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女人跟冷澤天那個混球跑了!都幾個月沒跟我聯繫了,哪裡還有家!上一次她一甩我,就甩了整整五年,現在更找不到人了”
顧子喬被雷的外酥裡嫩,用連自己都聽得心顫的顫抖的聲音,問,“萱萱,你不是認真吧,你真喜歡小雅,還是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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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萱一下子酒醒了一半,猛地身子都坐直,一個爆慄敲在顧子喬的頭上!
“你腦子裡怎麼那麼污!勞資和小雅是純淨的革命友誼,可是我就她一個最好的朋友,她早就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了!你想哪裡去了!”
顧子喬頭頂的爆慄痛的他直咧嘴,可是心裡卻是甜成糖,忍不住笑着道歉,“我錯了!大錯特錯!”
“萱萱,隨便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楚子萱緩緩眯起雙眼,媚眼如絲,好奇的問,“那你告訴我,你是受,還是攻?”
噗
顧子喬吐血,“萱萱,我是如假包換的直男!我喜歡女的,活的!”
他到底是哪裡不對,纔會讓楚子萱這麼肯定他就是啊。
楚子萱無比失落,嘆氣道,“那就不好玩了。”
“萱萱,你別鬧,我是認真的。”顧子喬忽然臉頰竄上一層緋色的紅,心跳亂的不像話,甚至不敢直視她近在咫尺的眼睛。
“什麼認真?”楚子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她發現,好像真的喝多了。
頭暈的厲害,胃裡也是一震翻江倒海,好難受,根本沒辦法注意,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萱萱,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顧子喬終於鼓起全部的勇氣,擡頭凝望着她。
微醺的楚子萱,眼神迷離,而讓本就嫵媚入骨的容貌,更加勾魂攝魄。
顧子喬的心彷彿都要跳出嗓子,激動又期待的等着她的回覆。
“什麼?你,你說喜歡什麼?”楚子萱受驚不一下子沒有忍住,哇的一下,竟然吐到了顧子喬身上。
!!!
顧子喬淚流滿面,覺得世上最悲慘的人,非他莫屬。他這輩子第一次表白,把人家女孩子噁心的吐了。
吐了
真的,吐了!
“對不起。”楚子萱抱歉至極,還是沒有聽清楚小鮮肉帥鍋說的內容,但是吐出來,好爽。
話都沒有說完,便一頭栽了過去。
顧子喬眼尖手快,趕忙用沒有髒的手,攬住楚子萱的身子,然後另外一隻手,淚流滿面強撐着,把髒了的衣服全部脫了。
然後,脫着,脫着
就發現只剩下一條大褲衩了,還是他和米小雅坐頭等艙的時候,旅行送的棕櫚樹大褲衩,上面還寫着旅行公司幾個大字。
顧子喬一邊抱着女神,一邊真的險些哭出聲來。
這叫什麼事啊!
佛像的背後,一共有兩間密室,就在顧子喬二人房間的背面,就是宮陌的所在。
白流蘇手指霸氣的朝着宮陌一勾,慵懶的眼眸裡是妖嬈的霸道,
“小陌陌,又長俊了!這次,你挑的小丫頭,玩的很呀。”
下一刻,卻被宮陌攬入懷裡。
她有點不習慣的皺了皺眉頭,幾年時間,這漂亮的小男孩居然長得這麼高了。
“流蘇,我想你。”宮陌緩緩擡頭,眸子裡是漾開的思念,他抱住她的雙肩,沉溺的目光,纏綿入骨。
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再放開,他愛她。
原來他或許不懂,但是她離開的五年後每一個日夜,他都在蝕骨灼心的想她。
比如,夜裡睡不着的時候,會輾轉反側的想她。
比如,起牀喝水的時候,看着玻璃杯裡的水,會想她。
走在路上,坐在車裡,看天空的時候,看書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喧譁的人羣裡的時候,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他將梵高的信,寫成她喜歡的行書,一遍遍臨摹。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團火,路過的人只看得到煙,但是總有一個人,只能夠看到火。”
“看到我的熱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溫和,還有對愛情毫無理由的相信。”
“我追逐這樣一個你,追逐的上氣不接下氣,追逐到用盡全身所有力氣,直到現在可以擁抱你。”
“流蘇,這對我來說,不是遊戲。”
“我輸了,不止五年,是一生一世的時間,都歸你。”
“有了你,纔算有了一切。”
宮陌溫潤的吻住她的額頭,深情的道,“沒有你,一切就都失去意義。我便成了看不見萬物的盲人,只能渾渾噩噩,毫無知覺的煎熬每一刻。”
白流蘇的眉頭皺的更緊,輕咳一聲,“小陌陌,你要知道,我喜歡的只是你的美色,所以不要把心給我。”
“我會毀了它的。”
冷冷的聲音,擊碎宮陌心底的一片溫軟,他卻依舊輕柔的抱着她,依戀的依偎她身上的氣息。
“沒關係,本來就千瘡百孔,毀了也好,只要是你。”
白流蘇臉色微變,忽然有些冷肅,“小陌陌,不要去招惹小雅,她不是你的對手。”
宮陌這才緩緩放開她,“我知道,這纔是你出現的原因。”
“你存在,只因爲,你要保護她。”
“可是你呢?誰來保護你?”
白流蘇忽然笑起來,倨傲,邪魅,霸道,是骨子裡的桀驁,“小陌陌,別和爺來這一套!說吧,你故意和小雅打賭,還用佛牌讓我出來,到底爲了什麼?”
宮陌輕輕嘆了一口氣,彷彿每一次他在傾述情思的時候,她便總能往利益上繞。
“我只想,繼續我們的遊戲。”
“五年前,你賭我會愛上你,我輸了。所以,現在我賭小雅會愛上我,你敢不敢賭?”
白流蘇眼底有什麼複雜的情緒閃過,她頓了頓,忽然認真起來,“小陌陌,你是認真的?”
“非常認真。”宮陌眼底是絕對的堅持,還有深入骨髓的情深。
那種纏綿眷戀的眼神,貪戀的凝望着白流蘇,那是煎熬了五年的思念和等待,令他已經忍到極限。
他愛她,所以要得到她。
失去一次,已經是極限,他不能失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