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的沈強,看着已經笑彎了眼睛的黑玫瑰菲洛,也笑彎了眼睛,因爲實際上,在她撩動鬢角的頭髮時,沈強剛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耳朵裡帶無線小耳塞。
所以沈強立即就明白,神族美女黑玫瑰菲洛,其實是在通過這個方式告訴沈強,其實,她只不過是個傳話的人,真正在和沈強對話的,另有其人。
這令沈強微笑。
畢竟,從黑玫瑰菲洛的舉動上,沈強就已經可以確定,在黑玫瑰菲洛的內心深處,沈強還是很有位置的,如果不是這樣,她何必如此明顯的暗示,她只是聽命從事?
就在沈強不經意間看清楚了黑玫瑰菲洛的內心的同時。
在場的衆人,震撼的看着黑玫瑰菲洛,卻對沈強莫名的驚懼。
“書面道歉?我的天,光明騎士團的人,在修士的世界裡,橫行無忌,什麼時候,道過謙?就算有,也是對龍組,熾天使,這樣的龐然大物,可現在,他們道歉的對象,竟然是沈強!”
“沈強的能量太大了吧,口頭道歉還不行,還得書面道歉,我的天,光明騎士團的道歉書,這東西得有多珍貴?吹一輩子都可以了啊,畢竟這可是光明騎士團,態度最誠懇的一次了吧!”
“坑死爹了,我跟着他們和沈強擡槓,結果他們現在,口頭道歉不算,還要書面道歉,那我怎麼辦?跪地求饒嗎?”
他們想法複雜,不敢說話。
而此時的網絡直播間裡,華夏的修士反而沉默了,比較活躍的,反而是那些並不瞭解修真界的修士。
“好有面子啊!布蘭頓跪了一路,巴澤爾手下拜服,現在踩着光明騎士團的人不說,還有大美女來說合,還有書面道歉,這種事情,簡直就像超乎想象!”
“上帝!修士界裡,像沈強這樣有面子的人,簡直屈指可數!光明騎士團低頭,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爽爆了!如果現在坐在那裡的是我該有多少,那樣的話,以後還有誰敢瞧不起我!”
在他們的議論的同時。
坐在椅子上的沈強,眼底閃過了一道寒芒。
因爲沈強不但已經看清楚了黑玫瑰內心深處隱藏的小秘密,更是瞬間就意思到了問題的關鍵。
那就是光明騎士團的人,爲什麼把姿態放的如此低?
畢竟這裡遠離華夏。
遠離修真界,就算是龍組派人來支持沈強的話,也要十幾個小時纔可以趕到。
而光明騎士團的人,眨眼就到。
‘
沈強的修爲強大嗎?
很強大!
但是,光明騎士團中,不可能沒有修爲大乘的人。
如果光是考慮武力值的問題。
那麼現在,他們只要派遣兩個大乘期的巔峰強者過來。
沈強立刻就會變成劣勢。
但他們選擇了乾淨利落,並且十分有套路的道歉。
這很明顯是因爲他們另有目地。
否則的話,這事,完全可以以後再說,甚至乾脆不說,沒準遇到個比較強硬的騎士團成員,還會和沈強開戰。
所以根據目前的情況來說,最合理的推測,光明騎士團在這背後,最有可能的目地,就是關於阿米巴原蟲的特效藥。
這個理由,是明擺着的,而且,不管願不願意承認。
沈強的特效藥,不僅僅是對抗藥性阿米巴原蟲感染有效,而是對所有的阿米巴原蟲都有效,服用之後,幾秒就能搞定一切。
所以沈強一笑。
“書面道歉,我沒有意見,但事實上,既然你們選擇了道歉,那就應該明白,光明騎士團的成員,對我的心靈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創傷,導致我夜不能寐,寢食不安,身困體乏,身心嚴重受損,僅僅一張紙,我想,是沒有辦法令我不在介懷的。”
瞬間,在場衆人驚愕。
一人更是沒忍住,直接就炸了。
“什麼?書面道歉還不行?身心受到傷害的,明明是光明騎士團好不好?”
沈強微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理睬。
一旁的玉美人雪莉,已經笑了眼睛。
“這個沈強的臉皮簡直太厚了,這麼顛倒黑白的話,他怎麼能說的出口,不過聽起來的話……還真是令人開心呀!”
幾乎就在玉美人笑彎了眼睛的同時,細腰肥臀的黑玫瑰菲洛,也是笑彎了眼睛。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沈先生要住院治療嗎?塞普爾醫院可是世界一流的。”
瞬間,沈強笑了。
與此同時,光明騎士團的會議室裡,倉促忙碌的衆多智囊已經急了。
“沈強的胃口很大,小心應對。”
“必須立刻分辨他的真實意圖。”
“很棘手,他要獅子大開口了。”
幾乎就在他們忙碌的同時,微笑的沈強說道。
“住院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建議,但治不了我的內心深處,所收到的傷害=,因爲每當那傷口疼起來的時候,我都不想做藥了。”
這話,令在場的衆人一愣。
光明騎士團總部的會議室裡,那些智囊,瞬間緊張。
“他猜到了我們的意圖,他要敲我們的竹槓,小心應對,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儘量滿足。”
“高價,大量藥品訂單。”
“錢不是問題,他現在提這個沒有必要,因爲等我們提到買藥的時候,價格還不是由他開?所以他想要的不是錢。”
“那還能是什麼?”
光明騎士團的智囊團,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而與此同時,酒店的一樓裡,細腰肥臀,美豔近妖的黑玫瑰菲洛,嬌媚一笑道:“沈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話,您可以明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們會盡一切可能來幫你。”
聽到這話,沈強一笑,隨後挑眉道:“菲洛女士真的是太熱情了,我卻之不恭,那就直言了,我心中所受的創傷非常嚴重,如果要治癒它的話,其實也並不難,只要貴方想,簡直易如反掌。”
瞬間,黑玫瑰菲洛笑彎了眼睛。
“您請說。”
沈強一笑,道:“我呢,除了是個醫生,也是個生意人,尤其是藥品經營方面,在歐洲的經銷,始終是阻力重重,所以如果在港口城市,有那麼一座辦公大廈,各方面經營暢通無阻的話,我覺得我內心深處的傷口就可以不藥而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