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了”米小雅捂臉。和吃醋的男人將道理,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得,她要不要繼續倒下裝暈?
冷澤天深邃的眉眼桀驁冷銳,深邃的墨藍眸子危險的半眯起,“好,我來幫你回憶。”
“啊?”米小雅大驚,身子從男人溫暖的懷抱裡脫離,有一瞬的空。她忐忑不定的撐開捂住眼睛的手指,打開一條縫隙,一顆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個不停。
這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主,他,他,他該不會又要玩什麼更驚悚的花樣吧?
曖昧的牀頭燈暗色的光線下,冷澤天英俊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冷銳,他筆挺的站在房間裡,開始脫!衣!服!
瘦削有力的手腕,無比優雅又桀驁的扯掉領帶,修長的脖頸一點一點地敞露出來,直到露出鎖骨優美的線條。
領帶被扔在地上,下一刻是襯衫。
冷澤天不緊不慢用修長的手指撩開袖口,再一個又一個的解開襯衣上黑金色的扣子,從眼神到肢體語言,完全是蓄勢待發的模樣。
“!”米小雅看得是目瞪口呆,頓時有種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痛苦感覺!這禽獸到底要幹什麼?!
冷澤天冷眸倏地一掃,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的把女人驚慌的眸光抓個正着。
“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的女人,從不需要偷偷摸摸。”
米小雅的臉再次充血,她幾乎能夠聽見血流爆炸的轟鳴炸響。她不是故意的!
她能不能不看!
然而,冷澤天根本不給米小雅逃離的時間,下一刻已經傾身覆蓋過來。沒有了襯衣的阻隔,獨屬於他的清冽氣息濃烈的令人快要窒息,一把抓住女人的腰肢,拉入懷的最深處,“這裡他有沒有碰過?”
他指尖微涼,曖昧至極的撫摸在她的柔軟的脣上。另外一隻手,像是遊走的魚,遍佈她的背脊,從敏感的脊樑一路朝上,引得她渾身一陣戰慄的微顫。
他要懲罰她,用他的方式,他的氣息,他的吻,來宣誓他的所有權!
他的女人,身上每一寸都是他的,不容人沾染!
白皙的長指,嬌豔欲滴的紅脣,白與紅,冷與熱,宛如最強烈的兩道撞擊,令人心神意亂!
“我”米小雅的腦子已經完全不夠用,她想撒謊,可是沒膽子,想隱瞞可是找不到藉口,想承認她,她覺得還不如繼續裝死。
“蠢女人!你是我的!”冷澤天宣告主權一般,寵溺霸道捧着她的臉,舌尖撬開她的脣舌,捲動她的甘甜,用最猛烈的親允來表現他的決心!
精壯緊實的肌膚,完美的肌肉線條,毫無阻礙的緊貼在女子身上,將最滾燙的火熱溫度再次把米小雅的身體點燃。
“唔!”米小雅頓時有種渾身過電的酥麻,本就痠軟的身體,再次麻了大半邊,被這樣鋪天蓋地的狂吻迷亂得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這裡是我的!”滾燙的吻從脣角轉移到她的鎖骨,一路點火燎原。
“這裡,也是我的。”
“這裡,全是我的!”
男子的霸道宣誓,從激烈到纏綿,每一分都是最熱烈的愛的表達,女子的嗓音媚得勾魂,終於苦笑不得求饒一般的呢喃,“阿澤,我是你的。”
米小雅發誓,這次以後絕對長記性。
吃醋的男人,是世上最可怕的動物。
夜色酒吧,在b市繁華的街道,男男女女,音樂轟鳴。
霍凱一個人坐在吧檯最角落的地方,點了一杯威士忌,整個人籠在煙霧裡,在炫目的燈光下,五官看得不清晰。
“老闆,來一打啤酒!”厲雲澤穿過擁擠的舞池,在他身邊坐下,手指霸氣的朝着霍凱一指,“他請客。”
霍凱臉色倏地一黑,臥槽!他都已經夠倒黴了,還要被人這麼宰是爲什麼。
他頭大些?!
“別瞪眼,我今晚幫你頂了鍋。”厲雲澤接過酒保遞來的扎啤,憤懣的喝下一大口。
“冷少來了?”霍凱幾乎是脫口而出。
然而這句話一出口,他就覺得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愚蠢。
心裡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苦澀快速蔓延,令他口中的煙霧也跟着變得難以下嚥。
“喝吧!要不要拼酒?”厲雲澤悶聲建議。
霍凱心頭微微一動,有些感激的看向這個木頭疙瘩一樣的厲雲澤。
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不是任何多餘的語言,而是一個可以陪他醉酒的人。
“喝!”霍凱將面前的一杯威士忌仰頭一口氣飲盡,心中的鬱結,感覺稍微減輕了幾分。
“老闆,給他也來一打酒。”厲雲澤豪爽的喊道,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補充一句,“威士忌。”
霍凱臉色一變,“啤酒拼威士忌,靠!哪裡有這麼拼酒的!”
“我先幹,你隨意。”厲雲澤豪邁一口把扎啤喝盡。
霍凱愣住,這個時候,他要是不喝,反而顯得他扭扭捏捏,太小家子氣。
熱血上頭,霍凱索性豁出去,也拿起一杯雞尾酒,仰着脖子灌進去。
喝就喝,誰怕誰!
“輸了的,去臺上唱歌!”厲雲澤補充一句。他面不改色,跟着了冷少這麼多年他的臉皮早就被訓練的刀槍不入。
霍凱頭已經開始發暈,熱血滾燙,越發豪氣沖天,“行!最多你狼嚎的時候,我給你錄像,留着當紀念。”
厲雲澤沒有多說,仰頭又是一杯。
兩個男人,一個妖孽魅惑,一個冷酷危險,很快立馬引來無數男女圍觀。
甚至還有人開啓了賭局,猜測這兩個人到底是誰贏誰輸。
場面一下子勁爆起來,尖叫聲此起彼伏,兩個人拼酒的激烈也越發的白熱化。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門口走來一個黑臉的壯漢,一張黝黑的面孔格外硬朗鋒利。
目光掃過紅男綠女的舞池人羣,很快鎖定在酒吧吧檯的角落裡,兩個豪爽拼酒的兩個男人身上。
人,找到了。
只是,這兩個關鍵人物喝成這個樣子,他的任務要怎麼開展!
羅子山的臉越發黑沉如炭,一臉嫌棄恨鐵不成鋼的怒瞪着霍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