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如同清水芙蓉一般,沒有化妝,卻依舊美得如同仙子一般地景香薇,握着她那柔嫩綿軟的小手,一把將她拉上牀的沈強,不由得將她擁入了懷中。
她無暇的俏面,騰地一下就紅了,美目嬌羞,但卻滿是期待地望着沈強。
嗅着她嬌軀散發開來的那如同薔薇花一般的香甜體香,盯着她美目的沈強不由得柔聲道:“我也想你了。”
景香薇嬌媚地抿嘴笑,腮邊的酒窩無比的嬌俏,雖然羞紅了臉,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沈強,這段時間你不在,我滿腦子都是你,在店裡面找零錢,都總是找錯。”
沈強笑了,摟緊了她的纖腰,即便隔着浴巾,沈強也能的清晰地感覺到她浴巾下,那如同綢緞般絲滑的柔嫩肌膚。
看着沈強的微笑,景香薇的眼神越發的嬌羞,甚至有些不敢看沈強地輕聲繼續道:“尤其是到了夜裡,我總是睡不着,總是會想起你,甚至在夢中都能夠嗅到你身上的味道。”
沈強笑了,用手指輕挑起景香薇的下頜,道:“希望那沒有令你反感。”
景香薇的俏面已經紅得似火,她輕聲道:“前幾天我母親來了,她勸我跟她回去,不要在外面受苦了,還和我說,人這一輩子,和誰在一起過都一樣,但是,我已經很清楚了,沈強,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俏面似火的景香薇,美目閃亮地望着沈強,道:“所以我告訴了媽媽,說我已經找到了我所愛的人,所以即便只是在包子鋪裡做一個收銀員,每當我想到你的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很快樂!”
聽到這話,沈強不由得憐惜地將她擁入懷中,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畢竟,景香薇是景家的大小姐。
景家在修真界雖然只是二流世家,甚至在二流修真者世家之中更是排名偏下,可即便如此,瘦死的駱駝總歸也比馬大,放眼俗世,這景香薇可是絕對貨真價實的一流白富美。
“委屈你了。”沈強嘆息。
伏在沈強懷中的景香薇,擡起頭,美目之中滿是欣喜。
她嬌羞又幸福地說道:“不委屈啊,我只要一想到身邊還有你,就會感覺很幸福。而且做收銀員什麼的也不累,更何況,上次因爲我犯的錯,你和龍巖劍派大打出手,可即便如此,你也從未曾埋怨過我半句。”
“所以我感覺自己好幸福,也感謝上天給了我這樣的機會,能讓我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上對的你,所以我對媽媽說,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望着景香薇一往情深的美目。
原本想要坦白是自己殺了她哥哥的沈強,嚥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畢竟現在說這話,對她太殘忍。
用手輕輕地撥開她鬢邊垂下來的秀髮,望着她絕美的容顏和那期待迴應的美目,沈強不由得柔聲地迴應道:“傻丫頭,你這麼好,就算我會拋棄一切,也絕不可能拋棄你。”
“嗯!我們永遠在一起。”景香薇滿眼幸福。
沈強笑了,隨手從一旁拿過美妖狐初晴還給自己的那本大羅天化劫心經,道:“這是給你的,練習了之後,記得還給我。”
“大羅天化劫心經!”景香薇美目一亮,但隨後她只是將大羅天化劫心經放在了一旁的牀頭櫃上,完全沒有沈強預想之中的狂喜和得意,就彷彿那不過就是一本語文教材一樣的平淡。
這令沈強異常清醒地意識到,景香薇真正喜歡的是自己,而不是所謂的至尊法典,卻仍然身不由己地說道:“我以爲你會很高興。”
景香薇噗嗤一下輕笑出聲,道:“我當然高興呀,以前,這本大羅天化劫心經,你可是打定不注意不想給我的,還張嘴管我要六億,可現在,你卻什麼都沒有說地將它交給了我,這證明我沒有看錯,你喜歡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說着,景香薇美目嬌羞地湊到了沈強的面前,粉嫩地櫻脣,軟軟地印在了沈強的脣邊。
燈光下。
她肌膚晶瑩賽雪,即便是浴巾也無法遮掩身形的妖嬈。
尤其是那兩條修長修長的雙腿,仿如玉雕一般完美。
這令沈強不由得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包着秀髮的毛巾開了,如同瀑布一般的青絲散落下,將她的膚色襯托得愈發雪白,也令那粉嫩得如同薔薇花瓣一般的櫻脣,愈發的嬌豔。
啪嗒!
玉臂輕揚的景香薇,關掉了臥室裡的燈。
黑暗之中。
嗅着景香薇那如同薔薇花一般的體香,清晰地察覺到她嬌軀的溫軟。
沈強有力的雙臂,不由得摟緊了她那柔韌地纖腰……
臥室中隨即響起了,牀腳晃動的愉悅聲音。
第二天清晨,當窗子上的寒霜,在朝陽之中化作朦朧地水霧時。
感覺到懷中沉睡的景香薇已經醒了的沈強睜開眼,一眼就看到,嬌俏害羞,卻又無限滿足的景香薇,美目正在偷看着自己,沈強笑着摟緊了她,輕聲道:“你今天肯定要遲到了。”
景香薇眼神嬌羞地不看沈強,卻用柔嫩地玉臂輕攬住沈強的脖頸,輕聲道:“昨晚臨來前,高慧姐姐再三交代,我今天什麼時候去店裡都可以。”
聽到這話,沈強眼睛亮了:“真的?”
並不知道沈強再想什麼的景香薇,嬌俏道:“當然是真的。”
“那我就隨意了。”沈強隨即翻身將景香薇壓在了身下,景香薇臉騰地一下紅了,撒嬌般地嬌嗔道:“不要了,你這壞人。”
沈強大笑着搖頭。
可就在這時,一道英姿颯爽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窗子旁,隨後沈強驚愕地看到一臉平靜地千山雪,不但用玉手擦掉了窗子上的水霧,更透過一道真元,推開了窗簾,隨後她很認真地看了牀上目光驚愕的沈強和景香薇,一本正經地說道。
“龍組的通告已經發了,你馬上出來見我。”
聽到這話,沈強的火騰地一下就衝上了頭頂,怒道:“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才能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