尊者皺眉,想到獲得的情報,說這布飛煙,覺醒了一次巨靈神血脈,覺醒之後,可戰巔峰武皇。
這是布克北帶回來的消息。
既然只能對戰九層巔峰武皇,沒道理僅僅過去一年多點,就能夠對戰尊境強者了吧?
想到此,他無懼一次覺醒巨靈神體的布飛煙,直接嘲笑。
“我怎麼說?當然是說,直接鎮壓你擒拿你啊!
要不你以爲,本尊來此,是遊山逛水的?”
布飛煙點頭,美眸之中,有傷心,有憤怒,更有殺意。
“明白了,自己的選擇,不要後悔!”
轟!
巨靈神血脈,開啓!
瞬息之間,布飛煙的肉身,高達萬丈。
渾身的血氣轟鳴,有如長江大河一般洶涌。
布家尊者大驚,就在鎮元噬神陣之中開始狂跑。
“這大陣之中,你怎會不受壓制?
巨靈神血脈,竟然能夠開啓?”
超過萬丈的布飛煙,一口氣出去,直接就將此尊者,吹得在大陣之中翻飛如枯葉。
“法陣鎮壓的是法,不是血脈。
你選擇鎮壓我,擒拿我,那麼我們之間的血脈親情,就蕩然無存。
你去死吧——”
巨手遮天,捕捉尊者肉身,直接拘束在手。
“不要啊,我剛纔跟你開玩笑的,我我我……我其實是反對家主剝奪你血脈的啊!”
此尊者,沒有想到,布飛煙在大陣之中,也能夠開啓巨靈神血脈,那滔天的血氣,無儔的力量,讓他血液都在顫抖,連掙扎都掙扎不出布飛煙的手掌。
布飛煙美眸微眯,拿捏着這尊者的肉身,如抓一根蚯蚓。
“一樣的血脈,本不應相煎。
但是,你們太過了。
這麼多強者過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本不欲見這自相殘殺一幕,但是你們都在逼我。
都在逼我——”
嘭!
布家尊者,炸爲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