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
蘭勇女朋友嬌羞地依偎在蘭勇的身邊,細心地叮囑道:“蘭勇,強哥是個好人,你跟他在一起我很放心,我覺得他很成熟,很大度,很善良,你和他在一起,他是肯定不會讓你做壞事的。”
攥了攥剛剛抽裴正義的耳光,抽得有些發麻的手掌,蘭勇笑道:“是啊,強哥的確是個好人。”
蘭勇女朋友道:“以前啊,我總是擔心你會和別人打架,這回好了,有強哥管着你,你就一定不會再和人打架了,還有啊,秀菊姐姐說了,以後你要是欺負我,她就幫我找強哥收拾你。”
蘭勇嘿嘿笑:“你已經學會用強哥來壓我了?”
武朝陽的房間裡。
他的女友,靜靜地依偎在武朝陽的懷裡,兩個人坐在陽臺上,靜靜地看着燈火輝煌的都市。
“朝陽,其實我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自殺,因爲我知道,我是在拖累你,只是每次,我都捨不得你。”看着摟緊了自己的武朝陽,他的女朋友輕聲道:“是強哥把我們從地獄裡拉了出來。”
“所以,到任何時候,你都不能背叛強哥呀。”
武朝陽笑了,摟緊了自己的女朋友,柔聲道:“阿英,你可以放心,我心裡有數的,現在的你,能走,能跑,臉上也多了許多的笑容,如果沒有強哥,我都的不敢想,我們未來的生活會是怎樣的,所以到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背叛強哥的。”
武朝陽的女朋友笑着依偎在他的懷裡,望着燈火輝煌的都市,道:“嗯,無論做什麼事,只要是爲了強哥,我都會永遠支持你。”
沈強房間裡。
穿着短褲的沈強,正滿頭大汗地在做俯臥撐,膚色白皙嫩滑地秀菊,穿着真絲睡衣,盤着腿坐在沈強的背上,手捧着一本霸道總裁,看得津津有味。
“2999,,3000!”
沈強嘭地一下趴在了地上,看着身側的大白腿,無奈道:“秀菊,我已經負重三千兩百公斤,你還來,三千,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
“人家才55公斤。”捧着書的秀菊嬌俏地起身:“不辛苦一點,兩個月之後,你怎麼可能打得過程海呢?”
看着她雪白修長的長腿,沈強萬分無奈地嘆息,隨後翻身坐起,道:“你覺得武朝陽和蘭勇,這兩個人怎麼樣?”
秀菊噗嗤一下笑了:“武朝陽很忠心啊,從他的態度上就看出來了,蘭勇像個傻小子,根本沒啥想法,基本上也是你說啥就是啥,但和武朝陽的不動聲色不同,蘭勇有些怕邊毅。”
“他現在叫沈邊。”沈強道。
秀菊蹙眉:“叫什麼無所謂,但這個傢伙,明顯是把蘭勇嚇到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蘭勇不喜歡他。”
沈強笑了:“我也不喜歡他,但他的能力,現在對我有用,如果沒有他的話,現在我每天都得思考,該怎麼和鼎豪的張老闆怎麼玩。”
秀菊笑了笑,將手中的書,收進了納戒,然後很認真地看着沈強笑道:“蘭勇女朋友認爲你是個好人,肯定不會帶着蘭勇和別人打架,感覺上像個乖寶寶,武朝陽的女朋友就簡單多了,她比較知道感恩,說無論武朝陽爲你做什麼事情她都支持。”
沈強笑了,起身進了浴室,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坑他們的。”
浴室門一開,嬌俏地秀菊走了進來。
她雪白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沈強的背後,嬌笑道:“強哥,人家現在變美了,可你卻沒有變成霸道總裁啊。”
沈強笑了,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好啊,既然你敢挑釁,那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
第二天早晨,時間剛剛過六點半。
躺在牀上的沈強,就聽到了敲門聲。
沈強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神情無限滿足地秀菊,正撅着嘴索吻。
親了一下後。
神情滿足,又嬌羞地秀菊輕聲道:“是邊毅,他帶了箇中年人來。”
沈強微微皺眉,隨即起身。
穿上褲子和襯衫,走出房間,開了門。
“老闆早上好。”邊毅笑眯眯。
沈強挑眉,道:“如果你沒有正經事,我會讓你後悔的。”
邊毅笑了,身形往旁邊一讓,介紹身邊的男子,道:“這位是恆香之源酒業的董事長裴先生,他是裴正義的父親,也是我們鼎豪大酒店張老闆的好朋友。”
沈強微微詫異,隨即一笑,無視了裴先生伸出來的手,和他的笑臉,轉身回房,道:“進來吧。”
到了房間客廳裡,沈強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跟在邊毅身邊的中年人,收起了笑臉,在一旁坐下道:“沈先生,我兒子裴正義,昨晚似乎和你出現了些誤會。”
聽到這話,沈強看了眼邊毅。
邊毅微微一笑,道:“裴少爺昨晚帶來的那些人,身上有很多案子,包括多起搶劫,強姦,傷人案,前不久被砸的夜夜笙歌也是他們做的,其中兩個傢伙,身上有命案,是省廳重點偵辦流氓犯罪團伙之一,而現在,他們一口咬定裴正義是他們老大,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裴正義指示的,如果定罪,他至少二十年刑期打底。”
沈強一聽笑了:“裴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在理工不是秘密,昨天晚上,他指揮那些人打我的時候,很多人也都聽見了,看見了,監控也記錄下了一切,他的確是這個流氓犯罪團伙的組織者,所以裴先生,我幫不了你,請你離開吧。”
一聽這話,裴正義的父親急了,他說道:“沈先生,我知道,警方還沒有拿到昨晚的監控視頻,你只要答應我,把監控視頻都給我,無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沈強笑了,起身道:“我是守法公民,我不會和你做任何的交易,至於我想要什麼,你身邊這位先生可能知道,你們聊,我現在要去洗澡,希望我出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談好,並離開了這裡。”
說罷了,沈強進了浴室,關上門,打開了花灑,聽着嘩嘩的水聲。客廳裡的邊毅,微微一笑,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裴先生,我知道您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能忍心看着他被那些混蛋拉去頂罪,被判二十年呢?那樣他的一生可就都毀了。”
“所以看在你愛子心切的面子上,我給你指一條名路,我們監控視頻壞了,需要恢復數據,大概明天上午九點,才能把資料交給警方,在那之前,如果我的老闆能拿到鼎豪酒店的所有權,那麼在人事出現變動的情況下,那份資料不慎損毀,就情有可原,你說對不對?”
“更何況,昨天裴少可是和鼎豪的張老闆一起來的,他和我老闆水火不容,所以我們老闆特意找了兩個超強的保鏢,爲的是防備張老闆,沒想到張老闆沒來,倒是裴少來了,你說,這中間會不會有問題呢?”
看着以一臉奸笑的邊毅,裴董事長面色鐵青地沉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