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六嶽堵殺
六嶽堵殺
傾狂凝眸望去,眉頭一皺,是淨竹他們,怎麼會跟人打起來,不對,是被圍攻,而圍攻他們的人衣着各不一,但是卻配合得很好,一時還看不出是否是出自同一路,難道出了什麼事?
“哇,那些人真不要臉,這麼多人打四個。”莫羿軒在一旁大叫起來,磨拳擦掌地就想衝上去找架打。
“羿軒,別亂來,閒事莫管。”楊文鴻伸手攔住莫羿軒道,周圍已經有很多人聽聞聲音跑過去看了,這些都是江湖事的恩怨,不用他們去摻和。
“去看看而已嘛,書呆子,你不要老這樣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這樣出來還有什麼好玩的。”莫羿軒嘟着嘴,不爽道,早知道就不把他也一起帶出來了,害得他一路上什麼都不能玩。
“我們出來不是爲了玩的。”楊文鴻一句話頂了回去,莫羿軒一聽就鱉了,暗自嘀咕:他當然知道他們不是出來玩的,但是也沒必要搞得那麼嚴肅嘛!
“聽書呆子的沒錯,我們……哎,莫姑娘,你過去幹什麼?”蕭若夕本也想過去看熱鬧,但聽得楊文鴻這麼說,也覺得有理,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見傾狂朝前走了過去,很快便接近那打鬥的地點,一時着急,便追了過去。
“這下想不過去都不行了。”莫羿聳了聳肩,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但誰都看得出他眼中的笑意,心裡大大地把‘莫姑娘’給讚了一遍,嘿嘿,還是她厲害,先下手爲強,看書呆子還怎麼說。
“我們也去看看吧!”柳劍穹語氣甚是覺得無奈,對於她竟有這麼快的速度感到不可思議,一個毫無武功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心中不禁涌上許多疑惑,難道她根本就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呼的柔弱女子?
楊文鴻想了一下,也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莫羿軒立即招呼上玄鷹他們歡快地朝傾狂他們追過去。
那是離渭江岸上不到五里一片稀疏的木林裡,二個少年和二個少女正被十幾個人圍攻着,光刀劍影,打鬥激烈,衆人跑過去,圍在離打鬥地點一丈開外的地方觀戰着,因爲不清楚狀況,所以都不會冒然出手。
傾狂雙手負後,混在人羣之中,也沒有現身出手,只是暗中觀察着眼前的情景,被圍攻的四人是淨竹、淨梅,還有兩個是朱安興的弟子淨若,淨菲,除了淨竹是六階巔峰高手,其他三人都是六階高手,而圍攻他們的雖然最高的也只是六階高手,但人數衆多,而且淨竹他們處處手下留情,很快便被他們打得步步後退。
蕭若夕等人站在傾狂的身後,兩旁玄鷹和玄雁左右保護着,莫羿軒看得津津有味,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柳劍穹,小聲道:“那些人看着挺正派的,怎麼這麼狠啊!招招要置對方於死地,莫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柳劍穹若有似無的目光一直落在傾狂的身上,卻不看出她有何情緒,刀眉一動,聽得莫羿軒的話纔將目光投向打鬥的雙方,清冷着聲音道:“或許吧!看那四人被逼到這種境地,還處處手下留情,定是非大奸大惡之人,只是再這樣下去,這四人今日非葬身於此不可。”
柳劍穹話音還未落,旁邊便有人認出那些圍攻的人,大呼起來:“那不是祈山派的弟子嗎?”
“沒錯,穿淺藍衣的那個就是張少俠,我認得,啊,還有,那,那是景山派的弟子,他們是六嶽派的弟子。”旁邊又有人認出那些人。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都不禁驚呼起來,議論紛紛,要知道,天下武林正宗,便是一盟三家六嶽八派,均是江湖上德高望重,受人敬畏的大門派,而今日六嶽派弟子竟然在此以多欺少,圍攻四個年輕人,怎麼能不讓這些江湖人士大吃一驚呢!
這時,一個長相讓人不敢恭維的男子抽出大刀,大喊了一聲:“這四人定是大奸大惡的賊人,老子這就助六派少俠除惡。”說着,就要衝出去。
只是他還沒衝過去,便聽得那邊的那個被稱爲張少俠的少年邊朝着淨竹下狠手,邊回聲道:“這位的朋友的仗義我們六嶽派心領了,他們是我們六嶽派的仇人,得由我們自己來手刃。”
既然人家都擺明了要自己解決了,那些想衝上去的人便只能訕訕地停住了腳步,圍在四周,將六嶽派和淨竹他們圍在中間,衆人心裡均不禁驚訝於那個四個看起來很正派的年輕人竟然這麼厲害,同時得罪六嶽派,莫不是什麼魔中教人不成?
