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家用那種異樣的目光注視着,金髮男子是死也不會說出那種丟臉的事情的。於是金髮男子撒謊道:“我的劍,在今天去探路的時候不小心失手掉下了懸崖。”
衆多天劍聖院的弟子釋懷:“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了。”
實則,這些傻子們也不動腦去想想,這林子裡哪來的懸崖……
鬼靈聖院那些人看着天劍聖院的人,心中不由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居然還有心質問這個,這心也太大了吧?
就在天劍聖院的質問金髮男子的這一過程中,鬼靈聖院已經將天劍的防禦打的七零八落。
直到最後,只剩下一波天劍聖院的人在那站着。彷彿有無盡的尷尬。
鬼靈聖院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對付天劍聖院,這是沒有理由的,在一條大道上,碰着了,我們就比你們要叼!
現在呢,他們防禦沒了吧!現在是揍他們一頓呢,還是……算了,還是揍一頓就走吧,不揍的話倒顯得我們說話不算話,怕是被對面鄙視。
“師弟們,上啊,揍他們。”鬼靈聖院二師兄思考了一會,便直接開口道。
然後一大幫鬼靈聖院的弟子一擁而上,準備將天劍聖院胖揍一頓。
“誰敢動手!”這聲音從天上傳來,帶着無盡的粗狂的聲音。鬼靈聖院的弟子手下一滯,便擡頭向天空看去。
由於天空被茂密的樹葉遮蓋,看的並不是很清晰,只能看到一個黑影由遠而近的往這邊落下,那氣勢……
砰,那身影應聲落地,揚起漫天塵土。那塵土中的身影緩緩呈現出來。就連兩方人馬都仔細的看着那塵土中的身影,也忘了打鬥。他們都想看看,這到底是何許人也。
“咳咳!”咳嗽聲傳出,待那個穿着一身火紅色道袍,一身潔淨高雅的身影展露出他的面容。天劍聖院人羣裡的金髮男子呼吸便是一滯。
秦霜走到兩方人馬的中間,想個和事佬一般的說道:“大家都是來參加狩獵大賽的,那些體力還不如留着用來對付妖獸,以爭取獲得一個好名次。”
秦霜話音剛落,鬼靈聖院的人就有人叫囂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鬼靈聖院辦事,還用你教導不成!”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說出這句話的那個少年郎,此時已經用自己那瘦弱的身軀撞了三顆古樹了。這當然不是他自己的實力,而是秦霜提着他隨手一甩,三顆古樹便應聲倒地。
“他說的有道理。”鬼靈聖院的弟子附和道。
“對,有道理。”又有弟子附和道。其實他們也不想打的,都說了鬼靈聖院只是喜歡強勢一點,要是當初天劍聖院乖乖的認個錯,喊一聲老大,他們也不至於欺負天劍啊。
他們的二師兄,沉着一張臉,暫時沒有說話。只是在鬼靈聖院離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很有深意:“閣下,後會有期!”
秦霜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撇撇嘴。看着身後那些一臉崇拜的望着他的天劍聖院的弟子,頓時眼睛一眯。
天劍聖院的大師兄走上前去:“看閣下的穿着,應該是六道聖院的火院的弟子吧,我們天劍聖院先……”
“別逼逼這麼多,真以爲我是來幫你們的。”秦霜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那閣下是……”天劍聖院的大師兄問道。
“打劫!”秦霜抽出從金髮男子那裡敲詐來的那把大劍,往地上一插。
那劍身上雕刻的一個“戚”字尤爲顯眼。有眼尖的弟子看出來了:“戚誠,那不是你的劍嗎?”
“我,我,我……”戚誠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霜倒是悠閒,雙手叉腰。身體依靠在那把大劍身上。看着對面的金髮男子被對面質問。
“是他撿到的吧……”金髮男子撒了個謊,心裡只希望秦霜能夠幫他圓謊。
然而秦霜是那種人嗎?只聽他說道:“唉唉,少年郎,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當初送給我的時候,你可是滿臉高興的啊,現在怎麼能這樣呢!”
於是衆人又是看向金髮男子。金髮男子都快哭了:哥,你就幫我撒個謊不行嗎?老子所有的上品靈石都給了你,那把劍也給了你切菜,還給你說了那麼動人心魄的故事,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在大家的逼問下,金髮男子無奈只好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於是,天劍聖院的大師兄就幫他出頭道:“這位道友,我們天劍聖院的大劍對於我們天劍聖院的弟子可是如同生命一樣重要的,還請你把戚師弟的大劍還給他。”
秦霜看了一眼金髮男子,隨即眼神瞟向了天劍聖院的大師兄。看着他背上那把更好的劍,開口道:“好呀,用你身上的那把來換,我很樂意。”
大師兄神色一變:“道友,還請你不要如此輕言,我們天劍聖院可不是好欺負的!”
秦霜腰一插:“媽/的,要打就打,打完我也好搶,磨磨唧唧的像個男人嗎。”
“哼,師弟們結陣。”大師兄對天劍聖院的衆多弟子道。同時又看了一眼秦霜:“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
秦霜不屑的撇嘴一笑,繼而看着他們一羣人結陣。這次結的可不是防禦性的陣法,而是攻擊性的劍陣。
看着一把把的飛劍在半空中飛來飛去,秦霜看的倒是饒有趣味。
一干天劍聖院的弟子不屑的看着秦霜一臉看戲的表情,心中道:你就樂吧,待會把你打成半殘,看你還樂不樂的出來。
這個攻擊型的劍陣成型很快,發揮出攻擊性也很快。瞬間就有十多把長劍向着秦霜飛來。
秦霜屹立不動,我自巍然!任由那些大劍打擊在他的身上。
在天劍聖院的弟子們的想象中,秦霜應該是被一臉刺的透心涼。而現實中,那些長劍打擊在秦霜的身上,卻感覺是在爲秦霜撓癢一般的,只出現一道道白痕。
那些白痕對於秦霜來說,真的無異於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