“柳盟主,我們也去相助六嶽派各位少俠?”衛敬南見其他那些門派都圍上去助陣,便也走前一步,對柳劍穹說道。
“看看再說。”柳劍穹豈會不知他們想趁機跟六嶽派套套近乎,然而此時真實情況未明,他並不想去趟這趟渾水,表面神色未變,其實也暗自吃驚不已,他雖是初次入江湖,然而這些大宗大派,他還是有所瞭解的,尤其是六嶽派,其中的恆山派掌門曾經還受過並肩王的恩惠呢!
仇人?淨竹他們什麼時候成了六嶽派的仇人了?傾狂聽那個張少俠一言,便覺得疑惑,星眸一轉,暗自思索一番,她之前之所以沒有出手,便是從他們的武功中看出他們是六嶽派的人,對於六嶽派,她也有所理解,卻不知,六嶽與擎雲堡竟是有仇不成?還是說只是針對於淨竹他們?亦或是……
眼眸一掃,屏神感知四周,事情並不簡單啊!傾狂嘴角一勾,在那個張少俠一劍要刺中淨若時,衣袖一動,一道凌厲的氣勁射出,正好射中張少俠的手腕,手中的長劍立即脫落,緊接着又是十數道氣勁隨着而去,一一打中六嶽派弟子的手腕。
“哎呀……”十數聲慘叫聲響起,六嶽派弟子個個以左手捂着右手手腕,略帶驚恐地愣住,張少俠一愣過後,很快便鎮定下來,眼神在淨竹他們身邊快速閃過後,便揚高聲音道:“在下祈山張峰,請問是哪路英雄?爲何對我等出手?”邊說,眼神邊在圍在四周的人的身上掃過。
周圍人都被這突發的一幕給驚住,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張峰的目光在落在他們身上,紛紛往後縮去,怕被當成那幕後出手的人,也不想想,自己有那個本事能在眨眼間制住十幾個五六階高手麼?
良久,一個清朗在聲音宛若從天際傳來般在衆人之間炸開:“不爲什麼,本公子喜歡。”語氣無比的囂張狂妄,絲毫不把六嶽放在眼裡。
“是,是她……”聽聞聲音,楊文鴻身子猛然一抖,無波的眼裡涌上波濤,喃喃低語的聲音帶着壓抑着的顫抖,擡頭,四處尋找着,卻找不到那個熟悉的人影,聽聲音也不聽不出她到底在哪裡。
“是……是……表……”莫羿軒聽到那個熟悉到不得了的聲音,激動得就是驚呼出聲,幸而被柳劍穹早有準備地捂住嘴,否則此時他早就高呼出來,非得引來一大堆麻煩不可。
“狂……狂……”蕭若夕一個小字出口,便驚覺此時的情影,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卻是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朝天四處張望着,聽聲音好像是從天邊傳過來的。
柳劍穹內心也是十分激動,表面卻還是強裝一副清冷的模樣,然而還是可以從他閃着光茫的赤瞳中察覺出他此刻的心情,縱然知道只要她不露氣息,他是無法發現她的,但還是帶着半分希望,提起真氣,凝神感知。
淨竹四人相扶着站在一起,各人身上均帶着點傷,聽到聲音,一陣激動,紛紛鬆了一口氣,在心中暗道:師叔祖總算是來了。
囂張的話語瞬間激怒的六嶽派的人,張峰臉色一變,但還是有禮道:“這位公子難道就因爲一句喜歡,就要救走這四個惡人不成?”有禮的語氣卻是隱含着強勢,擡着瞭望四處天際,試圖找出說話人的方位,卻是一無所獲。
“嗯,他們是惡人麼?本公子怎麼不覺得,你莫不是在騙本公子,我看你們這麼多人打他們四個,倒是像惡人多一點吧!”清朗的聲音又再次響起,若遠似近,好似是在你耳邊說的,又似從天際傳過來的,飄忽不定,實在讓人聽不出說話者在何方。
張峰聽得那聲音有放鬆的跡象,臉上一喜,仰起頭朝着無人的天際邊抱了抱拳道:“張峰絕不是在騙公子,這四人看似正直,卻無故殺害我六嶽派弟子,手段殘忍,今日我們好不容易在此圍堵住他們,因他們太過狡猾,而且武功又高,所以我等纔會一起出手,爲我們的師兄弟報仇。”
所有人都朝着天際張望着,自認爲說話人必是藏在這附近的哪一處,那些八九階之列的高手在周邊的弟子的詢問中,凝神感知,卻只能隱隱感知周圍似有高手在,卻不知在哪裡,便胡亂回答,什麼那人就藏在東邊兩丈開外的那大棵樹上,什麼那人在西邊兩丈開外的參天大樹上,什麼在東邊那山丘之後……
卻絕沒有人想到,那人就在他們的面前,傾狂依舊站在那裡,用真氣將聲音傳出,連站在她身邊的柳劍穹他們都沒發覺是她在說話。
“這麼說來,是本公子看錯人了?嗯?”清朗的聲音從傾狂的口中逸出,帶着絲不威而自怒。
衆人只覺得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一股無形的壓力就這樣朝他們壓了下來,張峰頭皮一麻,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說錯的地方,定了定神才道:“在下並非這個意思,而是……”
話還未說完,傾狂便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清朗的聲音再次傳來:“廢話少說,本公向來目光如炬,從未看錯過人,這一次也不例外。”頓了一下,又再次傳來聲音道:“別不服,你說他們殺了你們六嶽的人,可有證據?”
“當然有,有蘇家的少主及其長老親眼所見,那便是鐵板錚錚的證人。”站在張峰身後一名顯得有點爆燥的人少年氣沖沖道,眼看就要爲他們的師兄弟報仇了,卻被人莫明其妙地阻止了,而且還是一個不知藏在哪裡的人,讓他們既氣憤又恐慌,如果剛剛那道氣勁不是打中他們的手腕,而是死穴的話,那麼此時他們早就去見閻王了,能不恐慌嗎?
蘇家?傾狂眉頭一蹙,黝黑的眼眸一轉,瞥向兩丈開外四個方位上隱藏的高手,那些八九階的江湖高手亂說還真的給說中了一半,這裡各處確實藏着高手,如若沒有仔細去感知的話,還真難以發現,可見這些人都是善於隱藏形跡的高手,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早就隱藏在這裡,他們是在等什麼?等她?六嶽在這裡堵殺淨竹他們絕非偶然。
“那就是說,不是你們親眼所見囉!”這六嶽派的弟子怕是也被利用了吧!
明顯偏坦的話讓六嶽派的弟子一氣,然而也是事實,他們確實沒有親眼所見,張峰正還想說什麼,一個急切的聲音便傳來:“張師弟,你們真的在這裡?”
聲音剛一落下,便見張峰身邊站着六個大約都是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個個氣息沉穩,面露紅光,一看就是高階高手,那麼快的速度,這裡很難有人做得到。
“六位師兄來得正好,我們已經截住這四個惡賊了。”那個暴燥的少年一見那六人來到,便十分高興地迎了上去,又道:“若不是有人在暗中幫他們,我們早就爲各位師兄弟報仇了。”
“周師弟,我們正是爲此事趕來的,事情還未弄清楚,你們怎麼如此衝動。”六人中那一個如張峰一般同樣穿着淺藍衣袍的男子沉着聲道,眸光一轉,瞥見他們各各手上受了傷,連自身佩劍也掉落在地上,跟其他五人同時皺起眉頭,身爲練武之人,連兵器都握不住,可是很丟臉的。
張峰見他們的目光落他們手上,臉色一陣赫然,壓低聲音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跟他們說了一下。
聽完張峰的話,六人臉色驚疑不定,一招制敵,同時挑開十幾個五六階高手的劍,連他們都要望塵莫及了,對方絕對是個頂尖高手,淺藍衣袍男子看了其他五人一眼,在他們的眼中看到同樣的意思,便對於空氣高喊一聲:“朋友,在下祈山王烈,可否出來相見?”
所有人也都很有興趣地等着,尤其是楊文鴻他們,緊張得不得了,隨時準備只要她一出現,就撲上去,可惜等了半響,都沒有再傳來聲音。
“不會是走了吧?”張峰蹙了蹙眉頭低語道。
“我看她是被六位師兄嚇跑了吧?整一個只會裝神弄鬼膽小鬼……啊……”暴燥少年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脖頸邊一涼,垂落在頸邊的一束頭髮飄然落了下來,驚得他大叫了一聲,額間冷汗直流,差一點,差一點,他就要腦袋搬家了。
六嶽派的衆人也均是驚嚇不已,幾個年輕的都嚇得臉色蒼白了,如果那人要殺他們,簡直就跟切菜一樣容易,後頭來的六個中年男子各自的眼中帶着驚嚇不定,內心震憾不已:好快的速度,好強的氣勁!而他們竟然半點也無法察覺到,甚至一點氣息也感覺不到,這太不可思議了,連他們的掌門都無法做到這一點,暗處的那人到底是誰?
“大師兄,現在怎麼辦?”張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低聲問着王烈道。
“我看那人也只是路過,見你們以多欺負人少所以纔出手,現在竟然不想出來相見,也就算了,掌門師父正在等着你們,快與我們回去。”王烈想了一下便說道。
“那他們……”張峰仇恨地看向淨竹他們,恨不得立即將他們給撕了。
“我剛剛說了,事情未明,你們太沖動了。”王烈微嘆了一聲,便走到淨竹他們四人的面前,凝着臉道:“四位,現今我們六嶽派數位弟子無故慘遭殺害,有人指證是爲你們所殺……”
“不是我們殺的。”淨若咬了咬牙,立即反駁道。
“既然如此,請隨我們一同回去,與人證當面對質,若是我六嶽派誤會了你們,自當賠禮道歉,若是真爲你們所殺,就算有再厲害的高人幫助你們,我們六嶽各派也定當傾盡六派所有弟子,與你們周旋出底。”話雖說得平淡,卻句句暗含殺機,也是意在警告‘暗處的人’,若是在證實他們是殺人兇手後還要幫忙助他們,那便是與六嶽派作對。
傾狂微不可覺地輕點了下頭,勾脣一笑,以密音入耳之法,對淨竹說道:“淨竹,跟他走一趟,看看這背後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淨竹本來還在猶豫不絕,忽而一個熟悉的聲音入耳,眸光一動,便揚起頭,朝王烈抱了抱拳道:“正好,在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人陷害我們?”
如此正氣之人會是那兇殘的兇手嗎?王烈爲淨竹眼中的正氣凜然所震住,不禁心生幾分好感,當下也對殺人一事多了幾分懷疑,說話了也客氣了不少:“那麼,幾位就請隨我等回去。”
“請。”淨竹四人也有禮地作了請的姿勢,感覺就像是好朋友一般。
“各位江湖朋友,後會有期。”王烈轉身衝着四周的人抱了抱拳,想了一下,便對着空氣揚聲道:“暗處的朋友,請放心,我們六嶽派不會冤枉好人,亦不會放過壞人,後會有期了。”說着,便帶着六嶽派的衆人和淨竹他們四人一起離開。
四周的人愣愣地看着他們一行人離開,覺得有點莫明其妙,剛剛還殺得要死要活的,現在就像是好朋友一樣,相攜而去?搖了搖頭,便各自散去,朝着南渭城內而去。
柳劍穹他們可沒心思理他們在搞什麼,現在他們滿心就是傾狂,卻又不能高聲大喊,若是引來那些想殺她的人可就慘了。
“該死的狂狂,既然都已經出現了,爲什麼還不出來與我們相認,我就不信她會看不到我們在這裡,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她。”蕭若夕四處張望而無所獲,氣憤地一跺腳,嘟囔着道。
傾狂邪邪一笑,感知那些暗處的人還沒有離開,便以密音入耳,同時對四人道:“蕭姐姐,你可要手下留情,不然我可不敢出現。”
“啊……”蕭若夕和莫羿軒同時驚呼了一聲,卻看到身邊那個‘南盟’的人投來疑問的目光後,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卻也奇怪他們怎麼會聽不到。
楊文鴻也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沒開口,柳劍穹知道她是在用密音入耳之法,表現得最爲鎮定。
“你們別出聲,聽我說,我現在不方便出現,不過我可是一直在你們身邊哦!所以若想說我壞話的話,就在心裡說好了。”頓了一下,語氣轉爲狂妄道:“你們放心,我莫傾狂的命不是那麼好取的。”
四人微微點了點頭,嘴角邊均帶上了點點笑意,又聽得傾狂道:“好了,你們快進南渭城,莫要讓人懷疑。”想了一下,又單獨對柳劍穹道:“柳劍穹,好好利用‘南盟主’這個身份,三大世家都不是什麼好人,相信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柳劍穹赤眸一動,便點了點頭,轉頭對均一臉莫明其妙看着他們‘南盟’的人道:“我們進城吧!”
“是,盟主。”由衛敬南帶頭抱拳道,其實他們很奇怪,爲什麼他們突然笑得這麼開心。
一行人向着南渭城城內走去,傾狂也隨着一起向前走,看着楊文鴻他們‘不着痕跡’地仔細地看着身邊的每一個人,卻獨獨沒有‘研究’她,暗中忍着笑意,她已經明白地告訴他們,她就在他們的身邊,是他們自己沒發現她,可不關她的事哦!
偏僻的渭南城怕是自建城以來第一次來了這麼多人吧!自渭江岸上到城門口,一路人,隨處可見人頭擠擠,幾乎個個都是拿着武器的江湖中人。
這麼多人,也不知道城內還有沒有住的地方?然而這個問題在到達城門口,便已不成問題了。
只見剛到城門口,便被守城的衛兵攔了下來,然後便見從城裡駛來一輛豪華的車轅,直接來到城門口便停了下來。